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谷城位於天山山脈中間的一個谷地裡,四面都是高俊的天山,地理位置非常險要。想要攻擊赤谷城,只有三條路,一是從北方來,就是賈詡所選擇的那條路線,但是現在那一條路對曾炩的大軍來說,不現實了。第二條路,就是沿着庫瑪拉河谷有一條小道,但是那條小道並不能通行大軍,也不可能選擇,最後一條路,那就是從溫宿城往西,繞過天山山脈,在其南麓有一條大道通向赤谷城,這條路就是哈比達退兵的那條路。不過,在進入烏孫境內之後。路上險關不少,想要攻到赤谷城,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事情。而如今也就是九月底,赤谷城的冬天已經來臨,不是適合進兵的合適時機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第四條路,但是那一條路對曾炩的大軍來說,更是遙遠,那就從西面康居進入的大道。
無奈之下,曾炩只得下令賈詡退兵昭蘇,等待來年三路大軍齊攻赤谷城。
因爲來年還要攻打烏孫,曾炩這個冬天也沒打算回中原,也就在姑墨國駐紮下來。
打退烏孫的進攻,並使得烏孫損兵折將,實力大損,更是在明年就要反攻烏孫,姑墨王國的人們都非常興奮。這些年來,因爲烏孫的強大,姑墨王國隨時都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就害怕那懸在自己頭上的刀隨時向自己砍來。
如今一切都好了,大漢夏王的到來,將一切的危機都消除,姑墨國民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國王檀恩更是下令,舉國大慶三天。
姑墨國民慶祝,王室的人更是要慶祝了。不過,慶祝晚宴的主角卻是曾炩,是北疆軍的將領們。
姑墨國的貴族們一波又一波的向曾炩敬酒,向北疆的將領們敬酒。
“殿下,恭賀您終於取得了輝煌的勝利!”蕾依麗雅雙手捧着一盅葡萄酒敬曾炩道。她嬌媚的臉蛋因爲興奮而通紅了。
曾炩哈哈一笑,說道:“公主殿下,同喜同喜!”隨即很豪爽地將一大杯酒飲而盡。當天晚上,姑墨的君臣頻頻向曾炩敬酒,心情很好的曾炩來者不拒。
直到半夜時分,酒宴才散。招架不住姑墨貴婦小姐妹攻勢的高雅蘭及尉犁八女早就醉了,被扶回營中休息。當時曾炩還笑着說要高雅蘭好好鍛鍊一些酒量。沒想到如今,他自己也是醉了。
醉醺醺的曾炩迷迷糊糊地感到一個女子將自己扶回住處。當她要離開時,曾炩下意識地拉住了她的纖手,她彷彿掙扎了一下,隨即便任由曾炩了。
曾炩聞到她身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被酒精衝昏了頭腦的他不由的只感到一股火焰從小腹直衝腦門。猛地一拉,只聽見一聲嬌呼,一具溫香而又豐滿至極的肉體便緊緊地貼在曾炩的胸膛之上。曾炩只感到腦袋一暈,猛地一轉身將她壓到身下,嘴脣狠狠地吻上那豐滿的紅脣,她一開始生澀而羞澀地反應着,然而隨後便也熱烈的迴應起來,那場面真彷彿天雷引動地火一般。
曾炩再也忍受不住衣衫的阻隔,嘶吼一聲,粗魯地將自己和她的討厭的衣物扯掉。醉醺醺的曾炩只朦朦朧朧的聽見一個柔柔的又充滿魅惑的聲音:“殿下,請您憐惜我!”
曾炩只感到腦袋中彷彿炸開了一個炸彈般,整個人隨即變得異常瘋狂起來。
婉轉纏綿猶如仙樂的聲音迴盪着,讓人血脈沸張。清冷的深秋夜裡,月亮漸漸地躲到了雲彩的後面。
曾炩幽幽地醒來,登時感覺到緊依在懷中那豐盈誘人的肉體。曾炩連忙低頭看去,登時愣住了。
滑膩白暫的肌膚,充滿成熟魅力、帶着一臉春情和微笑的臉龐,彎彎向上捲曲的睫毛,緊閉的雙眸,豐潤的紅脣,還有那掩蓋在被褥下那讓曾炩感覺十足的豐盈的柔軟。
曾炩一下子愣住了,隨即想到昨夜的瘋狂。曾炩微微一笑,看着緊依在胸膛上的那張成熟誘人的臉龐,暗道:“想來她一定也不是什麼處了,只是一夕春風也沒必要太在意!”突然,曾炩流露出驚詫的神情,只見他的眼眸正盯着牀榻上的一塊地方,那裡原本潔白的被單上竟然星星點點的布着幾朵“桃花”。
“這,這不可能吧!”曾炩有些難以置信地喃喃道。曾炩以爲,阿古麗既然是忽羅寒最寵愛的王妃,那肯定不會是什麼清清白白的女身了。卻是忘記了,忽羅寒娶阿古麗的時候,已經是七十多的老漢,根本上已經不能行人道,阿古麗當然也就還是一個真正的女孩兒而不是女人了。
就在這時,只聽見懷裡的女人輕“嗯”了一聲,隨即女人輕輕地睜開眼眸。
當她的眸光接觸到曾炩的目光時,她下意識地流露出一個慣常的優雅的微笑,隨即神情一僵,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不安、嬌羞的神情,不過神情很快便消失了,代之以慣常的冷靜、典雅而嫵媚的神情,只是這神情中多了些以往沒有的韻味。
曾炩微微一笑,問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問這話時,曾炩緊了緊摟在那柔軟腰肢上的手臂。
阿古麗嫵媚一笑,填道:“咱們都這樣了,還須要問嗎?”隨即妖媚地看了曾炩一眼,媚聲道:“人家昨天差點就被你折騰死了!”
曾炩不由的心頭一跳,火氣登時又從小腹涌動起來。
曾炩勉強將火氣壓了下去,狠狠地捏了捏手中的豐盈,碎不及防的阿古麗不禁發出一聲嫵媚至極的嬌呼。
曾炩輕咳一聲,不由的又看了一眼那幾朵觸目的“桃花”,一臉正色的對依舊媚態十足的阿古麗道:“我知道昨天是你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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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麗一愣,妖媚冶蕩的神情登時消失不見,代之以患得患失的可憐兮兮的神情。
曾炩深深地看了阿古麗一眼,有些霸道的說道:“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蕩婦,那麼我也就當昨夜之事只是春風一度的荒唐罷了!然而你並不是,我絕不會讓我的女人做什麼勞什子太守!”
阿古麗呆呆地看着曾炩,曾炩口中那“我的女人”四個字讓她有一種驚喜至極的味道,在這一刻,她簡直想哭。
曾炩用食指挑起阿古麗的下巴,讓那張充滿韻味的嬌豔近在咫尺地正對着自己。
阿古麗怔怔地看着曾炩,潔白的貝齒輕咬着豐潤誘人的紅脣。
突然,阿古麗露出一個比先前更加嫵媚動人的笑容,用鼻尖點了點曾炩的嘴脣,滿臉感慨的道:“你們男人啊就是想把我們牢牢地掌握住!”
曾炩見她顧左右而言他,不由的一陣惱火。左手猛地扣住阿古麗的柳腰,右手不由分說地便在那傲人的豐挺上抽了兩巴掌,很響亮。
阿古麗禁不住嬌呼了兩聲,勾人的雙眸水汪汪地看着曾炩,媚態十足,還帶着一絲填意和得色。
曾炩瞪眼道:“最多一年後後我便要班師回朝……”
曾炩故意頓住了。
阿古麗臉上的神情一僵,垂下臻首,悠然道:“那我去送你!”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情緒地落下去了。
見到這樣的情景,一直被阿古麗吊着情緒的曾炩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得色。雙手摟上那讓人愛不釋手的柔軟腰肢,曾炩猛地翻身將阿古麗豐盈的身體壓在身下。
阿古麗微張着紅脣看着自己的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神情中有幽怨的味道,她突然感到對方似乎只是想玩弄一下自己的身體。
曾炩將臉龐湊到阿古麗眼前半寸處,兩人的呼吸緊緊地***在一起。曾炩看了一眼情緒有些低落的阿古麗,微笑着問道:“怎麼?認爲我只是想玩弄一下你?”
阿古麗微微閉上眼眸,淡然道:“殿下放過了焉耆,阿古麗願意以任何所能的來報答!”突然感到自己的臀部被對方輕輕地抽了一巴掌。霍然睜開眼睛幽怨至極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那帶着一絲壞笑的男人。
曾炩輕輕地吻了一下阿古麗的紅脣,盯着阿古麗的眼眸頗有些生氣的問道:“怎麼?難道你不想同我一起回去嗎?”
阿古麗難以置信地大睜着美眸怔怔地看着曾炩。
曾炩翻到一邊,隨手將阿古麗的身體放到自己的身上,吻了一下她的紅脣,微笑道:“我已經決定了!班師回朝的時候,你隨我一同回去!”
見阿古麗在那發呆,不由得撫摸着那誘人的豐挺,裝作生氣的問道:“怎麼?阿古麗,你難道不願意嗎?”
阿古麗終於反應過來,慌忙點了點頭。隨即感到自己這個表現實在是太有***份了,不由得流露出還有的嬌羞神情。
曾炩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相擁着溫存了片刻。阿古麗趴在曾炩的胸膛上,擡起俏臉有些爲難地道:“殿……嗯……夫……夫君……”本來想叫“殿下”的她突然看見曾炩威脅似的虛空舞了舞巴掌,想起剛纔曾炩對她說的話,連忙改口,不過顯然還不習慣。
“夫君,我想先將焉耆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到長安去!”阿古麗一臉怕怕的看着曾炩,她非常擔心曾炩因此而發怒。
曾炩一臉淡然地點了點頭,朝一臉緊張的阿古麗看了一眼,微笑道:“應該這麼做!”頓了頓,“我會交代馬騰協助你!另外,我再給你留下一支無極衛。”
阿古麗“嗯”了一聲趴到曾炩的懷中像貓咪般拱了拱嬌聲道:“夫君,你對阿古麗真好!”
曾炩看着在自己身上不老實的阿古麗,不由的嚥了口口水。連忙搖了搖頭,長吸一口氣,拍了一把阿古麗的豐臀,沒好氣地說道:“都快中午了,再不起來,連中飯都吃不成了!”
阿古麗突然離開曾炩的懷抱,竟然赤身裸體地跳下牀榻,在曾炩的眼前轉了一轉,那傲人的豐挺竟然隨着她的動作輕微地顫抖着。
曾炩不由的發出一聲感慨,喃喃道:“真是太撩人了!簡直是個妖精!”
曾炩回過神來,沒好氣地對正在偷笑的阿古麗道:“小心我真的提槍上馬!快把衣服穿好!”
阿古麗朝曾炩拋了一記妖媚的眼波,隨即便在曾炩的面前緩緩地將衣衫穿上。
當曾炩看到那誘人的風景漸漸被衣衫掩蓋住時,不由的感到一點遺憾。
片刻之後,曾炩與阿古麗一道走出房間。迎面便看見如鐵塔般抱臂而立的典韋,此刻典韋正仔仔細細地打量着阿古麗,阿古麗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曾炩沒好氣地笑問道:“惡來,你幹什麼呢?”
典韋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主公,我在看這個太守大人是不是變成王妃了!”
曾炩一拍額頭,無語了。周圍無極衛們全都一副憋笑的神情。
阿古麗不由的又羞又惱,卻又不知所錯,她雖然遠比中原女子開放大膽,不過卻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談論這些私密的問題。
“惡來,今天早上可有什麼急報沒有?”曾炩岔開話題問道。
典韋稍作思忖,想起一事,抱拳道:“對了,兩個時辰前,有斥候來傳訊說,王后和王妃們快要抵達了!”
聽到戴霜她們要到了,曾炩不由的流露出驚喜的神情。戴霜她們是在得知這個冬天曾炩不回中原之後才動身西來的。
一旁的阿古麗不由的泛起一陣醋味,不過這種感覺很快便消失。阿古麗不由的對這個經常被曾炩提及的王后分外好奇,同時又隱隱地有一種較量的情緒。
曾炩和阿古麗隨即便分開了,曾炩去處理公務。
“奉孝,我們初步的目標已經實現,現在烏孫的冬天已經來臨,也不是進攻的時間,我打算就此停止進攻,等待來年春天再出兵。”曾炩笑道。
郭嘉抱拳道:“全仗主公威臨,我軍才能如此順利的取得大勝!”
曾炩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奉孝你就別拍馬屁了!”神情微微一變,有些感慨地說道:“此戰雖然大勝,然而數以萬計的漢家男兒卻永遠也回不去了!”
郭嘉也不由得升起感慨。兩人一時無語。
“陣亡將士的骨骸收集的如何了?”曾炩問道。
郭嘉立刻回察道:“絕大部分已經找到並且辨別出了身份,不過仍有少數將士的骨骸沒有找到,另外還有一小部分骨骸的身份無法確認!”郭嘉的臉上有慚愧之色。
曾炩微皺眉頭思忖片刻,有些自責地說道:“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隨即用詢問的口吻問司馬茲道:“奉孝,我想給所有的將士製作一塊掛在脖子上的小鐵牌,其上刻上佩戴者的姓名籍貫及所屬部隊、職位等訊息。你看怎麼樣?”
郭嘉愣了一愣,隨即便明白了曾炩此舉的目的,不由的一陣感慨,同時又有些迷惑,他不知道這個讓他感到無限敬畏的主公究竟是仁慈的君主還是殺人如麻的魔王,又或者兼有兩者?
郭嘉連忙將心中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拋開,抱拳道:“主公,此舉對將士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不過我不贊成使用鐵牌的做法。”
“哦?爲何?”曾炩有些奇怪的問道。
郭嘉解釋道:“屬下總覺得這種做法像是讓所有的將士背上自己的靈位一般。相信其他人也都有類似的想法。”
曾炩愣了一愣,隨即感到確實還真有這種味道。
曾炩不由的苦笑一下,暗自感慨道:“還真是時代不同國情就不同啊!”
曾炩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郭嘉,“奉孝,你認爲該怎麼做呢?”
郭嘉稍作思忖,抱拳道:“主公,屬下以爲可以在每位將士的背上刺上一種特殊的圖紋,在圖紋中標上數字符號;另外做一本冊子,將每一個獨一無二的數字符號對應上這個將士的具體信息!”(注:在這個時代,刺青並不是一個低下的和侮辱人的行爲。)
曾炩不由的雙眼一亮,一擊掌,“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思忖片刻,便拍板道:“就這麼辦!我馬上傳書,讓沮授負責此事!”隨即讚歎道:“郭嘉到底是郭嘉啊!”
郭嘉心中一喜,連忙自謙道:“主公過獎了!”
就在曾炩處理公務的時候,兩個身着緊身甲冑的婀娜身影急匆匆進入到戒備森嚴的內廳中。曾炩正將兩隻腳高高地搭在案几之上,靠在矮凳上看着手中的文件,曾炩的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像一方雄主的形象。
“夫君!”一聲好聽的喊叫聲突然在曾炩正面咫尺處響起。正聚精會神看着文件的曾炩嚇了一大跳,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朝後面摔了下去。
曾炩還來不及爬起來的時候,便聽見兩聲美妙而焦急的驚呼聲,隨即便看見兩張絕美的容顏出現在眼前了。“霜兒、香香,你們來了!”曾炩一臉驚喜地道。
戴霜、孫尚香扶起陳楚,焦急地問道:“夫君,你沒事吧?”
曾炩笑着搖了搖頭,情不自禁地抱着兩女的臉頰使勁啃了兩口。
孫尚香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嬌蠻地瞪眼道:“你幹什麼呀?”
曾炩將兩女緊緊地摟在懷裡,動情地道:“霜兒、香香,我想死你們了!”
兩女不由的一陣激動,芳心彷彿被暖暖的包圍着。
相擁了片刻,戴霜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輕輕地推開曾炩,道:“夫君,我和香香先去換衣服!”
曾炩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兩女一眼,兩女此刻身着的是精緻女甲,對曾炩來說,兩女此刻別有一番誘人的風韻。曾炩緊握着兩女的纖手笑道:“別換了!你們這個樣子,我最喜歡!”
兩女抿嘴一笑,孫尚香嗔道:“你啊,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曾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咦,只有你們兩個?不是說濛濛她們也來了嗎?怎麼沒看見她們?”
戴霜說道:“濛濛她們的確來了,可是中原到這裡,數萬裡的路程,濛濛她們又是嬌弱女孩兒,不像是我和香香,有武藝在身,不在乎這一點路。她們都累壞了,我就讓她們先休息去了。”
曾炩這纔想起,自己的老婆們,大部分都是纖弱女子。
就在這時,光頭典韋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連忙又轉頭朝外面跑去。
“惡來,有什麼事?”曾炩叫住典韋問道。
“哦,其實也沒什麼,那個,恩,我去處理。”典韋沒頭沒腦地說了一通,隨即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兩女不由的嬌笑起來,戴霜嬌笑道:“這個大笨熊還像過去那樣有趣!十多年來了,也沒見他有什麼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