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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評也有兩篇了~~~哇哈哈哈哈!!!!……==……所以幸不辱命……我要開學了……==……望天……飄走……夏君離病好之後,更爲消瘦,幾乎可以用瘦骨嶙峋來形容了。寒殤對此甚是不滿,直到看着他尖尖的下巴慢慢變圓了才安然回殤城處理事務。
寒殤走後,夏君離終於擺脫腳不沾地的情況,開始詳盡安排起與宸帝定下的契約來。
先將郊區別院附近的土地悉數買下,重新建設成內外分院的大屋。再由宸帝出面,招收各種能工巧將,安排於內院隱蔽處。
將工匠分成幾個小隊,一一製造各個零件,然後又一隊再組裝起來。這樣一來,便能大大降低武器流傳出去的可能xing。
而,爲安全起見,夏君離向宸帝要來一隊暗衛,再從暗幫忙培養的孩子中挑出幾十個來,日夜保護內院。
外院裡則被安置着釀酒師,以便對外宣稱此院專爲端木家釀製葡萄酒,來掩人耳目。
此番大動干戈,江湖中疑惑之人自是不少。但眼見別院之中釀酒師釀製地有模有樣,況少數夜探虛實之人也並無發現任何不妥之處,於是江湖中也漸漸相信那不過是用來製造酒器的屋子。
聽着暗衛的報告,夏君離淺抿一口茶水。“帶着那些工匠從密道進入別院罷。”他露出一絲笑容,很是溫文無害。
自此,端木家開始向軍火商轉變。
而那時,已近十二月。一年又即將結束,新的一年又即將到來。
夏君離突然想到一個小玩意兒,抽出幾個爆竹師,將原理細細說明,便由得他們自行製造了。
十二月一到,天氣寒了起來。寒殤又送來一件白狐皮大衣。比起去年那件倒是大了點,長了點。夏君離感嘆着寒殤的奢侈,卻在天寒地凍後無奈穿上。
病魂常似千秋索。夏君離突然想到這樣一句話,想來形容這般弱不禁風的自己倒也是合適了。無奈地笑着搖頭,轉而望向那片梅林。
梅樹雖對土壤要求並不嚴格,然莫不是疏鬆透氣,排水兩好的土壤,是種不出上好梅花的。且雖喜溼潤,卻又怕澇;雖需施肥,卻又是不喜肥的;喜愛陽光,病害種類又多……想來,無論梅花有多麼鐵骨冰心,堅韌不拔,歸根究底也還是種挑剔的植物呵。
而,寒梅軒的梅樹,在幾位師傅的悉心照顧下生長的很好。大概過年時期,便又能聞到那抹清俊的馨香了。
臘月來臨之際,那幾位爆竹師不負所望,成功製造出夏君離所要的東西來。
將使用方法告知暗衛,差了幾人送上京城。便說,是端木家送給朝廷的過年禮。
臘月初五,寒殤又來了。不同的是,這次他的身後跟了幾個人,想來,定是他的得力屬下。
寒殤滿意地望着他白狐般的裝束,略爲彎腰便將夏君離抱在懷裡,微微皺眉:“又輕了。沒吃飯?”夏君離笑而不答,很是無奈。
“不介紹下?”靠在寒殤肩膀,坦然面對那些人各類目光。冰冷,讚歎,抑或是友好。
“赤,見過小少爺。”爲首的大漢上前抱拳,豪爽卻不粗魯。
“橙。”冰冷的少女吐出一個字,微微躬身。
“小少爺好,人家是紅吶,不知……端木莊主還記得人家麼?”俏皮的微笑掛在嘴角,微垂眸子,臉上粉紅一片,似是羞澀。紅向端木禮拋了個媚眼,登時將端木禮鬧了個大紅臉。
“啊啊啊你這個狐狸精!!居然還敢上門來挑釁!!”黎燼向紅撲上去,卻在半途被端木禮攔截,“混蛋!端木禮放開我!我要去戳瞎她的眼睛!!”
“哦呵呵呵!”紅以袖掩面,看着端木禮將人艱難地鎖在懷裡,眼裡閃爍着惡作劇得逞的得意光芒。夏君離亦莞爾。
“我是綠,小少爺。”清秀的女子上前行了禮,聲音一如眼神般溫柔。
“藍。早已聽聞小少爺足智多謀,今日一見更勝想象。”一身海藍色的衣服,顏色是比楊瑾瑜略微淺顯,相貌亦是平平凡凡,但那沉穩的氣質卻叫夏君離暗自讚賞。
“黃。”鮮豔的明黃與陽光交相輝映,分不出那一色更爲引人。且這男子亦是如明黃般的耀眼,卓爾不羣。
“小生,自然是紫了。”其主人一身紫色儒袍,身系五彩流蘇,看起來華麗卻又舒適。“嘩啦”一聲,紫瀟灑打開手中摺扇,風liu才子般地搖了幾下,瞬間身邊的人閃了個精光。紫卻毫不在意,自顧自道,“江東多才俊。在下不才,所謂的紫龍一出誰與爭峰,正是在下我了。”說着,擺出一副高瞻遠矚的模樣。
夏君離笑出聲來。端木禮與黎燼是一副嘴角抽搐的神色,而寒殤那邊的人則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連那冰冷的橙都擺出嫌惡的表情。
“如此簡單的名字,倒也好記。”夏君離笑,眉眼裡甚是溫和,看不出任何挪耶。的確,所有的名字是與衣服的顏色聯繫在一起,再加上衆人無相似的xing格,更爲好記。
寒梅軒的梅花綻放之時,便又到了一年的末尾。
除夕晚吃過年夜飯,衆人搬了桌椅,團團圍坐在石桌前賞起梅花來。尤其是殤城的主管們,向來只看慣了嬌豔的荷花,一時間卻也覺梅花冰清玉潔,不落俗套,格外沁人心脾。
小口小口抿着五年的葡萄酒,夏君離愜意地眯起眼睛。這葡萄酒芬芳宜人,且酒味香醇,入口絲滑。的確是美味呵!
環顧四周,卻是赤與紫兩人開始拼酒。眼見珍藏的葡萄酒就這樣被兩人毫不憐惜地牛飲狂灌入口中,夏君離小小地心痛了一下。他望了望杯中還剩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酒,再轉頭凝視寒殤,眼神格外的委屈與期翼。
“五杯。”寒殤淡淡道,好心地放寬限制。
夏君離吸了吸鼻子,可憐的樣子分外可愛。寒殤緊了緊手臂,將人更往懷裡帶。語氣不自覺地溫柔下來:“最多六杯。”
看來是沒的多了……夏君離失望地轉頭,淺淺抿着酒,面上再次露出陶醉的神色。
寒殤面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可眼裡卻閃過一絲笑意。他怎麼就沒發現,憶兒竟然是個小酒鬼呵!
喝完規定的六杯酒,夏君離回味了會,臉上帶着酒精引起的陀紅。微微有些醉了。打了個酒嗝,在寒殤懷裡靠了會,便又覺清醒。
赤與紫還在拼酒,似乎兩人酒量都是很好,橙,藍,綠,黃四人相互碰杯,慶祝新年即將到來。而紅則是與黎燼搶着給端木禮灌酒,大眼閃爍着不懷好意的光彩。
夏君離招來僕役,命他們將東西帶上來,衆人奇怪的望着眼前這似爆竹卻又不是爆竹的東西。
“這叫煙花。試試成效。”夏君離笑眯眯地對上衆人疑惑的眼神,也不解釋。
看着僕人點上火,然後後退至安全處,安靜之餘只聽得火煙燃燒的絲絲聲,衆人面面相覷。
突然“砰”地一聲,一道流光直躥九宵,卻在半空之中失去蹤影,一瞬之後,卻又有火花蹦射開來,五顏六色,剎那繁盛。而後,又有一道道流光相繼竄出來,在空中勾勒出華美的輪廓。
衆人眼裡盡是對這短暫繁華的驚豔。夏君離樂見此效,命人多點上幾個,看了眼寒殤,見他正專心看着禮花,便轉頭偷偷給自己倒上酒,一飲而盡。
夏君離舔了舔脣,似乎不滿杯子的容量,又偷偷倒上幾杯,全部飲下。
殊不知,身後的寒殤早已將他的小動作看進眼裡,卻是不阻止,只是那深沉的眸子更是暗了幾分。
守歲以夏君離的醉酒提前結束。寒殤將人抱回房,隔絕身後自家屬下那灼熱殷切的目光。
將人放在牀上,寒殤凝視着他的脣瓣,如花兒一般瑰麗。受蠱惑似的,寒殤低下頭,輕輕摩擦過他的脣瓣,而後又意猶未盡地以舌撬開夏君離的牙關,溫柔地在他的口腔裡掃蕩着。葡萄酒的甜美,混合梅花的清香,寒殤有點欲罷不能。
“……嗚……”熟睡的夏君離微微攏起眉頭,舌頭卻不由自主地跟隨寒殤舞動。
“……”寒殤分開兩人的脣,呼吸中帶着危險的氣息。他的手指撫上夏君離的脣,若有似無地摩挲着,“還有六年……憶兒,我會等你……長大。”
四天後,朝廷派來官員,說是朝廷對那煙花很是歡喜,希望端木家多做些呈上去,並帶來一些珍貴的禮物。
夏君離笑。自古以來,利益與危險便是共存。而兩者通常成正比關係。與朝廷做生意,便更要看清其中的利害關係。
正月,見過除夕那日煙花綻放景象的人,大戶人家紛紛表示欲以千金購得此物。夏君離笑,這些有錢之人相互攀比的風氣還真盛行。
命人多做些煙花,卻不急着上市,只命人在正月十五之時拿到梅雨城中心去放。
元宵,照例又是一年裡最爲熱鬧的節日。
天色深時,遣散一羣跟隨的人,寒殤抱着夏君離走在祈河邊,一路的喧囂與喜悅。煙火在空中演繹出絢爛的光景,夏君離卻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句詩來。
“十里寒塘路,煙花一半醒。”他輕輕念出聲來,語氣大概是有些嘆息的。
“憶兒總是此般心懷悲傷麼?”寒殤似是嘆了口氣,微微無奈。
“是,也不是。”夏君離笑起來,看着不遠處的愉悅與熱鬧,面上難得狡黠。
寒殤亦不再說話,只望着空中的煙火出神。
“寒……”柔媚的聲音裡帶着難以言語的激動。夏君離回頭,只見一襲豔紅,如紅蓮般熾熱,灼燒眼睛。
寒殤卻是突然眯起眸子,一分不悅三分疑惑六分冷漠。
一陣冷風吹過,夏君離激了個寒戰,便往寒殤懷裡靠近了些。他望着來人,美麗的五官,柔軟的身姿,眼神微波流轉,光彩奪人,卻總像帶着些媚惑的味道。
寒殤吐出四個字來,夏君離先是一怔,既而笑得一臉妖孽。
他說,司馬……錦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