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淡淡的站在原地,看着白笙和華笙跑遠的身影,在原地站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離去。
主人,你終於回來了。影舞剛一回到自己的住處,粉瞳就連忙的撲了上去,親暱的蹭了蹭影舞的臉頰。
“嗯。”影舞本來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在看到粉瞳之後,稍微的有些緩和。
“喂,笨蛋主人,難道你還再爲白天的事情生氣呀。”血焰很是不自然的走到了影舞的身邊,高傲的擡着頭,很是不自在。
“喂,笨蛋主人,我錯了還不行嗎?”血焰看到影舞不說一句話,還以爲她是真的生氣了,於是血焰聲音不由得放軟了下來,對影舞道了一個歉。
“血焰,你說的是事實,你沒有做錯什麼。”影舞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對血焰說。
“那,笨蛋主人你....”還那麼頹廢幹什麼。
“我只是有些不開心罷了。”影舞對着血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情。
“哼,說來說去,不還是因爲生我的氣纔不開心嗎?”血焰很是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對着影舞說到。
“血焰,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不過是恨自己罷了,恨自己沒有保護好青耀。”說完這句話,影舞就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是,她恨自己,很恨很恨,恨自己沒有那個能力能保護好別人,恨自己害死了啓夏。
影舞不知道,就在她轉身的的瞬間,不遠處的大樹下走出來了兩道黑色的人影,擔憂的看着影舞離去。之後又很快的消失。
“殿下她,沒事吧。”離開了影舞居住的那個地方之後,看到影舞那麼憂傷的樣子。
一向活潑的白笙在現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沒有平時的活潑,眼中溢滿了對影舞的擔憂。
爲什麼殿下看起來有那一點兒和平常的不一樣呢?
“殿下怎麼可能沒有事。”華笙一想到影舞離去的樣子,同樣的,瞳子裡面也溢滿了對影舞的擔憂。
“啊,那姐姐,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幫殿下的嗎?”白笙聽到華笙這樣說,立刻焦急的握住了華笙的手,擔憂的詢問道。
“白笙,這件事我們幫不了殿下的。”華笙伸出手,緩緩的摸着白笙的發頂。
“白笙,這是殿下的心魔,我們幫不了的,而且,殿下雖然幫我們和十六班的人找到自己的信念,但是,現在殿下她的心中還是迷茫的吧。”華笙揉了揉白笙的頭髮,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微笑着看着白笙。
“殿下,心魔?迷茫?”白笙抓住了華笙話裡面的很是關鍵的幾哥詞,於是低下頭,輕聲地重複了一遍。
“姐姐,難道我們真的就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幫殿下嗎?”白笙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連忙的抓住了華笙的手,問道。
“沒有,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着,白笙,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從宮變開始,殿下就有哪一點兒開始變得有點兒不一樣了嗎?”
要說是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左相蘇寧發動的那場宮變。
“宮變開始?”白笙喃喃自語了一句,開始回想宮變發生了之後的事情。
“是,宮變開始。”
那一場宮變,恐怕給了影舞很大的打擊吧。
“殿下,好像變得比之前愛發呆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叫了好多聲殿下殿下她纔回過神來,而且,最主要的是,殿下她的眼底時不時的會流露出一抹悲傷。”白笙經過華笙這樣一提醒,纔想起來很多事情。
“是,而且最主要的是,殿下還沒有以前冷血了。”華笙聽着白笙說的話,有補充了一句。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殿下她開始慢慢的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恐怕殿下還是因爲青耀的丟失,和啓夏的死自責吧。”
“哎,爲什麼呀,姐姐,這件事明明不關殿下的事情的。”華笙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笙她那不滿的聲音給打斷。
“是呀,白笙,我也知道這件事不關殿下的什麼事,但是難免殿下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白笙,我們只能看着,等殿下她自己想通,在這個期間,我們這時什麼也做不了。
要是殿下她想通了還好,想不通了,這將是伴隨殿下一生的心魔。”
“只要殿下什麼時候不在迷茫,那麼心魔也會消失。”
華笙看着白笙,扯出了一抹很是僵硬的微笑。
“殿下....”白笙看着影舞所在的地方,她的手慢慢的緊攥起來,心不由得一陣陣的抽動。
“或許.....只有殿下不在冷血這件事算的上好事吧。”白笙似是想到了什麼,看着華笙,露出了一個笑容。
“嗯,大概吧。”她現在也不敢確定,殿下變得沒有以前冷血,到底是好還是壞。
“好事?呵。”冰寒火焰洞內,繪纖看到顯示出來的畫面中,白笙和華笙說這是件好事,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好事,這是個好事個屁呀,MD,你們不知道就不要亂說!”繪纖咬牙切齒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畫面,瀕臨暴走的邊緣。
影舞變得變得不那麼冷血了,照平常人的思路來說,是件好事,但是,影舞現在必須要冷血。
現在如果影舞不狠心,不冷血,將來被殺的,死的只會是她。
“還有你!藍羽辰,這是第三次你來我這兒了,你沒事兒爲什麼總是來我這兒!你是閒着沒有事情幹嘛嗎?”繪纖忽然猛的轉過頭,惡狠狠的盯着一臉悠閒地藍羽辰,怒瞪了他一眼。
“這事兒怎麼牽扯到我身上來了?”藍羽辰看着繪纖,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哼,你經常來我這裡幹什麼,嫌我出不去,我好欺負嗎?”繪纖很不領情,盯着藍羽辰的臉色可不是一般的黑。
真是的,藍羽辰來她這裡,一次兩次還好一些,但是這已經是藍羽辰第三次來她這裡了,藍羽辰是不是見她出不去,好欺負呀,哼。
“我不就來你這裡養個傷嘛,那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藍羽辰很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很有自知之明的將繪纖剛纔說的話給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