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你不是還要半個多月後才能回來麼,天機門今年的比武這麼快就結束了?不對……你怎麼在這?”紅衣人一臉不解。
“怎麼,很不想見到我?”來人穿着一身黑衣手裡拿着個長棍筆直地站在屋檐上,一看就是內功了得,但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來人臉上有一道從眉梢長到下巴的疤痕,看的人觸目驚心。
“不是,恩……就是純好奇。”
“哦?好奇,那我也有件事很好奇,大半夜的你不在寨子裡面怎麼跑到人家這裡來揭房瓦了?”來人冷着一張臉看着紅衣少年,再配上來人臉上的那道疤痕,顯得更加的有威懾力。
“我……我哪有!我就是無聊出來透透氣,然後就,就看到這屋子有個洞,我看着天也快要下雨了,就上來幫忙修修,對!我這是在做好事!”紅衣人挺起胸膛,理直氣壯。
來人扶額:“小花啊,你是不是忘記你是個山賊了?”
紅衣人:“……”
“這不是乍一看您老突然出現我緊張的麼。”
“我真那麼嚇人?”來人的語氣很受傷,但是配上他那張臉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倫不類。
“寨主……你還是正常語氣說話吧,你這樣,其實也挺嚇人的。”
“我哪點不正常。”聲音相當的委屈。,表情……相當的慘不忍睹。
“不,你別委屈!千萬別委屈!嘛淡!你一委屈我就有種世界就快要滅亡的趕腳!”
來人:“……”
紅衣人看來人的臉沉了下來,又露出那種純鬱悶的表情,就覺得世界還是毀滅的好!“寨主……四哥他呢,你回來了四哥怎麼沒回來。”
聽到紅衣人的詢問,寨主大人的臉變貌似變得更加陰沉了,但是和他長期相處的人都知道那其實是寨主大人在害羞!“青蓮啊,他早就回來了,在寨子裡面休息呢,他讓我來找找你,這次從天機門順回的東西有你最喜歡的桂花酒,是這次天機門的比武青蓮拿了第三贏回來的!其實要不是長生門今年突然出了個叫什麼什麼尚文鑫的,你四哥肯定還能拿第二!他的萬年老二就這麼被天機門的那個兔崽子給奪走了!”寨主大人咬牙切齒。
紅衣人越聽越不對勁,雖然這是在古代,這時候的人老二就是老二還沒有其他的什麼不純潔思想,但是當紅衣人聽到他四哥的‘萬年老二就這麼被天機門的那個兔崽子給奪走了’的時候還是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
“回去吧,我還給你帶了個大嫂回來。”說着就要抓着紅衣人飛檐走壁。
紅衣人卻像鬼一樣的躲開他,他害怕的問:“你確定那女人還活着麼!?”
“怎麼說話的!”寨主大人不怒而威,紅衣人被吼的差點掉下屋頂。
“不,不是,寨主,你帶那女人回來的時候,四哥沒說什麼麼?”
“我娶親,又不是他娶親,問他做什麼。”
“不是……我就是在想這是哪家的姑娘,太……”紅衣人看着自家寨主臉上的那道疤痕,頓時不敢直視,他想了半天想出一個比較委婉一點的詞:“太有勇氣了!”
“她是很勇敢,絕對能當得了你們大嫂,我們回來的時候遇到強盜,嘛!居然敢在我們的山頭搶錢不說還不交保護費!當時我就想把他們全抓了,一鍋亂燉,但是就在這時她出現了,刷刷兩招就把他們全切片了,後來我問她要什麼來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你猜她怎麼說。”
“…………怎麼說。”
“她說,那就以身相許吧!哎呀,羞死人了!”寨主大人捂臉。
紅衣人望天竟無語凝噎,他覺得這個正在羞射的男人絕對不會是他家寨主大人!
紅衣人最後還是乖乖跟着自家寨主大人走了,他要去見識見識那位勇敢的姑娘是誰,但是臨走時他不忘給陳二昱留了點紀念品。
次日,程二昱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臉上奇癢難耐,他使勁撓臉,問一旁的小包子他臉到底怎麼。
小包子滿臉通紅的盯着他,然後低着頭不敢看程二昱,莫名其妙給了他一句:“你自己看。”然後就跑了出去。
程二昱抽搐,他的臉到底怎麼,怎麼小包子這種反應。他走到銅鏡邊,然後,世界就此定住了————
“啊啊啊!!那個王八蛋在我臉上畫的龍陽十八式!!!!我幹!!!!”
驚起飛鳥無數,啊,又一個和諧的早晨。
程二昱今天一早上的青春都奉獻給了他的那張臉。
我擦!這到底是用什麼筆畫的!怎麼怎麼擦都擦不掉!!貌似像是記號筆啊!?不對!古代怎麼會有這麼高級的產物!?……
以上是程二昱一邊洗臉一邊胡思亂想的產物,大家看到了,已經偏到不知哪裡去了╮( ̄▽ ̄")╭作者我都仍不住吐槽了!你就不會想些列如‘爲什麼自己臉上會出現這些東西!’‘到底是誰幹的 !’諸如此類的麼!我的兒子纔不可能像你這麼二貨!
最終程二昱他實在抹不掉他臉上的那‘龍陽十八式’只好求助於小包子,讓他再去買個面具回來,嚶嚶嚶嚶,原先的那個丟在山寨了。
小包子很聽話的又給陳二昱帶回一個面具,陳二昱看着面具上的那個嫦娥頭像怎麼看怎麼想摔面具。
帶上就僞娘了!到底我這是帶還是不帶!?
事實證明,主角是相當強大的存在,他一進門,程二昱立馬就把面具帶上了,都不帶猶豫的。
燁晟軻看着程二昱的面具狀似漫不經心的問“爲什麼還帶着面具。”
程二昱含糊道:“帶的太久了,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天蓬和嫦娥原來長着一張臉,受教了。”
“恩……上次那個是被打的天蓬!這次這個是痊癒後的天蓬!一樣一樣。”
“原來我所認識的天蓬一直都是被打過後的,這個纔是天蓬原本的樣子,怪不得能做大聖的
初戀情人呢。”
“大……大……大聖的初戀!?不是是唐僧麼怎麼!不對!我怎麼能這麼快就接受這麼崩壞的傳說!一定是我問話的方式不對!”
燁晟軻看着抱頭捶打的程二昱似乎已經習以爲常,他淡定的繼續衝擊着程二昱的思維方式:“天蓬當然是大聖的初戀,只可惜後來畢業了,各自發展的方向不同才分的手。”
…………這麼現代化的分手方式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們的傳說不是三角戀就是不倫之戀!作者你在寫這一段的時候一定是畢業了和男朋友鬧分手才擼出來的報復社會的產物!!
“你的樣子看起來很難以接受。”燁晟軻突然說。
程二昱一驚:“沒……我還以爲你們的那個傳說只有天蓬一個纔是正常人,沒想到最後他也搞基了……”
“天蓬難道不正常?”
“不……是我不正常……”他能說他無法接受這個全仙搞基的傳說麼!?拜託,這個是耽美文好吧,出現什麼他都會正常的,唯獨出現異性戀他不怎麼正常!“我早應該看開的……”程二昱爲自己這麼長時間才釋懷而無語凝煙。
日落黃昏,鶴仙醫破天荒的出現了,程二昱當時正在搗藥,恩,沒錯,還是那萬年腳氣藥。程二昱懷疑這家店除了土茯苓、苦蔘、白蘚皮、白花蛇、殭蠶、全蟲、蜈蚣這些治療腳氣的草藥外就沒別的東西了!最起碼他是沒看見過其他的藥材,當他翻開鶴仙醫那幾面牆的藥材抽屜發現全都是‘白蘚皮’‘白蘚皮’‘白蘚皮’除了‘白蘚皮’還是‘白蘚皮’的時候他就放棄找尋其他的藥材了。
這家藥館乾脆改做足浴城算了。程二昱他真的很想把這個想法告訴鶴仙醫啊。
但是看到鶴仙醫一坡一坡的走路姿勢以及他陰沉的要死的臉色後程二昱放棄了。
聽說慾求不滿的男人會像女人來大姨媽那樣煩躁,可是欲求太滿的男人會比懷孕期間的女人還要恐怖!
“喂,我說你,看到我妹了沒?”程二昱不去主動找鶴仙醫說話鶴仙醫主動來搭訕。其實,這也不算搭訕吧?
“沒……”程二昱突然想起小包子貌似也不見了很久,“鶴仙姑應該是和我弟在一起吧。”
“哦。”鶴仙醫作勢要走,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折了回來,他抓住陳二昱的手錶情十分緊張的問:“鶴仙姑!?誰告訴你她要成爲鶴仙姑的!?”
程二昱想要縮回自己的右手,可惜力氣沒有人家大,未遂,“你不是叫鶴仙醫麼,我以爲你妹就叫鶴仙姑……”
鶴仙醫一摔程二昱的手,“鶴仙醫不是我真名!”
……爲什麼我又想到了‘你可知ma - cau不是我真姓'這句歌詞………啊,好險,就把'我
離開你太久了母親!'這句歌詞給接上去了,那他不就佔我大便宜了!
程二昱默默吐槽。
鶴仙醫絲毫沒有發覺程二昱此時吐槽吐槽都能吐偏的思維,他繼續說道: “我叫翠草,我妹叫翠花!以後別亂叫!”
翠草翠花…一草一花,恩……令堂對鶴仙醫您和令妹的期望真心很好懂啊。程二昱的吐槽君終於又抓回正題。
“可是燁晟軻他們不都這麼叫你麼。”程二昱一想到洪神醫的那聲仙醫,就覺得記憶深刻。
“鶴仙醫只是鄉親們對我的愛稱!哪有人叫這個名字的?你連這個都分不清!怎麼蠢成這樣!?”
程二昱真心覺得冤枉。要不是你們那些崩壞的傳說把我洗腦了一遍,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鶴仙醫居然是人名!話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人名麼!?作者你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生成的!?可以接受那麼崩壞的傳說卻接受不了這麼正常的人名!
程二昱覺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作家的內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