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主,這位管家既然還有一個主人,而且本身又是一位超級強者,怎麼可能會再給別人去當管家呢?”想到這裡,楚然望向袁家主,笑着疑問道。
聽到楚然的疑問,袁家主先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微微嘆息一聲,神情中有些異樣。
“不錯,楚先生,按照常理來說,這位忠勇雙全的杜管家,的確不可能再給別的家族服務,不過,正所謂世事無絕對,也許楚先生出馬,便可得到此人,而且不僅如此,或許楚先生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袁家主眼中露出一抹深意,又緩緩說道。
“嗯?此話怎講?”聽到他的話,楚然面上頓現迷惑之色,有些不明所以的再次問道。
“楚先生,這位杜管家的主人,也就是二十五年前倖存下來的何家少爺,如今已經年屆三十,但其身染一種無人能識的怪病,每一日裡,都被這怪病所折磨着,極爲的痛苦。”袁家主淡淡一笑,然後又開口說道。
“哦,原來如此。”聽到這裡,楚然終於舒展開眉頭,大約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袁家主的意思大概說,這個杜管家是一個極其重情義之人,雖然很難爲別人所用,但只要楚然能夠出手,幫他救治了何家少爺,那肯定就會對自己感恩不盡。
不過,就算如此,自己也不好開口,讓這位杜管家爲自己效命吧?另外袁家主口中的意外收穫,又是什麼呢?楚然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楚先生,何家已經徹底的敗落,何家少爺這近三十年來又怪病纏身,爲了給他治病,何家大宅如今更是四壁徒空,生活都難以爲繼了,如果先生出手救治何家少爺,再邀請其來山莊居住,那這杜管家也就早晚都是山莊的一份子。”袁家主察言觀色,知道楚然依舊有些迷惑,便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他的話,讓楚然眼中一亮,不錯,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一旦這個杜管家住進自己山莊,積恩之下,早晚自然便會爲自己所用。
“還有,何家早已不再存在了,如今的何家少爺,也只是一介文弱書生,如果能得楚先生救治,也必然會爲楚先生所用,至於此人的用處,恐怕要比他身邊的杜管家更大,因爲愚兄與他算是朋友,知道此人學富五車,驚才絕豔,乃是一個不世出的奇才。”在看到楚然意動之後,袁家主又笑着繼續說道。
“什麼?”聞聽此言,楚然心中更是一喜,原來袁家主說的意外收穫,居然就是這位怪病纏身的何家少爺。
不過,能得袁家主如此推崇,楚然相信,這個人必然如他所言,定是個難得的人才,說不得,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想要尋找的智囊級人物。
“袁家主,不知這兩人如今住在何處?如果家主有時間,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見見如何?”想到這裡,楚然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呵呵……”袁家主笑了起來,對於楚然的急切,他並不覺得奇怪。
一個實力達到超級強者的管家,加上一個驚才絕豔的人才,對於如今求賢若渴的楚然來說,的確太需要了,就像是人瞌睡了,立即有人送上枕頭一樣。
“楚先生,何家的舊宅就在省城東郊,離這裡不遠,既然你如此感興趣,那我現在就陪你走一趟。”袁家主望着楚然,爽快地應道。
“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走。”聽到袁家主同意,楚然喜出望外,急不可待地拉起他邁步就走。
山莊之外,楚然直接坐到了袁家的車裡,得到袁家主的指示之後,那位司機兼保鏢立刻開車上路。
齊西到省城東郊,只有不過二十幾公里的距離,很快便來到了一處毗鄰大清河的老舊別墅區。
這裡是北山省城年份比較久遠的富人區了,一座座面積不小的獨立院落,在某個時代的北山,曾經是財勢的身份象徵。
只不過幾十年過去了,喜新厭舊的大家族或者有錢人,大多早已搬去新的豪宅府邸,將這裡遺棄或者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