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府中醒來

嚴小亭微嘆了口氣。也是,大哥能想到的地方,肯定早就尋過了,奈何宮門守衛都肯定地說不曾見過長公主。這樣冷的天,這樣深的夜,她能去哪裡?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手無縛雞之力,若是碰到壞人可怎麼辦?

大哥最初只是稍有些着急,卻還能保持冷靜,極有條理地先回府找,然後進宮去問了宮門守衛,直到得到否定答案,讓本以爲大嫂一定會在宮裡的大哥才失了冷靜。半天的時間,他們尋遍了大街小巷,後來沒辦法,又叫了府上下人來滿城尋找,幾乎要把京城翻過來,卻直到現在也沒尋到。到此時,大哥已全無昔日鎮定的樣子,喪氣得如同一個癡呆漢。

“大哥,我記得,我被那個人傷了心的那天,去揚州的靜湖旁坐了一天。因爲他曾經說,等以後沒事了,就去靜湖與我泛舟湖上,教我蜻蜓點水的輕功,累了便將小舟停在湖邊釣魚……我去湖邊將邊上的樹枝都砍了,將湖裡的魚殺了好多,後來就坐在湖邊大哭起來。大嫂,她會不會也去你們有回憶的地方?”

“鳳鸞山!”嚴璟猛然一驚,隨即又搖頭,然後眼睛倏地一亮,“瓔珞山!一定是,她一定去了瓔珞山!”說着他就站起身來,直往瓔珞山上跑去。

“大哥,騎馬,騎馬去!”嚴小亭也知道瓔珞山有些遠,騎馬絕對比上得跑的。

嚴璟卻往前跑着,未曾回頭,“我先去,你去府中牽馬,往南邊走!”

“哎--”

嚴小亭想告訴他,既然去牽馬,還讓她去追他,他這樣先她一步往瓔珞山跑又有什麼用?可是他卻已想不通這麼淺顯的問題,早已在黑夜中失去了蹤影。

嚴小亭也顧不上喊他,忙跑回嚴府牽馬去。

當嚴璟與嚴小亭騎馬趕到瓔珞山山腳時,天上早已繁星密佈。這樣的星,這樣的月,顯示着明日會有一輪溫暖的太陽照耀大地,若是能在陽光下帶着樂清來這山上看雪,她肯定很高興……嚴璟心頭全是她喜笑顏開的樣子,一轉念,卻是山上全無一人,或是她半夜在山上出事的景象。

“璃兒--”

“璃兒--”

“大哥,你看那邊--”嚴小亭指向一棵大樹下形似人影的黑影,嚴璟往那邊一看,心中立刻一緊。雪地裡,依稀映着紅色,讓他一下子便想到白日她那一身火紅的披風。

“璃兒!”嚴璟瞬時衝上前去,離近,才知是兩人,離近,才知那披了一身紅披風的女子正靠在另一人身上,而那人,卻是韓子楠。

嚴璟僵在了原地,嚴小亭也愣愣看着前方。韓子楠這才睜眼,看向嚴璟,滿面淡漠,再看向他身旁的嚴小亭,陡然一驚。

“小亭……”

只是僵了一瞬,嚴璟立刻衝上前去,將靠在他肩側的樂清拉過來,這才發覺她睡着,且滿身酒氣。

嚴璟橫抱起睡着的樂清,銳利的眸光盯着韓子楠直直看了會兒,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往山下走去。嚴小亭也看了韓子楠好一會兒,跟在了嚴璟身後。

“小亭--”韓子楠往前跑出兩步,突然叫住她。

嚴小亭停了步子,片刻,轉過身來,“韓大人也早些下山去吧。”說完就回身追上嚴璟的步伐。

……睡夢中,全是那個男人與那個女人相擁的畫面,那個男人,有一張輪廓極其分明的臉,本該是一張刻板面容的他對着那女人卻盡是疼惜與柔情,而那女人,有着傾城之色,只是一低頭或是一擡眼,便能讓人迷了心。

他們,似乎是天造地設,他們,似乎是姻緣天定,他們在一起,幾乎就是一出海誓山盟的神話。

這樣的畫面,讓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得無法呼吸,痛得淚水一道道往外流,甚至全身都痛了起來,頭更是痛得恨不得將它扔掉。

“公主,公主……”一陣關切的聲音傳來,又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擦拭着自己的眼睛面龐。

樂清終於自無盡的難受中睜開眼,只覺得頭都要裂開來,沉沉得讓人不願讓自己有知覺。眼前是嚴小亭微帶喜悅的臉,還有她身後燦爛的陽光。

“公主,你醒了?”嚴小亭在人面前都叫她公主,此時安安寧寧在一旁,她自然也是叫公主。

安安寧寧聽到她的話,一起走到了*邊,“公主,你終於醒了!”

樂清在*上睜着眼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醒來第一件想到的便是嚴璟與千墨的事,只是她卻有些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雖然的確是很真實,她能想到前因後果,能清晰地記得種種細節,甚至那時房中的氣味,可是她還是想確定,那是不是真的。

嚴小亭見她醒來,十分高興地朝一旁寧寧說道:“寧寧,公主醒了,是不是要去把藥端來了?”

“呀,我都忘了!”寧寧這纔想起來,立刻轉身出去端藥。

安安彎腰探了探她的額頭,輕聲問道:“公主,頭是不是很疼?”

嚴小亭也說道:“公主,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睡到現在,可嚇死我們了。”

發燒?她發燒了嗎?怎麼燒的?記憶或是夢境中,她似乎是到了瓔珞山的,而且直到天黑都還在,那是在瓔珞山上發的燒嗎?所以……那不是夢?是真的?

“嚴璟呢?”她問。

嚴小亭一愣,神色上有些不自然,遲疑一下才說道:“大哥,大哥他去忙了……”然後又立刻補充,“是忙朝廷上的事!”

樂清看向安安,只見她別過了頭去,臉上有些冷,似是心中有着不悅。

原來是這樣……她發燒了?他忙去了?韓廷上的事?哈哈,朝廷上的事!

“扶我起來吧。”沉默了一會兒,她說道。

嚴小亭很慶幸她沒在嚴璟的去向上多糾纏,傾身扶她起來,柔聲道:“公主起來喝藥,喝些粥了再睡吧。”

樂清不做聲,任她與安安扶她起來,在她身上披上小襖,背上放上靠墊。

寧寧端了藥來,她也柔順地喝下,這讓素來了解她的安安凝神微微皺了眉頭,不明白她是怎麼了。喝下最後一口藥時,樂清說道:“我想吃鳳凰酒樓的梅花粥。”

下一更,較晚,估計是六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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