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樣子,莫問不由苦笑的搖了下頭,而且這佳人在懷,嘴裡吞吐着芬芳,那芬芳中又夾雜着酒氣,聞到那香氣和酒氣,莫問本就迷糊的大腦,越發的迷糊起來。
再次的用力甩了下大腦,莫問心中不由暗道:這酒還真是厲害!
連他這樣的實力,都會覺得迷糊。
實際上,他的神魂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
嗖!
就在莫問暗歎這酒勁的厲害之時,身後立馬是傳來一陣破風之聲,危險的氣息讓他全身的肌肉頓時緊繃,身子一側。
當!
火花四濺,一根鐵管是重重的敲打在地面上,而身後的人也是一個踉蹌的向前衝了幾步,這才停了下來。
“兄弟們上!廢了這小子!”
來人身子剛一停穩,立馬是大喊出聲,只見三名手持鐵管的男子立馬就是從後面衝了上來,二話不說的揮起手中的鐵管就朝着莫問舞了過去。
酒吧之中。
酒保早就注意到了那四名跟着蕭雲飛出去的男子,而他對於這四名男子也是有些瞭解,聽說是這一帶的地頭蛇,專挑一些喝醉酒的人下手,搶劫對方身上的錢財,其手段是令人髮指!
去?
還是不去?
酒保心中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矛盾,他自認自己算不上是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是一個壞人,最起碼他不會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靠着自己的雙手賺錢!
但如果在街上撿到錢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去交還給失主。那怕是有老人摔倒在地上了。他也不會過去摻扶,因爲他曾吃過這樣的虧,所以他絕不會讓自己在犯同樣的錯誤!
年僅二十歲的他,來這裡上班已經是有二個多年頭,家裡的父親在他年幼時就已去世,母親又身體不好,早早就從單位裡病退。
母子二個靠母親微薄的一點補貼熬過了十數個年頭,然而別人說窮人家的孩子有出息還真是不錯。
家庭的困苦讓柳如意比一般孩子早熟了不少。十五歲的時候就出來工作賺錢。
而這幾年他除了給母親看病的錢以外,就是想多存些錢,能在這寸金寸土的渾江市裡買上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那怕只有三四十個平方,也用不着在去住那每逢颳風下雨就讓自己擔驚受怕的破瓦屋,同時也能讓自己的母親過得好一點。
雖說內心堅強,但他同時也是一個膽小怕事軟弱之人,那四條地頭蛇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得罪的起的。
更何況俗話有說:強龍不壓地頭蛇!
他別說是龍了,就連兔子也不是一隻!又如何鬥得過這四條地頭蛇?
而且那怕這四條地頭蛇因此被警察給抓了,相信也不會被判多長時間。也總有被放出來的一天,他相信只要這四條地頭蛇一出來。他的好曰子立馬就會到頭。
但是讓他眼見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被這四個禽~獸給糟蹋而無動於衷的話,他可能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忍受着這良心上的譴責。
這該如何是好?
柳如意焦急的看着酒吧門口,又看了看水中那華麗的水晶酒瓶,內心的矛盾讓他是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就好像是受着某種非人的煎熬!
將華麗的水晶酒瓶收好,跟一旁的同事是交待了一聲,拿着手機,柳如意狠咬了下牙,那怕他心裡一直警告自己現在正在做着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但他還是跑了出去。
怎麼沒有?
難不成他們真的遭到那四條地頭蛇的毒手?
柳如意追出酒吧,便是直接朝着來酒吧的唯一一條路上跑去,臉色充滿着焦急與不安。可是沿路上是偶爾的看到幾個路人經過,但是卻遲遲的沒有看見莫問等人,讓他的內心已經是開始有些內疚起來。
又尋了好一會,依舊是沒有看到人影,柳如意只能是原路返回。
一路上,柳如意的良心是一直在責問着自己,剛纔如果自己要是能早點跟出來的話,也許就能在關鍵的時刻報警,那樣的話他們就不會遭到那四條地頭蛇的毒手。
當想到那名嬌豔欲滴的女子落在這四名地頭蛇手裡的情景,讓他的良心是不停的遭受着譴責,喃喃的苦笑,道:“他們又不是自己什麼人,而且自己也追出來了,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也只能怪他們的運氣不好。”
柳如意自我的安慰着,這樣也許能讓他的良心好上一點,必竟他已經是追出來了,也做了他認爲應該做的事情,剩下的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柳如意心中的負罪感也是減輕了不少,漫步就朝着酒吧的路走了回去。
不過這剛沒有走幾步,一陣虛弱的聲音是從不遠處一處小巷裡傳了出來,讓柳如意當下不由的心神一緊,有些害怕卻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
趁着微弱的街燈,只見小巷裡橫七豎八的躺着四條身影,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鮮血直流,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頭是從四人的雙腳與雙手上岔了出來,露在外面,簡直就跟人間地獄沒什麼區別。
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柳如意整個人都嚇呆了,雙手捂着嘴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而且他也看清了這四人正是剛纔跟着莫問出去的那四條地頭蛇,可是他們怎麼會被給打斷四肢扔在這裡?
是他?
難不成是他做的?
柳如意的大腦裡立馬是閃過莫問的身影。
越想柳如意越感覺到這四人如此的慘狀,肯定是跟蕭雲飛脫不了關係,而對於蕭雲飛這個好像迷一般的男子卻也是充滿着說不出來的好奇。
他到底是什麼人!?
十多分鐘的時間,酒吧的小巷此時已經是被封鎖起來,警車的燈光在不停的閃爍着光芒,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正在幫柳如意做着筆錄,而四周也是圍滿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因爲這四個人平時也沒少做壞事,周圍的羣衆們也都沒什麼好感,不過公事公辦,這些警察還是要調查清楚傷人的人。
不過,從現場實在分析不出什麼,將四個人送進醫院後,這件事就暫時告一段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