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見到小男孩一哭,我感覺到自己好像是一個罪大惡極的壞人一般。 而黎賓則是捂着小嘴嬌笑,一點也不上前幫我。 “小弟弟,你別哭,別哭,哥哥不是壞人,哥哥請你吃糖!”我摸遍了全身,也沒有發下有糖。 小男孩偷偷的看着我,發現我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出什麼,頓時又是大哭。 “我不喜歡吃糖我要吃梨兒果,以前香蘭姐姐每天都會給我摘一些。”小男孩邊哭泣邊說道。 “李香蘭?噢,香蘭姐姐每天都給你摘梨兒果啊,在哪裡?哥哥給你摘!”我心中劃過一絲閃電,感覺到渾身有些冰涼。 “就在村東頭那個大土堆旁邊有一顆梨兒果,那個郭子黃橙橙的可好吃了,可甜了,可是現在香蘭姐姐不在了,要不,哥哥,你陪我一起玩吧?”小男孩沒有發現我一臉的蒼白,說起香蘭姐姐也不哭了,而是天真的對着我說道:“哥哥,陪我一起玩吧!” 我雙手一抖,退後一步,一臉驚恐的看着小男孩的口型,嘴脣的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可能是小男孩看到我嚇人的表情,大哭一聲跑掉了,只是他是怎麼跑掉的我沒看清楚,好像一眨眼據消失不見了。 黎賓看出了我的異樣,也沒留心小男孩的去向,一下子上前扶着我,輕聲安慰道:“怎麼了,別嚇唬我,怎麼了?” “你相信鬼嗎?”我沒有回答黎賓的話,而是渾身顫抖着問着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是無神論者,怎麼了?你難道是剛纔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黎賓左右看看,除了幾個同事,並沒有看到什麼,不過他也覺得渾身有些冰涼,畢竟這裡可是死了四個人呢。 “中午......村東頭,在那個大土堆後面......一個女人在摘梨兒果,就在我和姨夫來的路上,可是......可是她已經死了。我......”我哆哆嗦嗦的顫抖個不停,渾身上下抖得很厲害。 聽到我的話,黎賓也是嚇了一大跳,不過她還是冷靜的安慰着我,“說不定你是看錯
人呢!你真的看清楚她的臉了嗎?”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看錯人!”我有些神經質的大叫一聲,引來幾個同事都看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我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得出那個女人就是死去的李香蘭,難怪我看到王寡婦會看感覺到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難怪我看到李香蘭總是覺得她像是我的熟人,而且她當時還對我說了一句話,當時太遠我沒有聽清楚,可是看到前面那個小男孩的口型,我才知道她當時對我說,叫我陪着她去玩。” “當時我還告訴姨夫這件事,姨夫當時沒有回答我,我看見他很驚恐,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李香蘭沒有,然後姨夫就拉着我走了,還罵我,叫我不要到處亂看。” “你都沒看清楚她的臉,你能看到她的口型!”黎賓有些疑惑,看到我這個樣子麼不像是騙人的啊,可是這個鬼故事爲什麼漏洞百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爲什麼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她的口型我卻看清楚了。”一想起我等一會兒又要去看屍體,我更是嚇得差點就嚇尿了。 “別怕,別怕,我會陪着你的,要不,你等一會兒就不要進去了!在外面等着好了!”黎賓像是一個妻子一樣把我抱在懷裡,輕聲安慰着我,沒有經歷過這樣事情的人,是不會明白我當時的感受的。 “沒事,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爲了李香蘭一家找回一個公道,我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不管是誰。可能她的出現,讓我看到就是想讓我幫她,不管如何,我不會放棄的!” 說實在話,我的腿還在抖動,還沒有從黎賓額懷抱中緩過來。 黎賓看着懷裡的這個小男人,心裡劃過一絲悸動,這個男人看起來無所事事,又色沒又喜歡調戲自己,又狠膽小,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此刻顫抖的樣子,並沒有覺得他是懦夫,而是感覺到他喊高大,感覺到心裡很溫暖。 她願意陪着他解開這個謎團,不管前面的路多難走,就像他說的,要
幫李香蘭一家找會一個公道,讓壞人繩之以法。 從小男孩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發現姨夫正和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談着什麼事情。 看哪個眼鏡男風塵僕僕的樣子,顯然是剛從外地趕回來的。 “那人不是李成嗎?照片上的!”我一手指着李成,小聲的對着黎賓道。 “恩,上前去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可能對案件有幫助。”此刻的我和黎賓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李成就是那個兇手。 只要在找到一點點證據,那麼一些都會真相大白。 “很遺憾,我當時聽到我妹妹說的時候,我感覺到天都要垮了,一家四口啊,就剩下我妹妹,以後該怎麼活啊!”李成對着姨夫咽邇的說道,眼睛紅紅的,看來是傷心過度。 “請李先生節哀,我們一定會查出兇手換李家一個公道的!”姨夫盯着李成,貌似想找出一點兒貓膩,天生的警覺讓他感覺到李成不簡單。 “李先生,你是半年前離開家裡的嗎?當時爲什麼要離開呢?”我上前一步,對着李成問道。 “這位是?”李成看着我沒有穿警服,而且很年輕的樣子,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這位是我們的調查員!”李斌連忙開口解釋,要說是編外刑警,李成不一定會回答。 “說起那一次,我也是迫不得已,當時因爲家裡窮的原因,而且你也知道我妹妹帶着一家三個娃娃不容易啊,她的丈夫又有些身體上的疾病,並不能一直下地幫忙,全家都是靠着我妹妹養活的,所以我就出去了外地。”李成說起李依蘭,不由得眼圈又紅了,很傷心的樣子。 “李夫人確實很不容易。”我感嘆一聲,在李成面前當然不能直稱王寡婦,一家子的重任幾乎壓在了一個女人的肩膀人可想而知她收到了多大的壓力,我緩緩的道:“村裡不是有中學嗎?爲什麼你又跑到外地去工作呢?是因爲工資太低?還是說李先生有別的原因才離開的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隱隱感覺李成並不是因爲工資的原因,他好像是在逃避着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