“鳶兒!你這是在做什麼!”柳煙煙看着事態發展已經有些失控,眼裡閃過幾分驚疑,看了眼李二,又有些慌張的喊:“來人,還不快請大夫!”說着便立刻找人將李二拉了出去。
木丞相此時已氣紅了眼,一掌拍到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杯具叮叮噹噹的響:“木鳶兒,你到底想做什麼!”
木鳶兒淡淡一笑,不再看二皇子,只盯着木江州憤怒的臉,淡然道:“請問父親,你們口口聲聲我與這個男子有染,請問這個男子是誰?”
木丞相一臉怒氣:“剛纔男人是誰?”從不管理後院的木丞相怒氣十足的詢問大夫人。
“哎呦,老爺,和二姑娘苟合之人是前院僕人李二!”大夫人柳煙煙風情萬種的回答着木丞相,可是眼神卻看着木鳶兒,透着一股得意。
木鳶兒不緊不慢的整理衣物,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再次發問:“大夫人看來對李二很是熟悉。”丞相府雖然比不上皇宮,僕人加起來就有幾百號人,而大夫人不用詢問管家,就能精確的說出這個人,裡面能沒有貓膩嗎?木鳶兒想到這裡,嘴角掛笑,眼中卻是寒意陣陣。
“妹妹,你怎麼和孃親說話的!丞相府的所有事項都是孃親在操勞,記住僕人說明孃親平日體恤下人!”木蘿兒嬌柔萬分的上前扶着柳煙煙,一舉一動透着一股子大家閨秀風範,很是得體。“父親,今天的事請不要責罰妹妹,念在妹妹年幼無知,一時步入歧途,還請父親原諒妹妹!”美麗的雙眸,雲霧婆娑讓人憐惜不已。
今日之錯?年幼無知?呵,好一個蛇蠍美人,看似一番勸解,其實已經把自己逼上了死路!木鳶兒微笑着看着面前的木蘿兒,對方頻頻流連在二皇子身上的眼神,讓木鳶兒心中一陣好笑。
“哦!今日之錯?步入歧途?”木鳶兒輕輕拿起面前香爐的蓋子“父親,女兒有三件事不明白,還請各位給女兒一個解釋!第一件事,一個堂堂的外院下人,爲何能堂而皇之地的進入內院?第二件事,我若是偷情,爲何不在我的院落屋中,反而來這個我從未踏入過的房中?第三件事,而堂堂的丞相府爲何會有煙花巷柳之物——斷魂香?”木鳶兒拿着手中的香爐,面帶笑容,眼神犀利的看着衆人。
木丞相聽完木鳶兒的詢問,心中有了一番計量。而大夫人柳煙煙原本略微得意的面容,此刻不禁緊張起來。
“妹妹這番詢問是何用意,大家都親眼目睹你衣衫不整和李二拉拉扯扯,剛纔你又手刃李二,難道不是你做賊心虛想要殺人報復嗎?”看到母親因爲木鳶兒的言論,變得緊張無比,木蘿兒皺眉上前輕聲質問。
“姐姐,試問我堂堂丞相女兒,被一個卑微下人侮辱,難道不應該手刃了他?”木鳶兒拿着香爐走到丞相面前“父親,如若不能給女兒證明清白,女兒不介意拿着證物去擊鼓鳴冤!”木鳶兒一臉坦然的看着老謀深算的丞相。
做賊心虛的柳煙煙,被木蘿兒輕輕推了一下,立刻會意上前:“老爺,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雖然二姑娘保住了清白,但是此事傳言出去,會有損丞相府清譽啊!”
木丞相帶有深意的看了柳煙煙一眼,轉身恭敬的看着二皇子:“臣下管教無方,還請二皇子恕罪!”
二皇子臉色陰沉看着一身傲骨,不卑不吭站在屋內中央的木鳶兒“丞相嚴重了,只是今日之事無法讓本皇子原諒,婚約之事就此作罷吧!”心中本就不滿意這個無才無德的木鳶兒,不如就此解除婚約。
只見木鳶兒聽後,動作行雲流水一般撕掉自己的裙襬“女子以夫爲天,但是也要看這個天時候未女子遮風擋雨。木鳶兒和二皇子原有婚約,但剛纔木鳶兒遭遇李二猥瑣之人非禮,二皇子不但不出手相救還冷眼旁觀,實屬世上難得的薄情男子”木鳶兒扔掉手中裙襬“木鳶兒在此割袍斷義,希望二皇子信守若言,早日送來婚書!”
衆人幾乎都呆了,看着淡然冷傲的木鳶兒,再看看黑着臉的大皇子,大氣也不敢出。只是在心裡納悶,怎麼一陣子不見,二姑娘竟然變了這麼多?
二皇子冷冷的看着她,咬牙切齒:“放肆!說到底你只是一介臣女,竟敢對我無理!就衝今日看到之事,我就能收回婚書!另外,想要解除婚約,也輪不到你!”二皇子臉色發青,看着雖然狼狽但一身傲骨矗立在自己面前的木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