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面對西方國家開國壓力與幕府繼承人爭論之際,南紀派的井伊直弼就職爲德川幕府的大老(日本古官職,不能寫成大佬),與老中(江戶幕府的官職名,職位大致和鎌倉幕府的“連署”、室町幕府的“管領”相當)間部詮勝等人了在未得仁孝天皇敕許的情況下,簽訂了《日本與十國修好通商條約》,也私自決定以德川家茂繼承幕府將軍的職務。以上行爲都是對天皇權威的挑戰,也引起了朝野人士的不滿。
爲此,仁孝天皇給地方藩主發出了要剷除井伊直弼的密敕,呼籲剷除無視武家秩序的井伊直弼。對於朝廷前所未聞的政治干涉,造成幕府和朝廷的關係僵化。井伊直弼要求水戶藩交出密敕、同時派遣間部詮勝上京(京都)、調查密敕有關的人物。
7月,天皇對水戶藩等下達的密敕被搜出,而在大約同一時間,朝廷中就政策與幕府持相同立場的關白九條尚忠被撤職。因爲這些不利於幕府的事情陸續發生,在9月老中間部詮勝、京都所司代酒井忠義等人前往京都,逮捕梅田雲浜、近藤茂左衛門等人的激烈鎮壓行動開始。
在京都被捕獲了的志士們被送去江戶,在江戶的傳馬町接受審訊後,被處以切腹或死刑等酷刑。也有在江戶被捉住,甚至從藩地被捕的也有。
幕閣之中川路聖謨和巖瀨忠震等非門閥出身的開明派幕臣也有被處以謹慎(軟禁在家反省)等處罰的。
這次事變史稱天保大獄。
雖然井伊直弼以此次大獄取得天皇要誅滅自己的密敕,在政治上的反抗也因此而消除,但是及後還是被暗殺。
在搜出密敕的半年後,不滿幕府大老兼彥根藩藩主井伊直弼的水戶藩激進浪士,於江戶城櫻田門(今東京都千代田區的警視廳正對面)外突襲準備進城的井伊直弼隊伍,井伊直弼當場慘死,享年40歲。
這次鎮壓行動也逐漸結束了,死後家督由次子井伊直憲繼任。
這次事變史稱櫻田門外之變。
天保十四年五月,根據天皇的敕命,由一橋慶喜擔任將軍後見(將軍的輔佐人、監護人)、鬆平春嶽擔任政事總裁。迫於十國列強的壓力,新政府承諾與十國簽訂的條約依然生效。
對於參與“尊王攘夷”運動被拘捕的暴民,日本政府和九國列強一律處死,中華帝國則採取“教化”的方式處理。
對所關押的暴民餓上三天,在監牢裡隨意散放少量的鴉片,到了第四天、第五天的時候,一些飢餓難忍的暴民將少量的鴉片吃得乾乾淨淨。
接下來,監牢裡繼續補放少量的鴉片供暴民食用,對於食用過鴉片的人開始提供少量清水和饅頭。
精神上的折磨是暴民們難以忍受的,“教化”策略在十多天後,取得了預期的效果,幾百名被“教化”的良民成功染上了毒癮。
這個時候,鴉片不再免費提供,要想吸食鴉片,需要按照中華帝國軍方的指示去做事,才能按勞獲得鴉片。
於是,一個個親中的組織開始出現,並有逐漸蔓延的趨勢。日本全國共有200多大名(藩主,有世襲統治權,但聽命於將軍),在有組織有計劃的一系列措施後,明裡暗裡紛紛淪爲中華帝國軍方的實際統治工具。而這當中陸續涌現出來的骨幹分子,則被特製的孟買香菸牢牢加以掌控,再也無力生出異心。
孟買的特製香菸,在生產工藝中適量添加了提純毒品,在煙盒底部用圈起來的漢字“孟”作了特別標註,這種香菸在中華帝國國內是絕不允許銷售的。
捲菸的製造工藝流程,由制絲(原料加工)、卷接(卷製成型)和包裝(包裝成品)三個主要過程組成。制絲工藝包括備料、回潮、貯葉、切絲、烘絲、葉絲梗絲混合、加香、加料、貯絲等工序。其工藝任務是將各種菸葉製成配比均勻、純淨無雜質,寬度、水分、溫度均符合各等級捲菸工藝要求的菸絲。卷接工藝包括喂絲、煙支卷制、濾嘴接裝等工序。其工藝任務是充分發揮設備效率,將合格的菸絲按照製造規格及質量標準,卷製成合格的煙支,接裝成濾嘴煙支。包裝工藝採用多種包裝材料和包裝機械,將經過烘焙後水分合格的煙支,包裝成符合產品質量標準、便於貯運和銷售的成品。
在特製香菸的制絲、卷接、包裝、入庫、運輸和銷售等一系列環節中所有有可能接觸到特製香菸的工作人員,一律與捲菸廠中層車間主任簽訂了責任書並承擔相應的失職後果,車間主任又與捲菸廠廠長簽訂了責任書並承擔相應的車間責任。最後,捲菸廠廠長與劉凱峰大帝簽訂責任書負總責。
根據劉凱峰大帝的秘密指示,一是讓特製香菸(包括所有提純毒品)銷售人員禁止對海內外所有中華帝國子民銷售;二是讓出入境管理局工作人員對所有出入境中華帝國子民進行五分鐘左右的強化鑑別,加深認識並錄入檔案。實行雙保險制度避免中華帝國子民遭受毒品的危害,可謂用心良苦。
隨着十國列強在日本各地殖民統治的鞏固和鴉片大量流入日本市場的趨勢,那些處於社會中、底層不得志的武士、新興地主、商人、農民和城市平民,在革命無望後,終日不得不以鴉片來麻痹絕望的心情。
而日本的女人們爲了能夠讓越來越窘迫的日子維持下去,不得不夜以繼日的加班接客,很多的日本女人因此染上了風流病,變得痛不欲生。
身體越來越瘦弱的日本男人們似乎完全對此熟視無睹,依舊終日縮在大煙館中吸食鴉片,沉浸在吞雲吐霧的迷幻世界裡,身體變得像麻桿一樣,臉色晦暗,面黃肌瘦,活脫脫一羣“鴉片煙鬼”。
至此,日本全國煙館林立,盜匪橫生,一片末日景象。
若干年後,日本人有幸博得了“東亞病夫”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