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伯年說:“你好幸福的!”
樑玉海笑着說:“沒有辦法了,爲的老人就守我一個兒子,我能不操心嗎?爲了讓老人們高興。我什麼都答應了。其實好羨慕你們啊,你們兄弟二人,能互相招呼,我只有一個人,單打獨鬥!孤孤零零的!”
喬伯年責怪地說:“瞧你說的,我們都是好兄弟!我們互相招呼吧!萬一我死了,你招呼一下我的父母和弟弟。”
樑玉海笑了起來:“那我也安頓給你,萬一我戰鬥中死了,你招呼一下我的家人爺爺奶奶父母和娃娃們。把我的孩子,當成就是你的孩子,也就是了!”
喬伯年說:“那是自然的了。其實我給你說,我也安頓給你,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我的弟弟,就是你的弟弟,你都招呼一下了。給你說我的悄悄話,我的顧愛蓮其實已經有了身孕,……”
樑玉海吃驚地:“天哪,你們還沒有結婚吶……”
喬伯年:“我們是沒有結婚,而可是我們早就訂了嘛!她早就是我的媳婦了!就是沒有過門罷了!……其實,我那次回去,她到我家來看我,剛好我們家裡就我們兩,我就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跟她那個了!別笑,就那一次,就一次!我聽她說,她就有了!所以我才準備正式結婚的!結果,我們就跑出來了!一定把她氣壞了……呵呵呵!”
樑玉海說:“那你沒有給你父母說?”
喬伯年:“沒有時間說啊!所以我給你安頓,假如我死了,你給我的父母說一下,顧愛蓮的那個孩子,無論男女,都是我喬伯年的娃娃!你招呼一下,要他們認一下!那是我的根!”
樑玉海笑了:“那沒有問題!只是我們都應該努力活着回去纔對!”
喬伯年笑了:“哈哈哈,當然了,我們要活着建設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要我們的孩子能過上幸福的日子!讓我們的國家不再受帝國主義侵略!我們的國家富強起來,在亞洲之東,迎接着勝利的黎明!……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這一步也值得驕
傲,那是比較渺小的,更值得驕傲的還在後頭。在過了幾十年之後來看中國人民民主革命的勝利,就會使人們感覺那好象只是一出長劇的一個短小的序幕。劇是必須從序幕開始的,但序幕還不是**。”
樑玉海笑了,朗誦道:“新中國,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杆尖頭的一隻航船;它是立於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於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喬伯年笑了:“我好渴望看到我們的新中國……”
樑玉海:“我們都能看到,一定能看到,不但要看到,還要建設新中國呢!……”
他們後面跟着二人的警衛員,看着這二位這麼親密地,又說起了新中國。
那二位警衛員也說起了新中國。
一個問:“你說,新中國,什麼樣?”
另一個說:“美啊。”
一個說:“怎麼個美法?”
另一個:“每一個娃娃都能念上書。考上大學!”
這話讓樑玉海和喬伯年聽見了,笑了起來:“那是最起碼的!”
喬伯年問樑玉海:“哎,聽說命令馬上下來了,你就是我們團的副政委了?”
樑玉海說:“是啊,那樣一來,擔子就更重了!”
喬伯年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以你的能力嗎,能擔得起!……好同學啊,您好好地幹!給那些小瞧我們陝北書生的人,做個樣子!”
樑玉海說:“謝謝您的鼓勵!”
喬伯年笑了。
樑玉海問:“等到建立了新中國,伯年啊,你想幹什麼?”
喬伯年說:“我想跟我伯父一樣,去上法國留學,學回來東西,讓我們中國也發展起來。耕地用拖拉機,到北平有火車。根本不像我們現在一樣,到東北,騎着馬,要走一兩個月!也太費事了,也太誤事了!那邊着急着呢,這邊是千里迢迢都往過趕!去打土匪……”
樑玉海說:“實話。咱們旅幾次打土匪,我只
趕上了兩次!”
喬伯年說:“那是因爲你跟吳司令到延安去開會了嘛!”
樑玉海問:“打土匪的訣竅是什麼?”
喬伯年一笑:“快馬利槍!槍要百發百中!還有會點武術!嗯嗯,我知道你會踢場子,……”
樑玉海笑了:“會踢場子,那叫武術嗎?你不是也會一點嗎?”
喬伯年笑了:“踢場子有那麼點意思!就有武術那麼一點點!現在不是過去了,挑燈看劍,現在是挑燈看槍!”
二人都笑了起來。
喬伯年問:“你還會踢場子嗎?”
樑玉海說:“怎麼不會。”
樑玉海站了起來,一個大跳,手指就摸向了自己的腳。
喬伯年說:“還能行啊,我也試試!”
喬伯年也能來一個大跳,手指要摸到自己的腳指頭!
這二人就在這裡踢場子起來。
周圍有幾個人看見他們在哪裡大跳,也跑了過來看:“給我們看看!”
結果更多的戰士都跑了過來:“讓我們看看!”
一時間,這裡聚下了,一羣大羣戰士,都在喊叫:“你們二位教導員給我們表演一下踢場子!”
二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卻都是軍人,說什麼,就幹什麼,絕對不能辜負戰士們的意思。
他們二人就看看周圍的地面,還算平一些。
沒有扇子,就那麼走,周圍有人給他們伴奏起了鼓點。
咚不隆咚,咚不隆咚!
一打打空,一打打空!
這二就扭開了,隨着鼓點,互相錯開,很有力的開始用手掌,指向自己的左胳膊,右胳膊,左腿,右腿,而又來一個大跳,手指摸向自己的兩腳!
動作乾淨利索,好看。
衆人鼓起掌來。
衆人歡笑了起來。
人們就說起了陝北的秧歌裡面的踢場子。
說起踢場子啊,其實是陝北秧歌裡面的衍生出來的一個舞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