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光派出所,距離家福超市兩公里。中午時分,派出所門口停着三輛金盃車。一個大漢從車裡出來,身後帶着四個保鏢。大漢額頭紋着一條龍,哼着小曲走進派出所。“特麼的,兩個月前老子還被抓進來,拘留了半個月。整得老子跟孫子似得,灰頭土臉。真是風水輪流轉哪!曹警官,還認得你龍哥不?”大漢得意的笑,看着眼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警察。那警察胳膊被綁住,身邊兩個地痞一左一右按住他。
“金龍,這種危機時候,你不去想着救人積德,卻要趁火打劫,你還有點良心麼?”曹警官厲聲質問。啪!一個大耳光呼在警察臉上,金龍身旁一個保鏢打得。這傢伙開口就罵:“你這條子睜開狗眼看看,如今是什麼時代?你們作威作福的時候過去了,現在這片地方都是龍哥的。”金龍滿意的看了手下一眼,懶洋洋的迴應:“曹警官,如今王法和衙門都沒有了,還要良心幹什麼?我給你一條活路,跟着我幹,保你吃的爽,天天有妞幹。”“呸!”曹警官吐了他一臉口水。金龍用棉服袖子擦了擦,對手下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怪我無情了。你們先把那五個半死不活的條子綁到路燈杆子上去,讓他們等着喂喪屍。聽說曹警官老婆也是這裡的內勤,帶過來,讓哥看看模樣正不正。”
那邊有人把地上躺着的五個警察拖出去,又有地痞推搡過來一個少婦。少婦心疼的看着丈夫,不住落淚。眼看妻子要受辱,曹警官心如刀割。危機發生,一些同事屍變,還有一些死在外面。剩下他們守住這裡,還救了十幾個附近跑過來的倖存者。昨天兩個男人跑上門求救,他一時心軟就收下了。誰知那兩個傢伙是金龍的人,派過來裡應外合。今天清早,他們被金龍手下偷襲。咔哧!少婦衣服被兩個地痞撕開,另外兩個地痞制住少婦,不讓她掙扎。
很快,少婦被脫得一絲不掛,推倒在辦公桌上。金龍的手下掰開少婦緊閉的雙腿,淫笑着說:“龍哥,就等您了。”金龍笑笑,邁着方步過去,把自己衣服脫掉。一扶少婦的腰,猛然挺進。曹警官目睹妻子被金龍糟蹋,雙眼噴火,拼命掙扎奈何被五個大漢制住動不得。十幾分鍾後,金龍長出一口氣,滿臉爽歪歪的表情。
“曹警官的夫人很緊,超級爽。把她捆上塞進車裡,帶回去兄弟們都要爽爽,雨露均沾嘛!”有地痞拿過一個大編織袋,少婦被塞進裡面帶走。“你們把曹警官腳筋挑了,也綁到路燈杆子上去吧。”金龍一句話,定了曹警官的死刑。另有地痞拿着七把手槍,兩杆警用散彈槍過來。金龍自己拿起一把手槍別在後腰上,其餘的讓心腹收起來。他早就想佔領這個地方,手裡有槍心裡不慌嘛。何況還能抓八個大妞回去,更是爽。金龍和十幾個手下帶着女人和槍支彈藥坐車先走,留下一些人清理現場。
大約一個小時後,車上坐着看車的兩個地痞正昏昏欲睡,突然聽到呲呲的聲音。“我去!車胎跑氣,下去看看。”兩個地痞罵罵咧咧下來,剛一下來,兩個傢伙就覺得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套在頭上,隨後覺得腦袋一疼,暈了過去。等兩個傢伙醒過來,已經在派出所對面一處菸酒店裡。
兩個地痞手腳都被捆住,嘴被貼上膠布。老七和劉鑫站在他們面前,老七拿出匕首,在手裡不斷掂着玩。他蹲到兩個地痞面前,用匕首點着兩個人的咽喉。低聲說:“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着,打着小松鼠。松鼠有幾隻,讓我數一數。一二三四五。”老七再次說到五的時候,匕首正好指着左邊地痞。噗!老七匕首扎進地痞太陽穴,那地痞都不來不及掙扎就沒了呼吸。老七抽出匕首,上面還滴着血,匕首尖還有白色的腦漿。老七在右邊地痞棉服上擦乾淨匕首,那地痞體如篩糠。“我這位大哥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合作。”老七用手一指劉鑫,那地痞拼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