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懷總是詩——花不盡,月無窮。唯願兩心同。
秦解憂雖然貴爲千金之軀也和所有熱戀中的女孩一樣,一顆心都在溫如玉的身上——他生莫作有情癡,人間無地着相思。
夜已經深了,雖說已是初夏時節溫度還是帶着些許微涼。
月牙門入口處的陰影裡,齊赫似乎在那裡站了很長時間,一雙深刻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看着秦解憂——
她雙手托腮伏在面前的石桌上眼神迷濛,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偶爾輕輕的嘆息一下時而擡頭望月時而低頭沉思。
典型的一副少女思春畫面。高懸的明月穿過巨大的銀杏樹無聲的灑落下斑駁迷濛的華暈將秦解憂籠罩在其中——
這時候單真從樓上下來把外袍披在齊赫身上問道:淵王子,冷嗎?你要的外袍……順着齊淵的目光單真瞬間明白了什麼。臉色陰晴不定的望向睡眼惺忪怔怔然呆坐着的秦解憂。
齊赫瞥了一眼單真沒說話,默默的解下外袍從陰影裡走出來,在明亮的月輝處稍微停住輕輕咳嗽一聲——生怕驚嚇到了一旁的秦解憂。
他緩緩的把外袍披在秦解憂身上又順勢輕輕扶正了她方纔因睡了過去險些跌落地上的身體,低下頭輕柔的在她耳邊低聲說:姑娘,夜深起風了小心着涼,回去房間休息吧。對了,你的丫頭和侍衛呢?
秦解憂身體抖動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就看見了一臉溫柔淺笑的齊赫正寵溺的看着她就像他們是舊相識一般,啊,不!她再次眨了眨眼睛,真是見鬼了……
我的好公主,你可嚇死秋月了……?天宇天白你們去前面看看,咚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秋月這番關心則亂的言語自然早已被齊淵聽見了——公主,原來她是公主!初聽到時他先是頓了一頓,旋即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後退一步見到一臉警惕衝過來的秋月時收斂了笑容,面色鐵青含怒低聲斥責道:好一個做奴才的,你是怎麼保護主人的?實在是該死……
秋月上前小心的扶起秦解憂無暇理會齊淵。待她們轉過身來卻發現齊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若不是那件外袍仍然披在秦解憂身上剛纔的種種恍若夢境一般……
早上,單真看着正在吃早餐的齊淵欲言又止,齊淵挑過一個小籠包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然後掃了一眼單真說道:單真,你是有話要說嗎?何時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單真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侍立在側的盧超凡,後者正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注視着他。
單真輕咳了一聲說道:淵王子,你很快就會是未來的單于是我們匈奴的國王,就是關於那個……那個漢人公主,你是怎麼想的……
盧超凡嗤一聲笑了出來打斷道:那就找中原的皇帝佬兒把那小公主要過來給咱們的單于做侍妾好了,多大點兒事兒啊?!
遂走上前去看着齊淵又指着單真說道:前兩天從那牡丹園回來之後,他呀!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在替主上您操心呢!
齊淵注視着盧超凡眼裡竟射出了凜冽鋒利的寒光,盧超凡眼神躲閃瑟縮了一下隨即低眉順眼的退後了幾步。
他嚥下最後一口小籠包又吃了幾口小菜接過單真遞過來的茶,把茶杯捏在手裡摩挲着低聲呵斥道:本王的女人,豈容爾等在背後品頭論足?!
單真和盧超凡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單真瞄了一眼齊淵啞聲道:因爲她……公主,王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幾日了,奴才是擔心誤了匈奴的大事……
齊淵站起身來走近他們,定定的注視着二人朗聲大笑起來:本王心中已經有了謀算,恰好京師那邊出了點小插曲……
他眼裡精光閃閃望向單真和盧超凡:咱們的確是時候啓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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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鄉愁就是胃對往日食物的懷念,爲了讓這份鄉愁淡一點下午從公司出來就跑去了燒臘店,真的是跑的,因爲那裡永遠也找不到停車位
買到了叉燒,澳門來的老闆親手做的,夠地道……只是鄉愁沒有沖淡……才明白我要的不是食物而是食物背後的那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