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公主

那人緩緩伸手,累累扯下她頭上的髮帶,讓她披散了滿頭黑髮,而後看着她白衣如雪,黑髮似墨的樣子,滿意地笑道:“果然是個美人兒啊。”

他會說大瑞話!聽見這樣一句,樂清眼中一亮,直直看着他,再次試着要說話,發出的卻依然是“嗚嗚”聲。這人懂大瑞話,那證明他能聽懂她的話,能知道她是公主,那他就不會再敢欺負她了!她心中生起了希望,要說話的*更加強烈。

來人大概四十多的年紀,高額頭,高鼻樑,很有幾分男子的英朗之氣,只是眼窩處有些鬆馳浮腫,似乎是個好女色之徒,給英挺的面貌減了許多分。

他一下一下玩弄着她的髮絲,笑顏看着她怒瞪的晶瑩杏眼,眸中隱隱現出一陣熾熱。

樂清瞬間便明白,這便是綁她的人,這便是門外那兩人的主人,他現在就是來……不……不要……樂清努力掙扎着,身上的繩子卻是越勒越緊,又讓她有了幾分刺痛感。

“別動別動,這就來幫你解開。”男人笑着,抽出腰間的佩刀,割開了她腳上的麻繩。樂清立刻就想動,男人卻以一隻膝蓋單跪在了她腿上,將她完全制住。“小美人兒,急什麼,腿不是這樣蹬的,是要死死的夾的,哈哈哈。”

受了這樣的*,樂清又羞又怒,臉上氣得通紅,然而心中卻知道,這並不算什麼,待會,才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人解了她腳腕上的繩子,此時正看着她腰間繫着的錦帶,其間包含*的眼神,她如何能不知道?

當初被嚴璟按*時,她也是覺得自己被侮辱,然而那時候她和嚴璟是拜了堂的,他已是她的駙馬;他也將她的手腕綁了起來……可如今她才知道,那根本不叫綁,那時候她手上沒覺得有一絲疼痛,如今卻是疼得鑽心;嚴璟,只是強行與她圓了房,而這人……這人才是真正的要強aa暴她。

眼淚再次洶涌澎湃,樂清哭着,一聲聲嗚咽着,男人臉上卻只是帶着笑,伸過手來挑開她腰間的帶子。

“嗚嗚……嗚……”

“呵呵,美人就是美人,連哭着都好看。哭什麼呢,有什麼好哭的,我吉烈不僅能讓你在*上欲仙欲死,還能讓你過好日子呢,就像你們大瑞人說的‘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我看上的美人兒,哪一個跟我時不是哭哭啼啼,等嚐了我的滋味,便再也不說二話,在我的王府中爭着搶着要侍寢。哦對,王府美人兒知道嗎?我可是烏勒的王爺。”男人說着,便掀開了她外頭那件雪白的緞袍。

那一刻,樂清都想咬舌自盡,然而嘴中被塞得滿滿的,動也動不了,腳上也是被壓得死死的,任憑她如何出力都移不了分毫。

男人依然在解着她的衣服。外袍之後便是中衣,他解得極慢,好好享受着一件件剝去女人衣服的塊感,仔細看着身下女人臉上的表情,那又是一種更大的塊感,顯示着他即將來的佔有。

因爲他緩慢的動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步,知道自己身上還剩了什麼。

能做的,只是哭……白日醒來時衝出屋的那一剎,她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一片荒涼。而這破瓦屋內的酸腐潮溼,更讓人知道,這就是個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沒人會來救她,沒有任何奇蹟發生的可能……終於,肩頸胸口處一片涼,那一隻手剝去了她的中衣,她身上只剩了最後的抹胸。她甚至能聽到男人微微變重的呼吸。

“臉蛋不錯,身子也不錯,白膩肌膚,豐盈圓乳,還有握都能握住的細腰,呵呵,都說烏勒女人好看,我卻就喜歡大瑞女人,跟小兔子一般。”男人說着,便要拿刀去割她身上的抹胸,卻在觸及布料時停住。

“美人兒說起話來似乎很是悅耳呢,要是叫起來想必也逍魂之極,塞着嘴也太浪費了,哥哥我這就給美人兒拿開。”男人含着笑,將她嘴上的布巾摘去。

“我是公主!我是大瑞樂清公主!”一得自由,樂清立刻大喊。

男人卻笑得更暢快起來:“我是王子,美人兒是公主,如此不是正好一對?”

樂清着急了,再次喊道:“我真是的公主,樂清長公主,你若敢對我無禮,我皇弟定會出兵將你們烏勒剷平的!”

男人依然是笑,卻在笑了一會兒後又將笑慢慢隱去,看着她問:“你說你是公主,又有什麼證據?我可是在大瑞的*裡見到你的,難不成大瑞的公主平時還得跑到*去接客?”

“我就是公主!只是沒戴金牌,我是去*玩的!你快放了我,我知道你是烏勒使臣,我要讓皇上將你們全殺死在大瑞!”

男人臉上凝重起來,似乎是有些懷疑,又接着問:“好,你若真是公主我便放了你,可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公主?”

樂清見有希望,立刻說道:“我真的是公主,是皇上的親姐姐,生母便是當今太后。皇上名殷炎,是父皇第五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我以前也在宮中見過你們烏勒使者,還見過你們和大瑞打過馬球。”

男人臉上的凝重更重了一分,那一雙突然變得銳利的眼眸盯了她一會兒,突然問:“我知道大瑞丞相嚴璟是長公的駙馬,你說,嚴璟長什麼樣子?”

“三十歲,有些高,和你差不多高,皮膚不太白……”緊要關頭,樂清努力想着嚴璟的樣子,馬上又說道:“不愛笑,總是板着臉,還有……是劍眉,下巴有些尖,背很直,胳膊很長,比你瘦些……會,會武功……”

男人靜靜看了她一會兒,隨即說道:“聽姑娘的話,似乎有些像大瑞公主,但我初來乍到,並不知公主的模樣,也不能就此確定你就是公主,姑娘先等等,我這便去查清楚,若真是公主,我自會立刻放了公主。”男人說完,迅速將她身上的衣服攏上,給她繫上了腰帶,神色慌張地急步走了出去。

駙馬不懼內何事出家門傷心回宮中異地遇故人反應各不同番外 燭影照紅妝醒來在何地(三千)神秘五皇叔只是苦肉計老色鬼,不要臉大事也化了家有媒人來有女名婉晴落花似有意相愛這樣遲又是一樁禍醉酒寒雪夜心傷來質問終於下船來勾引嚴駙馬相愛這樣遲同船乃意外難測天之意對景自憂愁心上人另娶他人出路出路絕境逢新生終於下船來身邊有奸細(三千)意外的收場不該嫁給你吹吹枕邊風兩公主相鬥嚴璟必除之斷夫生子路一切都怪你子楠酒醉時番外 相知回首時1夜靜人喧鬧昔日王世子番外 元夕燈似火4番外 元夕燈似火4一切找嚴璟心上人另娶他人婉晴相安慰意外的收場大理寺宣旨布娃娃謀殺親夫幼帝懷雄心得不到教訓何謂忠與奸醒來在何地(三千)有女名婉晴夜深幽怨起爲何要決擇長夜漫漫駙馬若有妾心許只一霎何謂忠與奸相約韓子楠公主傷心時忽見夢中人猶如天神降公主請進宮斷夫生子路出門帶小姑終究需妥協媳婦好難爲續絃之胡氏家有媒人來白白費心機中秋宴意外湖底現女屍主子難侍候終究需妥協逼問駙馬爺無端受調戲只是迷了心該要孩子了布娃娃謀殺親夫番外 醉裡共枕眠1暗夜訪書房雙雙落下水夜靜人喧鬧夜靜人喧鬧脈脈不得語暴露殺夫心AA入v通知一切都怪你遲來的真相爲何要決擇可惡無情棒女屍之身份嚴家多逆子駙馬因何氣媳婦好難爲一切找嚴璟回嚴府續絃之胡氏大理寺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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