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誠懇無比,幾位家主一臉欣慰的看着張無病,頻頻點頭稱讚。籃。色。書。巴,..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老和尚更是摸着鬍子,一臉認同的說道:“老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更何況張二公子如今不僅僅回頭醒悟,更是已初步具備了家主風範,哈哈哈哈,老和尚倒是要要先恭祝張家綿福萬年啊。”
張若虛可是教導過張無病,不管對方什麼來頭,只要年紀比你大,你一定要把禮數做足了。更何況面前的這位和尚氣度不凡,不怒自威,倒像是佛堂裡供奉的羅漢一般,頓時讓人升起了一種敬意。於是,張無病立刻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打了個佛號說道:“阿彌陀佛,不知這位大師是。。。還恕晚輩眼拙。”
“哈哈哈哈。張二公子不認識老和尚沒關係,老和尚我乃是山野之人,平常也多在山裡修修佛,念念經罷了。”
楊忠在一旁補充道:“這位乃是釋真言大師,來自於天下第一莊,是替代唯山來參加宴會的。也是一位大德高僧,佛法高深精妙。不過啊,你剛纔唸的佛號可是錯了,阿彌陀佛是禪宗的偶像,而這位釋真言大師供奉的是不動明王佛祖,乃是密宗的偶像。”
這樣一解釋,大家似乎明白唯山爲什麼會突然的崛起,並且身負密宗雪山獅子吼的功法了,原來是真的和密宗有淵源啊,這也難怪那日在飛將山莊,密宗的班禪大師會願意去唯山的家裡拜訪,現在看來,那根本不叫拜訪,而是叫做走親戚。話說,唯山到底和密宗什麼關係呢。
老和尚笑意吟吟的將衆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卻是對風靈芸讚歎不已,果然是能進入天道聖人的女子,這亂象之中看透人心的本事,別人可是沒有的。
像今天來張家赴宴,別人包括老許頭在內,都是反對說不用去張家,畢竟唯山和張家一直不太對付。
風靈芸卻是力排衆議的說道:“如今和以前不能相比了,我們手裡有張無忌是明教教主這條信息,足夠和張家重新盤算一下關係了,畢竟利益還是最重要的。此次去張家,是要代表我們天下第一莊向整個金陵修仙界宣佈,這金陵,我們依舊是一方不可忽視的力量。我想,到時候一定會有心思靈泛的人,前來打聽一些消息。”
“那,那到底派誰去呢。陛下如今臥病在牀,總得派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去才成。”老徐頭還是問到了問題的關鍵,到底什麼人才能最最合適的代表唯山,代表天下第一莊呢。
在大家都在互相打量的時候,風靈芸卻是突然朝着一旁安坐的不動明王行了一禮,說道:“恐怕此事,還得是不動明王,您親自出場了。本來我是考慮紫煙的,只是若想將利益擴大一些,還是應該派您去最好。”
“我。”老和尚有點詫異的指了指自己,他是最不喜歡參加宴會的人了,不過風靈芸專門點了他的將,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倒是想清楚這原因是什麼。
“如果是紫煙去,在禮儀上自然是最完美的,他是唯山的夫人,自然可以全權代表唯山。只是,紫煙背後不牽扯什麼,拿出去反倒不起什麼波瀾。但是您不一樣了,僅憑您供奉不動明王這一條,足以引起所有人的眼球和懷疑了,我想那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得重新估量一下天下第一莊的背景與力量了,他們一定會把目光注視到密宗身上。
這樣一來,我們既達到了彰顯自己的目的,也順勢轉移掉了大量的目光。只是,不知道接引師兄會不會怪罪於我,他一向喜歡清靜,我這個做妹妹的,給他引去那麼多的關注,只希望他心裡不要記恨我。”
風靈芸中午說過的話,依舊曆歷在目,如今看着眼前衆人各種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動明王背後卻是感到一陣陣發冷,這人心,果真是不容揣測啊。。
張無病聽到楊忠的這樣解釋,卻是不管大家是什麼樣的心思,他久不出門,自然不知道外界對於天下第一莊有着各種的猜測,都在猜測這個突然崛起的力量是誰支持的如今算是有點眉目了,原來是密宗。
此時的優質青年張無病,恭恭敬敬的再次向不動明王重新行禮道:“適才晚輩不知大師的來處,卻是夢浪了,犯了忌諱,大師莫怪。”
“哈哈哈哈,無妨無妨,密宗,禪宗,都是和尚,還什麼彼此呢。哈哈哈哈。”
李世民帶着一絲絲的困惑,上前行了禮說道:“還想問一下大師,我前晚去天下第一莊,卻被告知戒嚴了,只是怎麼我都不能隨便出入了。還有,唯山怎麼不親自來呢。“
李淵在旁邊連忙喝道:“世民,你這是無禮了,前幾天風聲鶴唳,人心惶惶,人家封山戒嚴自然是應該的,你計較這個做什麼。”
老和尚擺擺手,笑道:“哎,若不是極爲重要的事情,我天下第一莊豈敢對二公子這樣做,莊主早都說過,二公子想什麼時候來都行,想住多久都行,這是你的家。再說了,四公子如今不還在我山莊上停着呢。只是那日事情過於緊急,這封鎖山莊的命令,其實是我和風副莊主一起下達的,莊主事後知道了,還狠狠的訓斥了我們一番,說我們這樣會傷了二公子的心。現在啊,老和尚我向您賠罪了。”
說罷,要向世民賠禮道歉,這世民哪裡還敢接着,趕緊扶住老和尚說道:“大師誤會了,我哪裡會有這樣的心思,只是突然覺得奇怪,我竟然連唯山的面都沒見到,所以纔多嘴問了一句。”
老和尚嘆了口氣說道:“哎,那日是莊主病了,性命危在旦夕,不然的話,我們也不至於緊張到封山。”
“什麼。唯山。。。唯山病了。。。還這麼嚴重。”
不僅是世民慌了,身邊的一圈人全都驚訝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老和尚閉上眼,吸了口氣,卻是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哎,想必二公子是知道鬼將門的侯門主是在我們山上的。侯門主被血屍咬了,李姑娘前來求援,莊主帶着我們星夜奔馳南疆,救回了侯門主,本來在我山莊搶救了好幾天,身體內的血毒已被壓制,不成想突發地震的時候,突然血毒再次衝破了壓制,莊主那時剛回城內趕回來,卻是不顧勞累,爲了救侯門主,上去制止他的時候,不幸也被咬了一口,感染上了屍毒。那日,我山莊亂成一團糟,我和風副莊主只好下達了封山的命令。”
“那。。。那現在呢,現在唯山怎麼樣了,好了沒有。”李世民抓着老和尚的衣袖,緊張地問道。
“是啊,大師,您快告訴我們,唯山現在怎麼樣了。”喬諾和蕭雲雅也在一邊緊張地問道,特別是喬諾,眼裡的淚水都快點下來了,卻是快要急哭了。
看到別人對唯山如此關切的感情,老和尚突然感覺不好意思了,本來編好的謊話到了嘴邊,卻便便如同嚼蠟一般,覺得無味,便是點點頭說道:“勞煩幾位公子小姐的掛念了,莊主他體內的屍毒已徹底清除了,只是現在全身無力,仍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行。”
對於屍毒,這些人計算沒有見過,也是有所耳聞的。楊忠撫須說道:“是啊,你們不要着急了,這屍毒對人體的破壞性極大,必須要一段好好地靜養,你們若是此時去,豈不是打擾了唯山的歇息。不過,侯方域怎麼會好好地中了屍毒,據我所知,這血屍可算是千年難得一見了,我只記得,從古至今,似乎只有上古黃帝的女兒旱魃曾經是血屍,然後化爲了旱魃。此後,在未曾聽說過了。”
不動明王卻是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楊老莊主可曾聽過陳友諒。”
此話一出,楊忠卻是和另兩位莊主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道:“若是此人,那便是最有可能的了,此人也是最最有可能化爲血屍的了。”
幾個小輩面面相覷,他們哪裡聽過陳友諒這種人。只有蕭統,面帶疑惑的問道:“陳友諒,他不是已經被木英鎮壓了嗎。若無有人救他,他豈能解除封印。”
不動明王一臉驚訝地看着這個戴着眼鏡,一臉斯文的蕭統,年輕的小輩之中,基本上很少有人知道這段故事的,只是,這位是。
蕭衍一臉自豪的在一邊說道:“這是犬子蕭統,昨天才從英國回來,讀的是牛津大學的歷史學博士後,所以對這些老故事,他倒是能知曉一些。”
老和尚一臉讚許的笑道:“是個好孩子,哈哈,小公子問的沒錯,這東西是有人養着的,那人叫血屍傷了侯方域,卻在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又放了侯方域。”
“那人,是誰。”李世民一臉氣憤的問道。
老和尚則是輕輕地拍着他的手背,笑意吟吟的說道:“佛曰,不可說啊不可說。”~搜搜籃色,即可全文閱讀後面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