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樂澤嗎?我現在已經幫你搭上線了,你現在還要不要和寧夏夏見面,我可以幫助你約她見面。”葉蕾在房間內邊說着邊手裡拿着茶杯,重新走回向電腦桌子這邊走過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寧夏夏心裡居然會這麼柔軟,這麼好騙。
剛纔她在電腦上和寧夏夏隨便聊了幾句,只是略微吐了幾句口水,沒想到寧夏夏居然主動要和她在線下見面。
一切也未免來的太容易了吧,葉蕾心裡想想,覺得和寧夏夏做朋友好處還挺多的。
“真的嗎?我很想再次和寧夏夏見面,可是葉蕾,你覺得對於現在的寧夏夏,我可以和她說見就能見面嗎?”樂澤心裡面帶有傷心的說道。
如果在英國,寧夏夏說不定還會願意去見自己,可是如今這是國內,現今的寧夏夏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願意和他無話不談交心給他的寧夏夏了
“哎呀,樂澤,你就別太擔心了,可能都沒有多大的事兒,她現在可能就是會有一點兒小情緒,所以你也別太有什麼想法。”葉蕾一臉很輕鬆的對樂澤安慰的說道。
“像寧夏夏這樣的女孩,剛從國外回來又經歷了先前丟孩子那樣的事,心情肯定是會不好的,不過你也不用太難過了。你可以多創造一些機會,來培養和她之間諸多快樂的回憶,相信那樣她自然也會越來越喜歡你的。”
其實,葉蕾並不是不知道樂澤所指,只是做人應該有信心,爲了不讓葉子暄和寧夏夏在一起,她必須要大力支持和鼓勵樂澤去追求自己的心中所愛。
“不是,對於寧夏夏的變化,我還真的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樂澤帶着很是質疑的眼光說道。
“那你現在覺得寧夏夏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嗎?可以給我說說,我來和你一起分析一下啊。”葉蕾依舊很是好心的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經過那次的相見後,我感覺到她對我很陌生。可是卻又好像還認得我。”樂澤面帶傷心的說。只不過,她居然裝出不認得,而且對自己還很討厭。
“你說對你很陌生,可是卻又知道你的名字是嗎?”葉蕾追問道。她一邊說着,還一邊眯着眼睛彎彎的笑了起來。
“是啊!還有很多我以前和她一起經歷的種種,也拿出過她從前喜歡的物品和食物,想要和她分享,可是夏夏好像都不感興趣了。”
樂澤說着邊看向了身邊以前和寧夏夏一起拍的照片,蔚藍如潑墨一樣的天空,碧玉如毛毯一樣的柔軟草地,下面是一個燦爛可愛的女孩,正靠在他的肩上,安靜的依靠着他。
這些都不僅只是樂澤一直都捨不得扔掉的照片,更是,樂澤一直以來都扔不掉的回憶。
總之,對於樂澤來說真的很重要。
樂澤看着照片似乎都快要移不過眼來了一樣。
“喂喂……喂。”
“樂澤,樂澤你現在還在嗎?”對於樂澤突如其來的沉默,葉蕾焦急的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呃……還在,不好意思啊葉蕾,剛纔想事情想得過於專注了,沒有聽到你說的話。”剛被葉蕾把自己的情緒拉回現實的樂澤很是抱歉的對着電話那頭的葉蕾說道。
“我說,她是不是不想回憶而故意做出這樣的,要是一個平常的人,怎麼會又知道你的名字,卻對你很是陌生。”葉蕾根據以上樂澤說的話總結來分析的說道。
“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爲你們很久沒有見面了,你太敏感多疑了。”還沒等樂澤開口葉蕾又把另外一種情況接着告訴了樂澤。
樂澤聽着覺得葉蕾分析得也沒有多大的錯,而且頭頭是道的,這讓樂澤不僅開始懷疑自己:“葉蕾,這麼說來我還是不夠主動?應該對她更有信心?”
可是還沒等葉蕾肯定說是,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對的樂澤又繼續對着電話那頭說道:“葉蕾,我覺得還是不對,我開始也是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的問題,可是後面我又看了看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找了一下問題,覺得自己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一般對於自己的感覺還是很自信的,所以我覺得這些問題不是在我自己的身上,還是得在寧夏夏身上找找問題。”
很仔細的聽着樂澤對於寧夏夏的分析,也展開了自己的理論,葉蕾分析的說道:“嗯,樂澤你說得也對,那你現在可以吧你對寧夏夏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我,我們一起來好好的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
“好的,葉蕾。”樂澤很認真的回答道。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寧夏夏起疑心的,覺得她不對的。”葉蕾很認真的問了起來,彷彿自己是一個心理醫生。但實際上,葉蕾還真的非常專業。
“就是我回國以來第一次和夏夏見到的時候,剛開始他看到我還覺得很陌生,可是不知道是什麼讓她好像對我有了一點印象,但還是在她的的眼神裡面看不出來有一點兒熟悉感。”樂澤好似回到了那天的場景,眼睛裡面帶着很傷痛的說着。
這邊葉蕾隔着屏幕都像是感受到了樂澤的悲傷,帶着一些安慰的語氣對着那邊的樂澤說道:“樂澤,你現在也別太傷心了,我們再好好找找事情的源頭可能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聽了剛纔葉蕾比較安慰的話語,樂澤突然想到對啊,也許真的是寧夏夏有什麼苦衷了,但是應爲一些不得已的苦衷都不好對自己說,所以還是自己再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吧。
“好吧,那我們可能還是要觀察一久纔會發現,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和寧夏夏見面好觀察他究竟是怎麼了,纔會對我這麼陌生,說話這麼冷淡。”樂澤心情好像比剛纔好了一點兒的說道。
可是現在對於剛纔樂澤自己說過的話,葉蕾突然想到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寧夏夏也許真的得了失憶症。
突然想到第三種可能得葉蕾馬上告訴了樂澤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寧夏夏可能得了失憶症,而爲了避免所有事情,我給你分析一下得失憶症的所有可能。”
聽到葉蕾說着這話,樂澤突然亮起來的心又馬上暗了下來對着電話那頭的葉蕾說道:“那的失憶症的症狀有哪幾種呢?你說吧我照着他的情況來分析分析。”
“有因爲頭部受到嚴重的撞擊而導致的、還有因爲太過於悲痛,導致頭部受到刺激而發生的,還有就是一種很神秘的催眠術,它可以吧記憶永久的封存在腦海裡。”葉蕾很是認真的分析着所有在寧夏夏身上出現的,機率大一點的可能。
“如果是我覺得的話,經過寧夏夏家裡面的情況來看,我覺得被催眠的可能性會是很大的,要不是以寧夏夏的那種性格來看,我覺得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冷淡的,還讓人感到很陌生的事情來。”還沒等樂澤回答,葉蕾就又開始接着說了一番在她看來很有效的理論。
“我也是覺得,催眠術是最有可能發生在 夏夏身上的一種,要不是夏夏怎麼都不可能會和陸明有關係的。”說着樂澤一隻手使勁的捏緊了掌心,另一隻拿着電話的手卻在顫抖,寧夏夏,她真的辛苦了。
“既然現在我們也得出了一定的源頭,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去一探究竟,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那我一會兒就給你們約定一下見面時間。”葉蕾對着電話那頭的樂澤說着。
“好的,那你到時候給我約一下,我要好好看看她是不是被催眠術催眠了。”樂澤現在也彷彿是找到了答案一樣終於開始不用再這麼猜疑了。
但是現在兩人都還是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所以心裡面還是沒有那麼放心得下,還是得趕緊找到真正的原因纔可以,不能怎麼莫名其妙的在猜疑下去,要不是樂澤會真的受不了,所以還是決定去好好看一下。
“那我幫你約約看下,......今天晚飯吃過了,你現在在幹什麼呢。”葉蕾被葉子暄的突然到來嚇了一大跳,剛纔還聊着寧夏夏的問題因爲葉子暄的突然出現辛虧反應得比較及時而換開了話題還有點心有餘悸的說道。
“啊...什麼啊,什麼......剛吃過飯了......”還在被剛纔葉蕾的話搞得莫名其妙的樂澤,很是奇怪的對着電話那邊說着。
見電話那頭的樂澤還不明情況的說道,葉蕾就更要顯得自然的對着電話那頭胡亂答道:“嗯,我知道了,那我們改天約一起去吃飯吧。”說完就馬上對着自己的哥哥葉子暄說道:“子暄哥哥,你怎麼這麼晚了都還沒有睡,還來給我送什麼水果啊,等我馬上和樂澤打完電話就好。”
葉蕾故意揚起了聲調,雖然心裡幫助樂澤已經不是沒什麼企圖,可是如果能多一點好處的話……
“嗯,好的那我們那天在一起約吃放吧,你定餐廳,我請客。”終於知道葉蕾爲什麼說出這番話來後,便對應着對着那頭說道。
“好的,那再見。”葉蕾說着。
“再見。”樂澤也對着那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