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啊,聽說讓那個老頭子跑掉了?”遠在馬來西亞的鐘子凱一和鄭天浩通上了話就急忙追問。
“伯父,那傢伙命不該絕,關鍵時刻傳來了幾聲急促的警笛聲,我的那幾個兄弟們怕出事,所讓才讓他跑掉了!”臉上疑雲重重,“您是不是多疑了?他不是早就命喪江低了嗎?”
鍾子凱沉默了片刻,憂心忡忡的再道:“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太像了,不過二十年了,我也不敢確認,但是寧可錯殺也不可錯失啊!”
“好,我讓他們多留意,如果他再出現了,一定不會錯失的!”他認爲鍾子凱多疑了,一個被沉入江底的死人還能再次活了不成,定是這個鍾子凱做賊心虛,捕風捉影!
哼哼!鄭天浩忽然獨自陰險的笑着,他的心中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對於這個疑是杜飛龍的人,他完全可以不理不睬,如果他真是死而復生,那麼他可以看着鍾子凱和他血拼到底,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不是更妙嗎?
電話再次響了,他皺了皺眉,這個自以爲是的鐘少卿,她有什麼事啊?
“少卿啊,你竟然能記起我這個賦閒在家的人啊!”(,)鄭天浩接起電話。
“嘿呀,誰敢叫你賦閒啊,你代董事長的職務不是還在身嗎?”鍾少卿的語氣不同於昔日的冷淡,顯得極度協和,“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既然是父親的能臣賢將,又是他老人家指定來給集團把舵的人,那麼眼前的事情我必須要請教你了!”(,)
他保持着十分的冷靜,淡然的道:“說吧,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勞?”
“電子廠那邊出事了,好像問題還挺嚴重的,海關來電話了,叫我們馬上過去!”(,)鍾少卿直接抖出了問題。
他沉思了一會兒,自告奮勇:“總裁小姐,我願意去試試,不過如果我成功了,你們鍾家父女可要給我記功的哦!”(,)
“這是當然!”(,)鍾少卿乾脆利落,“到時候你可以隨便提條件!”(,)
碼頭,成箱的電子產品堆成了小山,幾個身穿海關制服的警察威嚴的守着。鄭天浩一眼就瞅見了垂頭喪氣的經理陳海洋。
“海洋,怎麼回事?”他其實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問題,但還是作態的問道。
陳海洋見鄭天浩來了,立刻顯得有了主心骨一樣,他拉着鄭天浩避開了衆人,焦急的道:“鄭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們的出口產品一向是半紅半綠,只繳納少部分出關稅收的,誰知道換了一個新來的副關長,他毫不留情的就把我們的產品扣下來了。”
“廢話!”“人家一清二白,沒吃沒喝咱們的,你也不想一想能糊弄過去嗎?”
“可是現在怎麼辦?”陳海洋愁容滿面。
鄭天浩想了想道:“你別急,先聽他們的話,該封的就讓封,要查的先湊合着讓他們查,我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