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有想着這些話會給寧夏夏有過多大的影響,他們兩個人只是一個勁地再說等着寧夏夏有了勢力了之後,不要忘記他們兩個人,寧父一直再說,如果沒有了寧父就沒喲寧夏夏,就不會收到這麼好的待遇,寧夏夏應該把錢給他,這也不辜負這麼多年的時候寧父對寧夏夏的照顧。
而葛然也一直再說,如果不是當初自己將寧夏夏給了陸明,寧夏夏也不會收到今天更要好的待遇,正是因爲這樣,寧夏夏應該在陸明的面前多多替自己說幾句好話,不要讓寧夏夏惹陸明生氣,這樣,會讓陸明覺得是自己的原因,然而對自己不利。
寧夏夏冰冷的看着眼前都在互相說自己好處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關係自己,想着自己有沒有過好,他們只是一味追求自己的利益,沒有關心自己,自己的心都涼透了,他還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句訴苦的話也沒有說,以上來就是他們兩個人再說,根本就沒有想着自己的利益,現在,寧夏夏想想,也不需要說些什麼了,不過都是一些利益的東西,他真的很討厭這些東西的。
爲什麼沒有一個人來安慰我,明明我是最最難受的哪一個,我不是你們每個人的提款機,我沒喲任何義務去爲你們做那麼多的事情,沒有的事情啊!我每天都在受着精神的折磨,每天都很痛苦的生活,爲什麼你們沒有任何一個人過來安慰我?這到底是爲什麼!
你們只想到錢,利益,有沒有想過我的幸福!我的未來,是不是覺得有了錢什麼都可以做!有了錢,沒有了自由,又有什麼意思?我真的是受夠了!
寧夏夏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心裡咆哮者,對面的兩個人說完之後,一下子空氣當中就陷入了安靜,寧夏夏依舊的不說話,靜靜的喝着手中的茶,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寧夏夏就不說話了,他們兩個人把各自的話說完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要看着寧夏夏的表面上這麼的冷靜,可是心裡卻早就涼透了,他原本還想着自己的父親和曾經的丈夫過來,自己的很開心的,想要好好的訴說,發泄自己這些天的壓抑,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是如此的讓寧夏夏失望,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讓寧夏夏有點接受不了,寧夏夏越想越傷心,握住茶杯的手都有點顫抖,寧夏夏深呼了一口氣,微笑的對着兩個人說:“你們兩個人先回去吧。”
沒有說話再多的話,也不會等着兩個人是什麼樣的反應,寧夏夏說完之後就離開了,跟在他後面的是在周圍的侍女,留下寧父和葛然面面相覷,葛然皺着眉頭,擔心會出什麼事情,看着寧父,寧父早就看出來了他想要說什麼,安心的擺了擺手:“放心吧,她的性子糯,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一定會做好我們兩個人交代的事情的。”
聽到寧父說完這些話之後,葛然也就放下心來,不再去問些什麼。
寧夏夏感覺世界已經沒有了希望,回到自己房間,坐在梳妝檯的椅子上,看着這周圍的佈置,真是華麗,高大,可是,在她的心裡,有沒有任何的意思,寧夏夏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一把刀子,這把刀子他早就放在這裡很久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明對他特別的放心,也沒有將他的刀子拿出來。
寧夏夏沒有任何的猶豫,割向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血流了出來,有一種快意感,慢慢的,眼前變得有些模糊,自己終於可以釋放了。
之前睡夢當中的那個女孩和男孩又閃現在寧夏夏的腦海中,這一次,她看到了,女孩懷了男孩的孩子,男孩不知道去了哪裡,女孩漫無邊際的走在大街上,摸着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就從心頭涌了上來,自己因爲太愛男孩,不想要放棄自己的孩子,將孩子生了下來,結果,爲什麼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了?
明明就是在醫院當中的畫面,明明還可以看到自己孩子的模樣,爲什麼就變成了一片黑暗,就像上一次的那個樣子,沒有辦法,找不到出路,一種恐懼感油然心生,女孩不知道該去哪裡,該怎麼繼續的走,不知道方向的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女孩走來走去,可是那種黑暗還是沒有離開他,沒喲一點點的光亮,女孩慢慢的蹲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到底是爲什麼,寧夏夏就像是真的是那個女孩一樣,那種恐懼感一直在他的周圍環繞,還有的就是,身體的虛空,不知道爲什麼,寧夏夏很心疼那個女孩,就像是現在的自己一樣,對前方沒有看了道路,看不清方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看到女孩這個樣子,他就莫名的心疼,想要上前安慰一下女孩,走進去一看,卻發現那個女孩長的一張和自己一樣的臉。
心疼全部都轉換成吃驚,女孩的嘴動了動,周圍突然變得吵雜起來,寧夏夏想要聽女孩說什麼,努力的聽着,只是周圍越來越吵,周圍的黑暗,也慢慢的變亮。
寧夏夏醒來之後,就看到了周圍的人,有她的父親,有葛然,還有一些護士,幾個醫生,寧夏夏晃了晃眼神,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呆着,看着周圍的設備,應該就是醫院了,怪不得這些醫生護士在這裡。
醫生在仔細的檢查寧夏夏了一下,對着葛然和寧父說沒有什麼大礙,需要在觀察兩天之後就走了,護士也給寧夏夏換好藥物之後也離開了,寧父有點不高興的看着寧夏夏,心裡想,萬一寧夏夏出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塔克擔當不起,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會看眼色,自己的錢還沒有來呢,自己的搖錢樹就要先死了,那他不是虧大了嗎?
葛然也同樣的心裡,對着寧夏夏有些不滿的說:“寧夏夏啊,你別不知足了,你現在的生活難道還不好嗎?還要去自殺,虧你也能想的出來!”
寧夏夏沒有說話,一直在低着頭,寧父看到這趟的寧夏夏之後,擔心他會在想不開,怕自己的錢也拿不過來,就偷偷的捅了葛然,對着寧夏夏一臉溫和的說:“夏夏啊,你怎麼回事啊,有什麼事情就要和我們說啊,你看你,幸好我們還沒有走,不然,你可要怎麼辦?”
當時寧父並不想要浪費寧夏夏給他們泡的茶,就拉着葛然喝完再走,葛然一開始覺得很掉價,又不是說自己喝不起,但是一想,這個就相當於是陸明請自己喝的一杯茶,這樣想着,他就坐了下來喝茶。
沒過多久,就聽見樓上一個尖叫的女聲,寧父和葛然相視一看,就立刻跑道上面去,看着寧夏夏割腕躺在地方,就打了120,等待着救護車,臨走之前,寧父還順走了陸家的一塊玉佩。
寧夏夏就一直聽他們說自己當時是多麼多麼的及時趕到,自己應該很感激他們,所以就應該替他們做好事情,寧夏夏心裡嘲諷的笑了一下,歪打正着的都想要沾點便宜。
寧夏夏沒有管他們,自己一直再想剛剛做得夢,那些夢是更加的清晰了,自己也能夠記住自己做得夢,她的直覺再告訴他,他的記憶被人做了手腳。寧夏夏擡頭看着正在濤濤不絕的說着自己好處的人,對着寧父和葛然有了更強的戒備心理。
陸明聽到家裡的僕人說寧夏夏因爲自殺被送到了醫院裡,二話不說的就感到了醫院,想要看看寧夏夏有沒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