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到學校後,我還要去和馬人談聯手的事情。”洛哈特喝完了面前的牛奶,“然後回來,我們就好好進行幾天對戰訓練,準備動手了。”
“嗯。”西瑞斯問:“你覺得馬人會這麼好說話嗎?”
“我會以理服人的——走吧。”洛哈特抓着金妮的胳膊,以防她又在赫敏面前纏上自己。
“噢。”金妮溫馴地跟着他離開了貝殼小屋。
他們幻影移形到霍格莫德,離開衆人視線的金妮一下子又纏到了他身上,差點把蓋在頭上的隱形衣都扯掉。好不容易和阿不福思解釋清楚情況,抓着她安安靜靜地通過豬頭酒吧回到了有求必應室,她更是撲到身上要求做更親密的事情。
“這裡沒人了嘛——”
“我要辦正事,正事懂嗎!”洛哈特板起臉說,“現在,你乖乖地回格蘭芬多休息室,準備上下節課。等事情結束了,你想怎麼樣都好。”
“好呀,那說定了!”金妮興奮地說,聽話地跑出了有求必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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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騙,等事情結束了我就讓斯內普把密道封死,你就呆在霍格沃茨等到藥效結束吧!
對了,既然來了,那就先找兩個女生把這兩天該吸的血都吸飽了再去找馬人吧。
——
半小時後,洛哈特心滿意足地從霍格沃茨側門離開了校園,喝飽血,尤其是上等的小女巫血,不僅讓他對身體的控制力提高,心情也確實愉悅起來。
和馬人的交涉也會很順利的。
沒有不順利的理由嘛。
不行就用強。
嘿嘿。
洛哈特先到那對獨角獸夫婦的棲息地上方觀察了一下,它們仍然呆得好好的,丈夫守着妻子。洛哈特滿意地離開,向禁林更深處飛去。
要在茫茫森林中找到馬人的首領比較麻煩,但隨便找一隻,讓他帶自己到馬果仁那裡去就很簡單了。很快,鳳凰社的首領就與馬人首領再次成功會晤。
——
“又怎麼了。那隻獨角獸離生產還有至少一個月呢。”馬果仁毫不掩飾他對洛哈特的不歡迎。“到時候我們會爲你弄到臍血的。”
“哦,那件事不急。”洛哈特從容地說,“嘖,你們這裡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馬人站着生。站着死。”一個年輕馬人毫不客氣地說。
“哦,有理想,有志氣。”洛哈特心情好,沒有理會他,“馬果仁。我建議你把旁邊的馬人趕開,有些事情我想只和你聊。”
“你們走開吧。”馬果仁不假思索地說,如果眼前這個巫師要對他不利,幾個護衛根本擋不住。
幾隻馬人離開了他們領袖身邊,留下馬果仁和洛哈特兩人四目相對。
“請允許我坐着說話。”洛哈特一揮長老魔杖,一棵樹苗在他腳跟後破土而出,迅速長成一張椅子,他坐了下來,愜意地靠坐在其中。
“到底有什麼事。”馬果仁又被這一手震懾了一下,四蹄幾乎下意識地左右踱了幾步。
“接下來我要討論的事情。關係到馬人將來的命運。”洛哈特說,“而這——”
“馬人的命運掌握在馬人手中!”對方毫不客氣地打斷他。
“你急什麼,我並沒說掌握在我手中啊,看你的決定嘛。”洛哈特心中早已有了決斷,若是運用了氣勢眼前的馬人還是不答應,那就用奪魂咒,雖然他從來沒對巫師以外的生物使用過奪魂咒,但想來也不會差太多。至於事後馬人的怒火,那就再考慮了。
“說來聽聽。”馬果仁強忍着不耐煩。
“我準備對付那個名字都不能說的魔頭了。”洛哈特語速平緩、吐字清晰地說,“但我的計劃裡可能差點人。我希望你們馬人能施以援手,幫助我保護霍格沃茨的學生——”
“保護學生?”馬果仁面露譏諷:“巫師,你又把馬人當成傻瓜了,霍格沃茨的教授實力那麼強。居然需要我們外族來替你們保護幼獸?而且你對付那個魔頭,和學校裡的學生有什麼關係?恐怕你的計劃不簡單,敵人來勢也不小吧。”
“呵,我就喜歡與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永遠不可能佔到你們便宜,但也不必多費口舌。”洛哈特說。“計劃不方便透露給你知道,但確實會有很多敵人來攻擊霍格沃茨。只要你們願意幫忙,在我們贏得戰爭後,不但恢復之前對馬人的政策,甚至可以給更多……”
“比如呢,我要求霍格沃茨遷移校址,把方圓一百里的區域全部給予馬人作爲領地,你能答應嗎。”馬人抱着胸看着洛哈特。
“若不是霍格沃茨在這裡,誰來替你們驅趕麻瓜?你提出這樣的要求,自己都沒想過我能答應吧。”洛哈特搖搖頭,“你這種態度很不好,根本不像是願意談的樣子。”
“我爲什麼要願意談呢,馬人不參與巫師間的內鬥!”
“你們不想參加巫師內鬥,可巫師內鬥完了可要來對付你們呢——現在的魔法部對你們到底如何?你心裡有數,你們不是食死徒的對手,所以不願意反抗,我可以理解。”洛哈特帶着惋惜的語氣說,魔力已經悄悄將對方籠罩。“可現在有人願意站出來帶頭反抗食死徒,甚至有人願意直面那個魔頭,你們還袖手傍觀,非要等到所有的反抗勢力消失,食死徒們的屠刀降臨到你們頭上了,才肯掙扎一下麼?”
“這只是你的猜測,食死徒爲什麼要對付我們?”
“那他們爲什麼要改變對你們的政策,壓縮你們的生存空間呢?很多事情不需要一個讓所有人都信服的理由,他們連同爲人類的麻種巫師都能毫不手軟地屠殺,你敢保證他們將來閒得沒事不會對付你們?”洛哈特反問,“而我們不同,雖然我不喜歡你們馬人,但起碼我所在的鳳凰社是對包括麻瓜、妖精和馬人友好的巫師組織,幫助我們贏得戰爭勝利,是對你們自己的生存和繁衍安全負責。”
“哼,說得好像和真的一樣,但就憑几句話,就想讓我們爲了避免還沒有降臨的危險,而提前加入另一場同樣危險的戰爭?”馬果仁仍然搖頭,“而且,你認爲你能戰勝那個魔頭嗎。”
“當然不能只靠幾句話就想讓你們成爲我的幫手,我願意給出保證,戰爭結束後重訂巫師法,馬人將有資格參與制定和你們自身有關的法律,如何?”洛哈特笑眯眯地說,“至於能不能戰勝神秘人,你說呢——
馬果仁盯着洛哈特看了一會,選擇了相信他。
“我們對參與制定巫師法沒有興趣,但有幾個要求。”他開口了。“首先,我希望馬人能成爲一種和巫師同級別的生物,而不是《神奇生物大全》裡的一種動物,這不過分吧。”
“不過分。”洛哈特點頭答應。“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的馬人聯絡處,將成爲魔法交流合作司的一部分。”
“我還要求禁林被劃爲馬人領地,人類巫師禁止進入。”
“這不太可能,但雙方可以都退一步,”洛哈特搖搖頭,“禁林成爲馬人專屬保留地,巫師不允許在未打招呼的情況下進入,同時巫師和馬人將保持互相友好,彼此攻擊將被認定爲犯罪,巫師攻擊馬人將被魔法部抓回審判,而馬人攻擊巫師也由馬人首領懲罰,處理結果必須互相通報,如何。”
“可以。”馬果仁對此很滿意,“那麼,你需要我怎麼幫你呢。”
“四月三十日,救世主將帶領鳳凰社成員奪回霍格沃茨,我要你在霍格沃茨宣佈對抗魔法部後,帶領能作戰的馬人,加入霍格沃茨的協防。”
“你會在其他地方對付魔頭?”
“你猜到就好,起碼我保證他不會需要你們馬人來對付。”洛哈特站了起來,又揮動魔杖,椅數繼續生長,很快成爲一顆筆直的大樹。“具體的事情,霍格沃茨的副校長將會和你交涉。哦……我也有個小小的要求,既然馬人和人類巫師友好了,那麼費倫澤——”
“他會重新被族羣接納。”
“好,那麼差不多可以告辭了,”洛哈特說,“但最後我不得不再提醒一句,我是個很迷信的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你的計劃提前泄露或者執行中出現意外,你會把原因歸咎到馬人的頭上,對吧。”馬果仁惱火地說,“毫無意義的威脅,馬人說到做到!”
“您太厲害了,馬果仁先生,我幾乎要相信馬人中真的能產生先知了。”洛哈特輕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那麼再見。”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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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氣勢的妙用已經好幾天了,他現在對其運用更加熟練,做這些事情簡直像手到擒來一樣輕鬆。
但洛哈特心裡清楚,這能力不可能幫助他戰勝伏地魔,因爲對方的氣勢很有可能比自己更加強大。
現在似乎一切準備都做完了,接下來,他只要去見一下斯內普,當面商量清楚一些事情,然後就可以靜靜地等待奪回魔法部的作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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