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笑看着他睡着的模樣,端詳半天,坐在了他旁邊,拿了本書看,安心等他醒來。
最終,裝睡的喬策也裝不下去了:“爲什麼不叫醒我?分明就是不想搭理我!”
樓一白嚇了一跳,側頭看到喬策湊過來,不由得臉色不悅:“嚇死我了,你根本沒睡?”
“睡了,不過聽到你下樓又醒了!”喬策俯身過去將她摟進懷裡:“累不累?”
“我看你才累,你都多少天沒有好好休息了?還跑來接我?”樓一白看到喬策眼底的青黑,微微一嘆:“黑眼圈重的都可以當國寶了!”
喬策伸手攬着她,頭側躺在她的肩上,悶悶的道:“我不想當什麼國寶,只想當你的寶,我是你的寶嗎?”
樓一白失笑:“喂喂,你以前可都是以叔叔自居,現在怎麼了?”
喬策臉一紅,這比自己的女朋友大就是不好,連撒嬌都不被理解:“沒事,就是累了!”
剛纔還說不累?
樓一白擡手抱住他的勁腰,偷偷一笑:“小喬叔叔累了?還是撒嬌呢?”
喬策臉一黑,小喬叔叔?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臭丫頭,膽子大了,還敢調侃我?”
說着,一側身,俯身將樓一白壓在了沙發上:“看來最近沒有好好調/教調/教你,要翻天了!”
樓一白臉一紅,正要反駁,眼前一暗,已經被堵住了,只留下‘嗚嗚……’之聲。
喬策滿意的看她從瞪大眼睛,然後慢慢閉上一臉的享受,頓時更加賣力,啃噬舔咬,可謂極盡挑逗手段。
直到癱軟成一灘水,喬策才緩緩鬆開身下的人,看着水眸瀲灩的樓一白,豔色無邊,不甚滿足的舔了舔脣:“小白,我想要你!”
樓一白心一顫。
“想的心都疼了!”喬策握着她的手牽引着放到自己下身,臉上暈起紅緋:“怎麼辦?”
看着喬策充滿情/欲的眼睛,樓一白咬了咬脣,緩緩湊上去,主動伸出舌頭舔了舔喬策乾澀的脣角,然後緩緩移到他的耳邊,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想要……就拿去!”
喬策身形一僵,然後便撲了上去,一處處吻落下,不復往日的溫柔,帶着席捲一些的強勢還有霸道,落在頸間的吻,讓樓一白都感覺有些疼痛。
“別……別,不能在這裡!”樓一白答應了,可是也得找個合適的地方纔行,這裡是錦繡一樓,可都是玻璃窗,是要給人表演現場春宮麼?
喬策堪堪收住,深深喘息了半天,狠狠地道:“妖精,你就是想弄死我!”
樓一白慢慢平復心緒,聽到喬策的罵聲,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
喬策一把握住她的手:“還作怪?不想走了?”
樓一白脖子一縮,這一世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喬策這麼兇的樣子。
喬策無奈湊過去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嚇到你了?我們趕緊走吧!”
樓一白跟着喬策上了車,看着喬策一路將車開的飛快,不由得抿了抿脣:“呃……慢點兒!”
喬策伸手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腿上揉了揉:“我倒是想慢點兒,就怕你反悔!”
樓一白沒好氣瞪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好好開你的車!”
喬策一笑,因爲天晚,路上的車不多,沒有堵車就開出了市區。
“你這是去哪裡?走錯路了!”
“沒錯!”喬策熟練的打着方向盤,在一個別墅小區前面放緩了速度。
“這是?”
“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總不能在你那裡!”
樓一白看向喬策:“你什麼時候在這裡買的房子?你的錢怎麼來的?”他現在是公職人員,突然名下出了棟別墅,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的錢從我上高中的時候就交給舅舅打理,雖然賺的不多,也沒有你多,不過買個別墅的錢還是有的,再說了,這房子在你的名下,和我有什麼關係?”
看着喬策那毫不介意的樣子,樓一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將房子放到我名下?就不怕我帶着房子跑了?”
“你捨得要我的命?”喬策笑着看她一眼,將車開進了車庫:“這裡已經裝修好一段時間了,本來是打算等你過生日的時候當禮物送給你,可惜,”轉頭別有用意的看了一眼樓一白:“你今天送給我一個大禮,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樓一白臉一紅,可是想到他這般信任她,又覺得心裡溫暖:“你將房子落在我名下,爲什麼我都沒有簽字?”
“我替你簽了!”喬策拉着她的手走進房子:“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除了訓練就看書,閒了就練練字,後來想你了,便拿你的信出來看,後來就滿篇寫你的名字,再後來就模仿你的筆跡,沒有想到最後還真是惟妙惟肖了!”
樓一白聽了心頭微動,感覺有些澀,眼中發酸,強忍着不落淚下來:“你今天就是想要把我弄哭的對不對?”
喬策開了門,帶着她走進去,從鞋櫃了拿出拖鞋,幫她換了鞋:“這鞋子是按着你穿的那個樣式準備的,是你喜歡的淺顏色!”
樓一白換上鞋,喬策伸手將她抱起放在了鞋櫃上,與自己平視,深吸一口氣壓了上去,樓一白微微仰頭,承受着喬策烈火般的熱情。
房間裡雖然沒有住人,可是因爲通了地暖,十分的暖和,兩人又熱情似火,不消一會兒,喬策便出了汗,可是又捨不得放開她,於是一邊狠狠吻着她,一邊手腳利落的扯掉自己和樓一白的衣服,僅僅留下貼身的衣物。
喬策低低喚着她的名字,舌頭**,如啃似噬,他瘋狂的掠奪着她的每一寸呼吸,霸佔她的每一寸美好。
空氣彷彿都燃燒起來,周圍只留下無邊的火熱與激情。
樓一白沒一會兒就全身發燙,透不過氣來,難受的她嗚咽出聲,卻被擠壓着,不能動彈……就在她以爲自己就要窒息的時候,喬策突然放開了她。
他急促的喘着粗氣,雙瞳在黑暗中反着幽幽的光芒,如同蟄伏已久的獵豹,伺機而動:“小白,幫我脫了衣服!”
說着,將樓一白的手放在自己的白襯衣的衣襟上
:“解開釦子!”
樓一白手微微顫抖,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衣服。
“還有下面的!”喬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逼着她解開。
“你欺負人!”樓一白水眸瀲灩,委屈的嘟着嘴看着喬策。
喬策低喘一聲:“妖女!”
卻也不在逼着樓一白,自己手快的脫了衣服,然後又去脫了樓一白的衣服,手指熱烈而霸道的沿着她的曲線一路而下。
樓一白顫抖着,喘息聲溢出喉嚨,化作一聲嚶嚀。
喬策彷彿受了鼓勵一般,動作越發的狂放恣意,衣服已落地,他轉身將她壓在地毯上,目光幽幽的盯着她,霸道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小白,你是我的!”
堅硬而灼熱的異物刺入體內,樓一白閉上眼睛,心如擂鼓般急促,緊緊的摟着他的肩膀,臉埋在他的頸項,疼痛傳來,身體忍不住縮成一團,可是她卻堅定的攀着他的肩膀,彷彿是波瀾的大海上,一葉孤舟找到唯一的港灣一般。
等到樓一白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刺目的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灑進房間,因爲白紗的阻攔,顯出幾分柔和,無意識的轉身就撞進一個堅硬而溫暖的懷抱。
“丫頭,醒了?”
喬策的聲音低緩中帶着沙啞,說完話,便附在她的肩頭又舔又咬,彷彿要吃人一般。
本來樓一白還想着羞澀的縮進被子裡,可是在碰到他那處早上獨有勃發時,頓時嚇得鑽了出來。
喬策低低一笑,聲音中帶着委屈:“我等你好久了!”
樓一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翻身而上:“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昨天?樓一白頓時臉色通紅,立刻搖頭:“不記得了!”
“真好!我也不記得了,”喬策笑容舒緩,可是那慢慢染上情/欲的眸子嚇得樓一白一縮:“我們再複習一遍!”
在樓一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喬策已經開動了,在圓圓的大牀上,迎着冬日溫暖的陽光,一室春光!
等到樓一白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牀上也沒有了喬策。
樓一白一動就覺得渾身痠疼,不由得罵道:“混蛋!”強忍着不適,找了見喬策的襯衣穿上,然後走了出去。
還未下樓便聽到喬策哼着歌的聲音,樓一白臉色沉了沉,還以爲他去上班了,原來罪魁禍首還沒有走呢,正好算賬。
把她弄的死去活來,他倒是精神奕奕。
樓一白有些暗恨自己爲什麼那麼容易就鬆口了,一定是這兩天被唐婉婉元朗朗劉一男還有影子姐給刺激到了,這幾個人忽然之間同時春情四射,弄得她頭暈腦脹,竟然就被狼吃了。
走到廚房,便見喬策正在研究一本書,流理臺上已經擺了好多的材料,只看材料的樣子,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喬策一歪頭,看到樓一白,眼眸頓時一暗:“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樓一白看到他眼中火星四射,下意識的躲在門後,氣哼哼的道:“房間只有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