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小意又重新回到了躺椅上,如果要是以前的話,這個時候,撕撕一定會跑過來,把兩隻前爪搭在躺椅邊上,跟她玩捉迷藏!撕撕,不知你現在可好?鬱濤把你帶到哪裡去了呢?
信小意躺不下去了,起身在房中渡起步來。
今天早上,信小意趁着哥哥去公司,簡單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留了張字條就匆匆趕回了跟鬱濤的家。回城的路上,信小意就暗暗下了決心。不能再這麼一味的逃避了,新時代的女性就要勇於面對困難、挫折!無論鬱濤給她什麼樣的回答,都要敢於面對、接受。
自從躲到哥哥那裡,就一直怪夢不斷,鬱濤經常出現在夢中。也許是心中還有期盼,也許是跟鬱濤的緣分還沒斷,信小意完全憑藉着這一份期盼與緣分給自己打氣!該爭取的一定要爭取,實在爭取不來的,也只能信天由命了!可是,鬱濤,你究竟上哪裡去了呢?
信小意回來後,發現家裡一切如前,除了滿屋的灰塵,好像許久沒有人住過一樣。她簡單的收拾了下後,就給鬱濤打了電話,手機關機了!她不禁想起上一次跟鬱濤聯繫的時間,好像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那天負氣哭着跑回哥哥家後,就再也沒有主動聯繫過他!
信小意又給與鬱濤共同認識的朋友打電話,他們的答覆全是不知道,都說好久沒有見到過鬱濤了,以爲他在忙工作,有的甚至還說過些日子要來他們的家裡玩。也有一些聽出些門道兒的,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信小意吃不准他們到底對她與鬱濤的事情知道多少,只是含糊的說,好久沒聯繫他們了,有時間大家一起聚聚。
信小意又給鬱濤的公司打了電話,但得到的是
震驚的答案。電話被直接接到了人事部,人事部一位小姐告訴她,鬱濤由於長時間不來公司,已經被公司除名了。人事部小姐還問信小意是鬱濤的什麼人,問她有沒有時間來公司一趟,鬱濤還有一些私人物品留在公司,希望信小意能處理一下。
信小意簡直是驚慌般的掛了電話!怎麼會這樣呢?這不像是鬱濤做事的風格啊?鬱濤是個注重工作的人,就像他們就是在工作中認識的一樣,鬱濤對工作從來都是兢兢業業的,怎麼會把重要的工作拋到一邊呢?難道鬱濤回老家了?那也不應該啊,至少辦完離職手續再回去也不遲啊!難道是老家裡出了什麼事?
信小意想了想,還是給鬱濤的老家打了電話。鬱濤的老家在一個非常遠的城鎮,家中只有年老的父母了。信小意曾跟鬱濤回去過一次,兩個老人非常友善,對信小意也很是喜歡,完全當未來媳婦看待。可是,接聽電話的兩老一聽是信小意,立馬歡天喜地的詢問起家常的事,一點都沒有給信小意插嘴的機會,臨了還特意囑咐今年有空的時候一定要跟鬱濤一起回來,好久沒見他們了,非常想念。
天啊!鬱濤沒有回老家!還好沒在電話裡說,信小意覺得自己都快要出汗了,她趕快以一個未來媳婦的口吻,回覆了兩個老人幾句就掛了電話。信小意覺得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她覺得鬱濤完全是消失了,對,在她看來就是憑空消失!難道出什麼事了嗎?鬱濤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信小意覺得心被揪緊了!她一刻也待不住,她要去派出所,她要報失蹤!
報案還算是成功的,但過程卻讓人哭笑不得!接待她的警察大媽態度很好,但警察大媽提出的一些問題,信小意
卻回答不上來。例如,鬱濤失蹤時穿的是什麼衣服,去見過什麼人沒有!這個信小意怎麼會知道呢,她那天跑出去後就再也沒見過鬱濤,她哪知道鬱濤後來見過什麼人沒有,穿什麼衣服走的!警察大媽又問了,那你總得說出個時間吧,他是哪天后再也沒有回來的,沒過48小時他們是不受理的!信小意躊躇了,但她還是很肯定的告訴警察大媽,肯定是48小時以上。最後警察大媽問她跟失蹤人是什麼親屬關係,信小意支支吾吾半天,最終把自己定格爲失蹤人的未婚妻!警察大媽笑了,信小意從警察大媽的眼睛裡看到了‘可憐’!媽的,她一定認爲我是被未婚夫拋棄的可憐女人,可是,難道自己不是嗎!
信小意如鬥敗的公雞般回了家,累了一天的她躺在躺椅上睡着了,而這一睡,信小意又做了怪夢,還好是信大爲及時弄醒了她。
想到了夢,信小意站住了腳。對了,怎麼最近兩次都沒有再夢到鬱濤呢?反倒是一些對自己生命有威脅的怪夢!難道是有什麼寓意嗎?難道鬱濤真的出了意外,還是自己將要遇到麻煩?
信小意趕快從包裡掏出一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不是她的隨記,而是她的夢記!信小意認認真真的把她所有的怪異的、恐怖的夢境都記錄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爲會這麼做,有些事情講不明白的,但至少現在,她就是想記錄下來,也許將來的某一天,這個夢記會幫到她,也許,將來只不過是她茶餘飯後的談資,誰知道呢,先記下再說吧!
信小意寫完最後一個字,伸了一個懶腰,嗯,睡覺吧,以後的幾天,就要在家裡靜靜的等鬱濤的消息了,真的很希望早日見到鬱濤和撕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