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葳蕤靠在央墨御的懷裡,竟然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發顫,他在害怕,葉葳蕤從來沒有見央墨御如此緊張過,難道他這是在擔心她?難道宮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央墨御,你……你沒事吧?”葉葳蕤小心翼翼的問到。
過了良久,央墨御終於恢復如常,於是他開口說到,“只要娘子沒事,爲夫便沒事。”
“就知道貧嘴。”葉葳蕤雖然這樣說着,不過她的心裡卻是感覺甜甜的,不過他爲何這麼擔心自己,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準備將忘情他們甕中捉鱉的計劃了?
“娘子,是不是該告訴爲夫,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嗯~”央墨御看着葉葳蕤,想要聽她解釋一下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呃,這,夫君聽了可不要生氣……”葉葳蕤聲音弱弱的說到。
央墨御聽了這話後,連連點頭,他不過是想知道爲何央墨衡的人沒有傷害到他的人一絲一毫,看樣子應該是有人來營救了,可那來幫忙的人究竟是誰,他跟慕容戈都在宮裡,自然不會是他們自己的人。
“事情是這樣的……”於是葉葳蕤將她這幾天準備設計將忘情她們引入王府,好將她們一網打盡的事情在央墨御的面前給全盤托出了,她早就知道,忘情既然沒有死,那麼她遲早有一天會找上門來的,央墨御又不讓她出府,所以,忘情一定會準備將府上的人給引開,然後親自來府上刺殺她,所以她才讓無喜拿着慕容老將軍給她的那塊玉佩,召集了一些士兵,讓他們潛伏在王府的隱蔽處,就等着這幾天忘情她們主動上鉤了。
葉葳蕤不是刻意要隱瞞央墨御的,而是她清楚的很,若是她將此事告訴了他,他一定會阻止自己這做的,她知道他是擔心她的,所以她才一意孤行部下了這局,至於那半路出現好心來幫她的人究竟是誰,她也不知道。不過這次沒有抓到忘情,葉葳蕤的心中自然是有些不滿,她又不是聖人,忘情那麼對她,她自然要以牙還牙的。
葉葳蕤只顧自己說着,絲毫沒有看到,一旁隱央墨衡那剛剛緩和過來的臉色已經越來越暗了,陰沉的似乎能夠滴出水來。
他也早就料定忘情會來找死,所以他纔將暗營一大部分勢力調到了王府,就是爲了保護她們母子的,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葉兒竟然敢隱瞞着他,刻意讓忘情找上門來,她竟然還讓無憂帶人去救琴兒,她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央墨御覺得聽過葉葳蕤的一席話後,比之前在皇宮裡聽劉公公說的那番話還讓他心驚膽戰,忘情跟苗疆人善用巫蠱之術,稍有不慎,他就可能會失去她的!想到這裡,央墨御的心裡不免有些後怕,還好她沒事!
“夫君,你在聽我說話嗎?”葉葳蕤一直是自己說着,良久都不見央墨御的答話,她這才注意到央墨御那鐵青着的臉色,葉葳蕤後知後覺,他這是生她的氣了?她竟然現在才發現他臉色的異常,好像自從懷有身孕後她的反應變得遲鈍了許多呢!
“嗯!”央墨御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應聲到。
不過以葉葳蕤對他的瞭解,她又怎會不知他這是真的生氣了,於是,葉葳蕤急忙對央墨御說起軟話來,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她是不應該瞞着他的,他生氣也不過是在擔心她。
“夫君,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葉葳蕤一臉討好的說到。
央墨御在看到葉葳蕤低頭認錯後,他的心立刻就軟了下來,況且他本來也沒有真正生她的氣,只不過是想嚇嚇她罷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私自行動了!不過,難得見他家娘子對他服軟,他可是要趁機討點福利才行,要不豈不是白白錯過了這次機會。
wωw_ TTKΛN_ ¢O 於是央墨御刻意冷哼一聲,急忙將頭轉向了另一邊,那樣子是不想搭理葉葳蕤。
葉葳蕤見勢後,立刻放低了姿態,誰讓她家夫君既傲嬌又彆扭呢!他要是想原諒自己,她總得給他找個臺階下吧?
“夫君,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葉葳蕤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嬌媚,她的這一面可是從來沒有在央墨御面前出現過的。
央墨御見此哪裡還忍心這樣晾着她,於是他轉過身來,看着葉葳蕤故意板着身子,一本正經的說到,“娘子想要讓爲夫原諒,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央墨御突然俯身湊到葉葳蕤耳邊,將後半句話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葉葳蕤聽後,臉不禁紅到了耳根,他竟然讓她……
“怎麼,娘子是不願意了?”央墨御有些威脅的笑着說到,不過看着他家娘子這副害羞的模樣,他的心情突然變得大好起來。
“好,我答應你了!”葉葳蕤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嗯,很好,娘子這樣才乖嘛!既然錯了就得受罰纔是!”央墨御不住點頭,一副葉葳蕤孺子可教的模樣。不過,葉葳蕤卻是覺得她又落入了某隻老狐狸的圈套裡。
片刻後,葉葳蕤被央墨御帶到了浴房裡。
央墨御剛剛在宮裡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此刻衣服上全是一股血腥味,於是一進浴房,他就直接脫起了衣服,在自家娘子面前可是絲毫沒有不自在,倒是站在一旁的葉葳蕤看着央墨御脫衣服,不禁轉過了身去。
“娘子可是答應了爲夫,要親自服侍爲夫沐浴的……”央墨御越是看着葉葳蕤那副害羞的模樣,越想要調戲她一番。
“我自然不會賴賬的!”葉葳蕤說着,聽到央墨御下水的聲音後才緩緩轉過身來,走到央墨御跟前去,開始服侍他沐浴。
倒是央墨御,看着他家娘子如此秀色可餐近在眼前,可他家娘子現在偏偏是懷有身孕,只能看不能吃,尤其是當葉葳蕤的手撫上他的背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難受得很,真不知道讓她幫他沐浴,懲罰的是她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