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這,唐靜初臉蛋身子都發燙,可是手腳卻漸漸變冷,她開始慌了起來。
真的想不明白,李源爲什麼要那麼做?
“李源?”燕簫然微怔,吃了很大的一驚,枕在枕頭上的尖下巴微微收縮,他咬‘脣’蹙眉,隨後,望向唐靜初:“你是說是李源給你喝了一杯酒?”
“嗯嗯,除了他的酒,我誰的都沒喝。”唐靜初誠實地點頭,心裡的慌‘亂’越來越甚,好不容易纔平復下來的燥熱奇蹟般的又升起來,她只感覺越來越熱了。
房間裡的空調明明溫度適人,可她沒來由的覺得渾身冒火。那種感覺就好似頂着烈日在沙漠中行走,被火辣辣的烈焰灼烤得難受。
唐靜初心煩氣燥的扯掉額頭上的‘毛’巾,她臉蛋紅得‘欲’滴出水來,‘胸’脯微微起伏,不頓的從鼻孔與嘴‘脣’撲哧撲哧的呼出熱氣。
她的面前好像出現一幅藍天碧海的畫,烈日炎炎之下,可她卻是被‘潮’水送上來,擱淺在沙灘上的一尾小丑魚,正瀕臨着缺水的死亡。
“該死的,李源,這臭小子找死……”想起李源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作風,燕簫然一拳恨恨的打在枕頭上,軟綿綿的枕頭卻讓他拳頭失力,心中的怒火絲毫沒有得到發泄。
那李源真是吃了豹子膽,敢對她下‘藥’,他得好好去教訓他一頓。這些時日,與他遂漸疏遠了,他倒是越來越放肆了起來。
連這種缺德的事情也做得出來,他真是低估了他。
燕簫然凝視着唐靜初,見她熱得好像都失去了理智,一隻纖細的手正扯着她半敞的領口,渾然不知他還躺在她身邊。
他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他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熱血少年,當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畫面,面前又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心中的邪惡**正蠢蠢‘欲’動着。
男‘女’之事,他沒經歷過,只在片子中大概的瀏覽過幾回。
‘女’人的身體,對他而言,還陌生得很。
憑本能,他一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往下移,被唐靜初纖細修長的手指吸引着,一點一點的往下窺視。
當看到她襯衫下那若隱若現的可愛小內內時,見她還‘欲’往下解時,燕簫然面紅耳赤,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他倏地驚醒過來,這是在做什麼?他剛纔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爲什麼不阻止她的動作?
她是他最愛的‘女’孩,怎麼能讓她這樣作賤自己。
自已也真他媽的不是好東西!
難道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麼?
燕簫然狠狠的煽了自已一耳光,以最快的速度跳下‘牀’,腳步有些不穩。今晚喝下太多酒,導致他現在頭痛,昏沉。
他努力穩住自已,不敢再看唐靜初一眼,他怕,他會把持不住,一個衝動就會在這裡壓倒她。
他‘摸’索着被子,閉着眼睛將唐靜初的身體給裹起來,‘摸’了把她的臉,輕聲哄道:“靜初,乖,你在這裡好好睡一覺,我現在就去教訓李源那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