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盆的雨,鋪天蓋地從天而降,狂暴的風,夾雜着豆大的雨點,沖刷着地面上的所有的一切,彷彿要連同那些無盡的罪孽和深深的仇恨一併沖走。“若”《ruo》“看”《kan》“小”《.com》“說”“網”
燈光昏暗的房間內,氣氛詭異而yin/靡,毫無規律的激烈喘息聲伴隨着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寬大的牀上,兩個渾身赤/裸的健壯身軀交纏在一起,做着劇烈的交/合運動。處於進攻方的男人匍匐在另一名男子身上,他黑色的雙眼佈滿血絲,透着強烈的戾氣和幾絲絕望的神情,刀刻一般的英俊五官上充滿着殺氣和恨意。寬厚結實的小麥色胸膛上,幾條顯眼的傷疤和彈痕分外猙獰。
他喘着粗氣,如同一頭徘徊在崩潰邊緣的雄獅,在身下人的身上縱橫馳騁。劇烈的撞擊絞弄得身下的牀板發出刺耳的“嘎吱”聲,迴盪在房裡,異常刺耳。
處於下方的那名年輕男子被五花大綁在牀上,強壯有力的雙臂被手銬拷在牀沿上,手腕上的皮膚由於雙手過度用力而磨破出血。俊美的臉上,額間的碎髮早已被汗水所浸溼,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被濃重的情/欲所充斥,水霧氤氳的眸中痛苦和矛盾隱約可見。
年輕男子曲線優美的健壯雙腿大大地敞開着,承受着身上那個男人帶着彷彿凌遲般絕望的侵/犯,對方每一次的進攻都讓他痛苦難耐地咬住嘴脣。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的精壯身軀上,肌理分明的六塊腹肌隨着每一次掙扎而微微顫動,不斷有汗珠從上方滾落。
忽然,上方的男人停住了攻勢,他邪佞地盯着對方昂揚的地方,沙啞沉鬱的嗓音幽幽地說道,“寶貝,怎麼樣?想要身寸麼?”
身下的**口地喘氣,深邃漂亮的眼眸多了幾分清明,而後喘息着回答道,“嚴洛…你放開我…”
濃密的眉毛斜斜上挑,“放開你?寶貝,你的身體滋味這麼棒,我怎麼捨得就這樣放開你呢?”帶着厚厚槍繭的手掌遊移在身下人蜜色的肌膚上,彷彿撫摸着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嚴洛在對方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換來的是身下人抑制不住的顫抖。
看着身下人的表現,嚴洛殘忍地勾起一抹冷笑,“寶貝,你的身體已經被我調/教得這樣敏感了,看來,我們在一起的這兩年多時光也算沒有白費。怎麼樣,舒不舒服?想不想要更多?”
對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終於放聲地喊了出來,“嚴洛…你快停下…緝毒隊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如果讓他們看到你這樣對待我…你的罪會更加一等的…”
嚴洛邪氣地獰笑道,“緝毒隊又怎麼樣?反正我橫豎就是個死。而且,現在你就在我的手裡,我要讓整個警局的人都知道,他們心目中的緝毒英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說着,他俯下身去,厚實的舌苔流連在對方手感極佳的肌膚上,光潔細膩的觸感,透着蜜色的剛陽之美,讓嚴洛失神地以爲自己又回到了往日與身下人交/歡的快樂時刻。
身下人驚懼地睜大雙眸,同樣的一雙手,曾經在無數個夜晚給自己帶來過溫暖和歡愉的手,現在卻讓自己感到從未有過的驚恐。
他奮力地掙脫身上的束縛,得到的卻是男人在自己身上各處敏感點的挑撥,那種從身體內蒸騰上來的異樣感覺讓他變得更爲口乾舌燥,他不斷地擡高身體迎向嚴洛,試圖緩解這種讓自己瀕臨發瘋的感覺。
肖澤凱被這種痠麻的感覺弄得幾乎要發瘋,他萬般無奈地張張口,“嚴洛,你知道的,我…”
“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自己會瞎了眼被你這樣一個條子迷得神魂顛倒!肖澤凱,你真是太厲害了!連我都不得不對你佩服三分!你接近我,騙得我對你的信任和感情,不就是爲了替肖敏報仇,摧毀我們閻羅幫麼?”嚴洛一把拎起肖澤凱的頭髮,嗜血的眼中露出殘忍的殺意,“現在,閻羅幫已經沒有了,你又回來做什麼?難道是你嘗過了男人的滋味以後再也無法離開我了?所以,纔想回來被我這樣狠狠地***弄麼?”
肖澤凱俊美的五官由於痛苦而緊緊地扭在一起,他咬着牙齒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警察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你現在走的話或許還來得及…唔啊…”
沒等肖澤凱把話說完,嚴洛早已重重地咬在了他不停起伏的前胸上,劇烈的刺痛讓他狠狠咬上了自己舌頭,一股濃重的鐵鏽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口腔。
“轟隆,”天邊劃過一道響雷,將整個灰暗的天照得透亮,也照亮了房間內的一切。
嚴洛鐵灰着,滿嘴是血地朝身下的人冷笑道,“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有心思顧慮我的死活?包庇重犯,還企圖讓他潛逃,肖澤凱,難道這就是你身爲一個警察所說的話?當初,你費盡心思地接近我博得我的感情,現在又在這裡裝好人,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胸前的陣陣疼痛讓肖澤凱英挺的眉毛狠狠地蹙起,他緊緊地咬着腫脹的嘴脣,沉默不語。
“不說是吧…那我就***到你說爲止!”
嚴洛大力地分開肖澤凱的腿,硬生生將自己的分/身擠了進去。
“呃啊…”
突如其來如撕裂般的的疼痛,讓肖澤凱再也無法忍住,他淒厲地低呼着,雙臂隨着對方對自己的侵犯而不斷地擺動,骨節分明的手由於疼痛而緊緊地握成拳,青筋畢露。
粗重的喘息,yin/靡的水聲,帶着**間劇烈的碰撞,掩蓋了肖澤凱低低的呻/吟。他強撐住體內刀絞一般的痛感,注視着眼前那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眼角終於流下了幾滴清淚。
嚴洛,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嚴洛捧住肖澤凱的臉,冰冷的聲音邪惡地說道,“寶貝,你怎麼哭了?是不是你老公做得還不夠?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要更賣力了!”
說着,他使勁擡高對方的腰部,頻率更快地抽/插起來,炙熱的鐵棒彷彿要將脆弱的腸壁融化。
肖澤凱的身體在這種粗暴的折磨中漸漸獲得了異樣的快/感,他如同離開水面呼吸困難的魚兒般,不斷低低喘息呼喊道,“住手…快住手…”
嚴洛抓住對方急需撫慰的流淚處,居高臨下地盯着身下人,惡狠狠地問道,“那你說不說?”
肖澤凱動了動長時間的吮咬而滲出點點嫣紅的嘴脣,眼神淡澤,他緩緩開口道,“我不想看到天天失去爸爸,所以我…”
“哈哈哈……”
嚴洛的笑聲穿過胸膛,回淌在整個房間內,雄厚有力的聲音透着別樣的悽慘和蕭然,震得肖澤凱的耳膜陣陣發張,也讓他的心彷彿被刀劃過般不住地淌着血。
“你利用天天接近我,現在卻還在說着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天天有你這樣的舅舅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嚴洛捏過肖澤凱的下巴,癲狂的眼神帶着陣陣玩味,“肖澤凱,難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你都忘記了麼?我這麼愛你,你卻背叛我!你知道我有多麼想殺了你麼?”
肖澤凱撇過雙眼,無憾地低聲說道,“我不怕…死在你的手裡我無怨無悔…”
嚴洛注意到對方胸前那個明顯的傷痕,英俊的臉龐狠狠地扭曲在一起。
這個舊傷,是當初肖澤凱爲了救自己和天天留下的。當時,自己是多麼地驚恐和不安,就怕自己會失去他。可是,現在這條疤,如同一抹詭異的笑嘲笑着自己被人欺騙和玩弄而不自知。
“不,不是…嚴洛…我對你其實…”
這個男人,他已經瘋了。如果當初我聽了張隊的話,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罷了罷了,這都是我咎由自取,誰讓我一意孤行地這樣做,落到現在把自己的心和身都陷了進去。
肖澤凱把壓抑在心中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嚴洛,我曾經以爲接近你就是爲了替小敏報仇,剿滅你的閻羅幫…可是,當我覺得我的目的達到的時候,我卻早已經深陷了進去。所以,今天你在這裡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聽着肖澤凱近乎於自贖的低喃,嚴洛嗜殺的眼中浮現出種種複雜的神情,他苦澀地勾起幾抹笑,“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着這些甜言蜜語。肖澤凱,爲什麼我會愛上你這樣一個人?爲什麼又偏偏會是你?你明知我捨不得殺你,卻這樣一再地挑戰我的底線。”
說完,他猛地將對方甩回牀上,“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既然你想要死,那你就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他拿起放在牀邊的槍,黑洞洞的槍口頂住肖澤凱的額頭,另一隻手依舊褻/玩着對方高舉的脆弱。
激烈粗暴的愛撫讓肖澤凱早已潰不成聲,他只能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啊…動…手吧…哈啊…”
粗厚的手指抵上扳機,一點點扣下,嚴洛嘶啞的嗓音如地獄的咒語在肖澤凱耳邊低低響起,“肖澤凱,再見。”
劇烈槍聲響起的同時,彷彿暴雨之下的洶涌潮水的快/感,將肖澤凱所有的意識埋沒。
他募地睜大雙眼,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