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倩是個聰明的女人,我相信她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至於朱輝。他媽的,勞資就沒見那個富二代真的傻過!
全都特麼賊精賊精的,我有預感明天是場鴻門宴。
半夜表妹又竄到了我房內,因爲在曹倩身上釋放過了,所以我的慾望很好的被壓制了下來,抱着表妹很快就睡了下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表妹給我準備了早餐,吃完說要我陪她去超市逛逛買日用品,難得一次我隨口答應了下來。
在表妹的特意調教下穿的人模狗樣纔出門,表妹滿意的摟着我的肩膀,我有點不好意思。
表妹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彷彿真的把我當成男朋友了一樣,超市裡先是小吃區然後是服裝區,口袋裡還有點錢所以我也沒扣着,該買的都買了,錢嘛說到底還不是用來話的。
表妹看我那麼大方,特別的興奮,最後要我買一雙高跟鞋給她,我哪裡說得過她只好答應了下來。
表妹興奮的把我拉到了買鞋的地方,而我在這裡卻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曹倩竟然也在這裡,一種帶着老婆撞見小三的緊張感從心底傳來,我明顯感到我的太陽穴都抽了幾下。
表妹也看到了曹倩心裡有些忌憚,曹倩發酒瘋的樣子是真的讓人害怕,不過曹倩好像沒有看到我們一樣在一邊挑着鞋。
表妹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咋回事說她要上廁所,然後咻的一下就跑了,曹倩突然也擡起了頭和我對視了一眼,接着卻是把視線轉向了一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曹倩這個無視我的眼神讓我心裡很不爽,她正在換鞋,我走過去托起她的腳,幫她把鞋子換上。
你幹什麼?曹倩坐在椅子上朝下看着我說。
我擡着頭覺得今天的曹倩就是比以前順眼多了,啥也不說安心給她穿鞋。
曹倩起身走了兩步,看了我一眼說,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評價道,很有成熟女人的風範。
那是!曹倩自豪的說道,我現在好歹也是個女人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突然曹倩拉住了我,湊到我耳邊說,王霖,你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過的比朱輝更好!我曹倩的男人絕對不能比別人差!
這拜金女至於嗎?不過我喜歡!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叫這兩天還是在家休息吧,曹倩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她不是女流氓,她只是個依附着男人活得的女人而已,在自己不夠強大之前,她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一邊表妹出來了,曹倩放下鞋要走,我奇怪的看過去問了一句,挺好的啊。怎麼不買下來?
曹倩搖了搖頭,沒說話,急匆匆的走了。
表妹過來問我曹倩有沒有找我麻煩,我說沒有,她才鬆了口氣。
然後也沒有心思挑鞋了,拉着我就要走,我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讓表妹先回說自己還有事。
表妹一聽我有事立刻緊張了起來,因爲這幾次我每次說有事,那都是真的有事了。
我說沒事,那麼多事過來現在不都是好好的嗎?表妹這才放過我,一個人回家去了,見表妹走了,我打通了朱輝的電話。
喂?朱少,你們在哪?我馬上過去。電話那頭朱輝給了我個地址,這回我沒叫上東洋,自己打了個車就過去了。
一家檯球館,我在門口看到了朱輝的馬自達,雖然只看過一眼車子啥模樣我也不清楚,但是車牌號我還是記住了的,按着朱輝說的我走向二樓。
朱輝和兩個人打着打球,周圍幾桌還有一些非主流樣的人,我都有印象,應該都還是我們學校上學的人。
朱輝看到我立刻打了召喚叫我過去,然後給了我一根杆子說,要不要和他打一局。
我打過幾次檯球雖然技術不算太好,但基本規則都算知道,所以就答應了下來。誰知道一開場就給朱輝嚇尿了,這傢伙不但精度極高,而且搞的花裡胡哨的,我有感覺他肯定是學着泡妹子的。
a片裡教女孩打檯球的場面閃過我腦海,我哪裡還有心思打下去,沒幾個球就被打的分差再也掰不回來了。
不爽的我,杆子一丟,說不大了。朱輝也沒計較,擦了擦他的球杆,慢慢的說,彆着急嘛,我也是打了一年多了纔有這技術的。來先說正事,王霖,我先給你介紹一下。
朱輝叫過一邊兩個人,一個帶着耳釘的光頭,看起來精瘦精瘦的。另外一個和他相反,是個胖子,身高也快又一米八了,一看就感覺是座肉山。
這個是劉暢,外號猴子。朱輝指着那個光頭說道,然後指着另一個說,這個是熊廷兆外號瞎子。
瞎子?我看着熊廷兆愣了一下,朱輝笑着解釋說,熊瞎子嘛,熊廷兆是吉林人,人高馬大一點,打起架來可一點不含糊。
說着朱輝轉過身給他們介紹我說,這個就是我之前說過的王霖,賭鬼,大頭都要給幾分面子的人。
跟胡海混的?猴子的看着我的眼神有點不爽,朱輝趕忙出來打圓場說,不好意思,猴子之前和大頭有點過節。
他這一說我纔想起來,看着劉暢說,你原先是和大頭一屆的吧?被大頭警告說敢再回來就打廢你的那個?我還以爲你轉學了呢。
草泥馬!劉暢拿起一根球杆對着我揮了過來,我閃躲不及被直接揮在了手臂上。
日!真疼!我被打之後才抓住劉暢的棍子,冷冷的說,這一次我給朱少面子,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操!劉暢不爽的吼了一聲,鄰着幾桌立刻過來了幾個非主流,站在劉暢身後虎視眈眈的看着我。
我倒是沒想到劉暢剛剛回來就能有那麼多人挺,可憐自己一個兄弟都沒有。
不爽?我鬆開棍子,對着劉暢的目光走上去,劉暢看着我冷笑說,我管你他媽是誰,敢在勞資面前亂說話,就算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大頭我也一樣抽!
好屌啊!我好怕哦!我突然一腳踹在劉暢的肚子上,放在口袋裡的手一把刀子直接捅了過去,當劉暢和周圍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小刀已經架在了劉暢的脖子上,緊緊的貼在了上面。
朱輝看着這一幕瞬間嚇到了,動嘴動手,動棍子朱輝見識了不少了,但一言不合就動刀子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比匕首用力的貼在劉暢的脖子上,緊緊的壓着他的動脈,劉暢感覺得到我的壓迫力吞了口口水不敢說話。
我在他耳邊冷冷的說,這刀子前段時間才捅了大頭,我不介意再多捅你一個。
你捅了大頭?劉暢現實一愣,然後笑着說,別他媽扯淡了!你要是捅了大頭,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早他媽進醫院裡!
不信?刀子在劉暢脖子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在留在了上面。
劉暢身子一顫說,你他媽捅!你要是敢捅,我保證你以後都別想在二中混了!
我一刀捅向了劉暢的肚子,匕首很短,絕對捅不到內臟,這是我的自信,也是我捅人從來毫無顧忌的最大依仗。
我日!劉暢似乎也沒想到我竟然那麼果斷,他當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有多重,他只知道我真的捅了。
我冷冷的在劉暢耳邊說,我敢捅第一下就敢捅第二下,你敢讓我不在二中混!我就敢讓你們全部別再江西混了!
我感覺得到劉暢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這就是一個玩狠的遊戲,剛纔自己要是慫了一下自己就輸了,而現在劉暢要輸了,自己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