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今天就來當回犯人,滿足一下你們的好奇心!”錢守國笑着坐回椅子上,一副任由他們問的模樣。
曾曉語雖然不太明白錢守國爲什麼會突然轉變態度,但是到嘴的機會不能就這麼放了。
“爲什麼李前輩之後沒有參與?”曾曉語問道。
“沒有什麼太多的原因,她被調到國家研究院去,所以一直都沒有聯繫上!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她原來和秦成一直都有聯繫!”錢守國聽到曾曉語問題說道。
“那麼……江德他們現在是……”韓先皓想起了江德和鍾欣花,江德是其次,主要還是鍾欣花。
“知道的太多,死了!”錢守國冷冷的說道。
“什麼意思?”曾曉語蹭的一下就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什麼叫知道的太多就死了?”
“你認爲江德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活下來嗎?”錢守國冷睨了韓先皓一眼說道。
韓先皓知道錢守國指的是什麼,輕咳了一聲後問道:“那麼鍾欣花呢?我可以理解江德是因爲黨派原因,但是鍾欣花只是一個研究員,說到底她會參與進去也只是因爲李前輩的挑戰而已!”
“哦?可是你們知不知道她的體內一直有一個追蹤器?”錢守國沒有理會曾曉語的激動,隨手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曾曉語覺得今天不但錢守國有些奇怪,連帶自己也有些奇怪,爲什麼她現在會覺得錢守國的很多方面都和自己很像?
“什麼意思?”韓先皓有些不相信,他記得自己應該已經檢查過了!
“換句話說,你知道她身上也有追蹤器嗎?”錢守國指了指曾曉語說道。
“我嗎?您這個話說的也太……”曾曉語剛準備戳破錢守國的顯眼的謊言,但是看着錢守國一臉的嚴肅的模樣不由的將話嚥了回去,難道這個是真的?
“情報部門有一種追蹤器,就根真菌感染一樣,通過呼吸空氣傳播,換句話說,只要你吸入,就可以被追蹤,怎麼說呢,就跟蠱一樣!”錢守國沒有仔細的介紹,只是大概的說了一下,因爲這個追蹤器目前還是屬於秘密開發階段。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東西在我體內?”曾曉語臉色有些難看的指着自己說道,因爲她突然想起了劉晴來交辭職報告的那天,似乎就是從那天起,劉晴開始不對勁了。
“不!”錢守國搖了搖頭說道,“當初你應該是爲了救怪才而去輸血,所以這個追蹤器已經有很大的可能不在你身上了!”
“那麼現在是在怪才身上?”韓先皓問道。
“準確的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爲這個並不在我的知曉範圍內,我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但是具體的怎樣我還是不知道!”錢守國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所以……除非找到源頭,否則什麼都不知道!”錢守國給出自己的意見說道。
“您應該一開始就是有這個打算了吧!讓我們去找這個!”曾曉語勾起脣角冷笑說道,“自己光明正大的去找相關資料,對國家沒有交代,冒然讓別人去找,很有可能透露國家秘密!所以我們是最適合的人選!”
“聰明!怪不得司徒和會讓你入三雲會!”錢守國端起茶杯朝着曾曉語說道。
“那麼司徒和兒子的手臂是怎麼回事?”韓先皓瞄了瞄曾曉語冷然下來的表情趕緊打岔問道。
“如果光光是手臂還好,但是據所得到的情報來說,他兒子的手臂上面還被繪上了posion的製造的過程!”錢守國說到這個也有些皺眉。
“什麼意思?我想司徒和就是再冷血也不會拿剛剛出生的兒子做實驗!”曾曉語想到司徒和悲痛的模樣立刻反駁道。
“別忘了他過的是什麼日子!”錢守國瞄了曾曉語一眼說道:“那個可是刀尖上tian血的日子!”
“那也不可能!”曾曉語還是斷然的否決道。
“如果要是不是他紋的呢?”韓先皓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也不相信司徒和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錢守國手上的情報從來不會出錯,那麼就只有這一種可能!
“秦成!”曾曉語想來想去就只有秦成有這個技術,也只有秦成能取得司徒和的信任在他兒子手上紋上東西。
“或許!但這個就不是我要查的了!”錢守國說道,語氣裡面已經有了開始趕人的意思。
“最後一次機會,只能提一個問題,問完之後你們就可以走人了!”錢守國再次拿出一根菸點燃之後說道。
“爲什麼將阿泰調開?”曾曉語看了看韓先皓,將最後的提問權交給了他,讓他開口提問。
“沒有什麼爲什麼!”聽到這個問題的錢守國明顯的一愣,隨即說道,憑藉着多年的感覺,這裡他一直都沒有讓阿泰知道和來過。
“那麼阿泰和我有過節嗎?”提到阿泰,曾曉語又想起那充滿恨意的眼神,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可以說有,又可以說是沒有!就看你自己去查了!”錢守國意味深長的看了曾曉語一眼說道。
“再說了,這個已經是第二個問題,我剛剛說過只能提一個問題!所以你們該走了!”錢守國對着曾曉語和韓先皓下起了逐客令。
“那麼……這個我要帶走!”曾曉語迅速的上前將文件夾拿到手裡說道。
“你認爲如果你要是拿着這個能走出這裡嗎?”錢守國眼裡閃過嘲弄的說道。
“那就試試看!”曾曉語死死的捏着文件夾說道。
“哦?”錢守國很淡然的哦了一聲後,輕輕的按了按沏茶的茶壺的蓋頂,一個圍欄從上而下,將韓先皓給圍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被圍在裡面的韓先皓沒有支聲,而曾曉語見狀立刻冷冷的望着錢守國吼道。
“啊,是我剛剛說錯了!你可以走出這裡,但是他必須得留下!”錢守國很有把握的說道。
“還給你!”曾曉語聽完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文件丟還給錢守國。
而錢守國看到桌上的文件之後纔將機關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