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鬥帝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水瀲星腦門的桃花朵朵頓時凋謝了,這男人居然兩三招就反利用柏雪的皮鞭勾住了她的纖腰,捧着她的臉勇猛的吻了下去。愛葑窳鸛繯
一記火辣辣的熱吻過後,完全沒有水瀲星意料中的火山爆發,剛纔還像個火球一樣的女人此刻溫柔似水的膩在男人的懷中,一臉嬌羞。
艾瑪!她不是眼花了吧?治癒火爆女的方法居然就是一個吻!
果然還是古代人啊,再強悍的女人被吻一下就羞得沒臉見人了,換做是她,那她的臉是不是不該要了?
她總是強吻男人,還老被人在野外強吻,那是不是要侵豬籠崢?
“在下該叫你舒妃還是叫你星星?”水瀲星正神遊的當下,男人已經摟着柏雪來到她面前,邪邪的勾脣。
水瀲星一是震驚他和柏雪的親密,二是震驚他的邪美,誰讓她對美男沒免疫力。
“你是?客”
通常這樣有兩種情況,一、他要麼是柏雪的血緣兄弟,二、要麼他就是柏雪的姘頭!
“啊!你剛纔不是問我要是有人跟我搶男人我會怎麼樣嗎?我絕對二話不說把他讓出去!這樣的男人要來丟人!”柏雪倏然從男人懷裡抽身,作勢把他推向水瀲星。
“再說一句爲夫我不介意當衆與你魚水交歡!”蒼軒伸出長臂將她抓回懷裡低聲威脅道,母老虎立馬變成軟腳貓,乖乖待在相公的懷中。
柏雪的動作和男人的自稱‘爲夫’讓水瀲星瞠目結舌,這男人居然是柏雪的老公,那……宮裡那位……總不會是姘夫吧?
“我是柏雪的相公,蒼軒。”
看懂她滿臉的困惑,蒼軒簡練的說明自己的身份。柏雪和蕭鳳遙的關係的確能引起人誤會,想當初他也因爲這誤會差點失去了一位難得的兄弟。
“蒼軒?蒼顧柏雪!”水瀲星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柏雪拿出帕子給她蓋了個章,然後特自豪的跟她說,要買下32個侍寢夜,她還笑她傻子!
原來那個印章是她冠上了夫姓而製成的!
“能念得出來代表我家媳婦印了個章給你了,那個章呢?只要拿着那個章到任何一個有蒼字的商號都可以兌現錢,隨便你拿多少,上限五千萬兩黃金!”看到懷裡的女人開始瞪他了,他便鬆了手,要不然今夜沒得玩了。
“原來如此!”水瀲星懵懵然的點頭,滿腦子都在想,那塊手帕她放哪了來着?在哪來着?
啊!想不起來了,回宮得好好找找,五千萬兩啊五千萬兩!而且還是黃金!
這蒼軒也太特麼寵他女人了吧!隨隨便便一個蓋章就能兌五千萬兩黃金!
水瀲星以爲蒼軒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沒想到相處下來她倒覺得他是個很健談的男人,言辭輕放中又句句挑到重點,讓人防不勝防。
兩三杯茶下來,她決定交了他這個朋友。畢竟,看得上眼又談得來的美男可不多。
“想不到他當了皇帝之後這麼囂張,這麼狂,居然要把我們趕出凌霄城!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老孃一定狠狠揍他一頓,即使打不過!”當水瀲星一問及柏雪爲何憤怒,柏雪心中的怒火又燃起了,像個賊婆子似的粗魯的連連拍桌。
“等等!你說受傷是什麼意思?!”水瀲星聽到了最關鍵的兩個字,神色是從來沒有過的緊張。
柏雪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忙捂住嘴巴。
[你知不知道昨夜我有多擔心你!]
也就是說昨晚宮中出事了!而蕭御琛擔心她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天!難怪,平時那麼苛刻的男人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讓日月星辰來告訴她可以在外面多玩幾天。
“星星姑娘,若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來找我。”蒼軒知道她已經猜出個大概了,知道她要走,欣然一笑道。
“嗯,我先離開了!”水瀲星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點頭後匆匆告辭。
“相公,你說我們這樣幫小遙遙,他會不會不只要把我們趕出城,還要和我們斷絕關係啊?”水瀲星一走,顧柏雪坐到夫君的腿上,擔心的問道。
“有可能!”蒼軒溫柔一笑,點了點她的鼻子道,“別再喊小遙遙了,有人會吃醋的。”
“不喊小遙遙,那我要喊他什麼?”
“大哥、師兄,隨便選一個!”
“不要!還是叫遙遙好了!”
日月星辰一路跟着她回到皇宮大門口,水瀲星停下腳步。
“還要跟嗎?再跟就要斷子絕孫了!”
日月星辰習慣動作的捂住了下腹,貼緊雙腿,爲難的看着她,在她凌厲的眼神下不得不離去。
然而,水瀲星剛到宮門口就被攔下了,亮出腰牌也沒用,一批禁軍分別從三個宮門出來包圍住了她,鋒利的長戟在陽光下孤寒滲人。
“無論如何,今日這宮門你們是不讓了是吧?”她已經料到這些人不是燕太妃吩咐的就是夜承寬了。
“昨日皇宮失火,所有進出皇宮的人必須嚴謹徹查,我看你就可疑得很,來人,拿下!”正宮門裡走出了一個穿黃色鎧甲的男人,看起來是個當頭的。
“好個可疑得很!姐姐就告訴你什麼叫做可疑!”
是不是和柏雪待久了的緣故啊,怎麼她也二話不說就開打了呢!
其實她是很講理的,真的很講理!
水瀲星邊在心裡講理的同時,已經以巧妙的躲閃並且奪過朝她刺過來的三根長戟,順着滑過身子,手刀毫不留情的劈在他們的脖子上。而後拿起長戟耍起了飛火流星槍法。
不要問,這也是她自個取的名字。
廢了好大一番勁將圍上來的人挑開後,水瀲星找到機會便開溜。
“姐姐我沒時間陪你玩,回去告訴你的上頭,這場戰我接了!”
說罷,她利落的翻身上馬,正想揮鞭闖入宮門,哪知……一羣弓箭手自高樓上齊刷刷的冒起,利箭已經繃緊弦對準了她,這下她可輕舉妄動不了了。
活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舉過投降狀啊!
蕭鳳遙,你這賬欠大了!
“下馬!”那還未出手過的男人命令道。
兩把長戟架上白嫩的脖子,水瀲星只得乖乖的翻身下馬,腳剛落地就被壓跪在地上了。
她知道這些人要置她於死地,而且還是抱着必死的心,反正到時候皇上問起,他們就說是搞錯了。
“此人意欲闖入宮圖謀不軌,給我就地正法!”那男人嗤笑她的不自量力,擺手下令道。
果然夠狠!傳說視人命如草芥的種!
水瀲星掙扎着要起來,突然,一塊玉佩從她身上掉了出來,她暗歎:完了!這下真的要被人家人贓並獲了!
“柳副統領,這是帝玉,靖!”
小禁軍把玉佩呈給馬上的男人,那男人一看,臉色深沉,帝玉都有了,就算他執意要殺了她,這裡那麼多雙眼睛這麼多雙耳朵要他怎麼堵。於是,趕緊翻身下馬,帶着一羣下屬齊刷刷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廝來了嗎?
水瀲星詫異的擡頭,當然不是,而是雙手呈在她面前的玉佩!
這這……這玉佩不是前朝的,而是那廝的!
既然是那廝的怎麼會在她身上啊?
水瀲星腦袋飛轉,很快倒回了與他初次見面的場景。
那天,她跟他發生了身體接觸,然後……抓了他的衣襟,難不成這玉佩原本在他懷裡,然後被她順手牽羊來的!
呃,如果真是這樣,那廝那麼久還沒發現那麼重要的玉佩不見了嗎?還是他早就發現瞭然後刻意不提?
“皇上,您身上帶着傷呢還玩什麼木偶,快去躺着歇息吧。”小玄子苦口婆心的勸着不知珍惜身體的君主。
“小玄子,你說她何以對着一堆木偶也能玩得那麼開心呢?”蕭鳳遙手裡握着一個小老虎,反覆盯着,似是自言自語。
“砰!”
聽聞外面兩扇門被轟然踹開,蕭鳳遙嘴角揚起了笑弧,將小老虎歸於原位。
“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敢敢……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玄子氣沖沖的走出大殿外去,然而迎面而來的是一塊如朕親臨的玉佩,他連忙撲通下跪迎接,心裡卻哭笑不得,他的吾皇在身後啊!
水瀲星把玉佩收回掌心,滿心焦慮的往裡面衝,一到殿內,看到讓她心急如焚的男人正施施然的在桌子旁玩那座動物園,她氣得把手裡的‘吾皇’砸了過去。
蕭鳳遙嘴角弧度加深,利落出手夾住了那塊迎面砸來的玉佩,這才懶懶挑起眉,“外面不好玩?”
她站在那裡雙手握成小拳頭,頭髮有些散亂,衣服也有些凌亂,好像經過一番打鬥,雙腮氣鼓鼓的,美眸也像鼓起的兔子眼,漲得紅通通的。
水瀲星就是不說話,看着他不似平常的臉色,寬鬆的長袍讓她輕易的找到了他的傷口,他傷在左肩,那裡衣袍不平,應該是裡面綁了繃帶。
她上前拿起那些動物木偶就朝他的臉砸去。蕭鳳遙輕巧的避開木偶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看到她眼瞳裡的水霧,心微微一緊。
“我就是想回宮你能怎麼樣!我幹嘛要聽你的命唔……”
蕭鳳遙托起她的下頷,飛快吻住了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將她滿心的擔憂看在眼裡,用吻來回應她的委屈。
吻得她全身上下都安靜了他才離開了她的脣,低笑道,“這麼美的臉蛋不適合生氣。”
“哼!”
水瀲星哼了一聲,伸手就要扒他的衣裳,蕭鳳遙伸手製止,“朕前幾次想要你你都不願,怎的今日如狼似渴?”
“我就如狼似渴了怎麼滴!我就料準你今日沒那個能耐!”
氣死她了,好歹他們也睡過,而她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他受傷,她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他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所有的外人都有資格知道他的所有事,就她沒有!就她貪玩!就她不關心他!
蒼軒說:他要你記住那種在馬上癲狂的感覺就是要你明白他當時心裡面的感受,一定是你做了什麼事讓他抓狂了。
原來他是一個不會表達自己心裡感受的男人,只會用實際行動來告知,難道他就不害怕她那麼笨的人永遠不懂嗎?
蒼軒還說:你應該試着去了解他,而不是害怕他。他就像一本史書,值得你去閱覽。也只有他允許了別人才能瞭解他,而你早已獲得了那個資格。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閹,知道錯在哪裡趕緊糾正,這就是水家出品的特色。所以水瀲星劈荊斬棘回宮面對錯誤來了。
“你說的!”蕭鳳遙勾脣陡然抱着她站起來步伐穩健的往裡面的龍榻走去。她這麼不怕死的挑釁,他不表現表現豈不是要讓她看扁。
“呵呵……別逞強了。”被放到牀上的水瀲星伸出食指輕輕碰他的左肩,全然有恃無恐。
哪知……
蕭鳳遙邪笑着抽掉腰帶往後一拋,接着是衣衫,它們羞澀的從半空落地,水瀲星看到赤條條的上身,左肩果然綁了繃帶,繃帶上還暈染出一個圓圈形狀的血印。
水瀲星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玩火**了,她應該聽蒼軒的話,不要以爲他很人性,你把他惹上心了,他就算豁出命也會陪你鬧。
果然,他還真是一本史記啊,就連身上帶着傷還要跟她……做?
“皇上,傷患不宜勞動。”剛出口水瀲星就悔了,這不等同於是鼓勵他做嗎?
“朕今日就是死也要跟你做!”說這話如同他的身份不容拒絕,只能接受。
他伸手將爬起來的她推回牀上,俯身壓了上去。水瀲星從來每一刻覺得自己有多輕過,只需他一根手指頭就把她推倒了啊,這也太可恥了。
“嗯唔……皇上!”水瀲星想推開他,可素,她的手放哪啊,他的肩膀和胸口被繃帶佔據了啊,萬一,萬一牽扯他的傷口怎麼辦?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聲音太尖,朕還是喜歡你在朕身下討饒的吟哦。”蕭鳳遙嫌棄的說了後,便俯首封住了她的脣,不給她開罵的機會。
“唔……你要聽那種聲音我叫給你聽還不行嘛!咱們現在身體要緊,身體要緊!”水瀲星試圖安撫他衝動的小弟弟。
“實戰更好聽!”溼re的脣舌含住她的耳垂,嘶啞低語。
嘩啦一聲,身上的衣裙被撕碎,聽得水瀲星四肢百骸一陣刺激。完了!她一定是被這廝教壞了,居然覺得他撕她衣服很man!
脣舌滑過她敏感的耳廓,故意來回舔弄,將身下的她逗得顫慄連連,他知道這裡是她的敏感點,就算言行上再怎麼輕狂,只需要他輕輕朝這裡吹一口熱氣,她就會臉紅到脖子根。
水瀲星覺得蕭鳳遙在愛愛這件事上完全顛覆了他平日的冷漠冰霜的形象,火辣邪氣,使的招式從來都讓她始料未及,只有乖乖臣服的份。他的調.情方式可以用華麗來說,爲什麼呢?就好比他此刻,修長的手像滑過鋼琴鍵般撫弄她雪白的身子,不急不緩,能惹人難耐又清醒,讓對方看清楚他嘴角那抹邪惡勝利的弧度。
“張開嘴!”
嘶啞性感的嗓音蠱惑了水瀲星,她被動的微微張開了小嘴,火熱的舌立即餵了進來,他含着她的雙脣,舌尖在她的嘴裡狂熱翻攪,勾住她的丁香小舌進進出出,彼此的津液交替出美妙的交響曲。
常年握筆起了粗繭的大掌忙碌的撫弄着她的綿軟,一團雪白擠出他的指縫,他甚至很懂她的感覺,在她極爲難耐的縮起下腹的時候放輕了力度,似羽毛輕輕掃過,而她好不容易體內熱度消弱了些他又加重的揉弄,把她的感官撲捉得牢牢的。
活該她敗在他身下!嗚嗚……
“嗯唔……”
他剛結束了這個吻,水瀲星吧唧了下還沾在脣上的豐沛津液,媚態呈現,雙手早已勾上了他的脖子,媚眼奪魂。
“嗯啊……你傷殘了可別怪我!”他的手攻進,水瀲星輕吟了出來,不忘撂下事先聲明的話。
“被你這妖精傷殘也值了!”
在柔軟內的手指飛快抽dong了數十下,蕭鳳遙飛快撤離,脫掉長褲,抱着她一個翻身,兩人位置對換,她上他下。
“我不要在上面!”某女聲音嘹亮的喊,好像這種事討價還價很有面子。
“上次誰說要讓朕痛回來的?這回就當讓你雪恥!”
火熱的黑瞳像點燃的煙花,窄臀猛然往上一挺,狠狠貫穿到她的最深處,抓着她的纖腰緩緩律動。
“唔……蚊蛋,你說要讓我雪恥的!”某女咬着下脣計較的嚷嚷。
“那就你來。”蕭鳳遙放棄了主動權,讓她自己去摸索。
不得不說某女的悟性很高,才放她自己去駕馭,不一會兒就能安全上路了。只是……
“嗚嗚……蚊蛋!好累!不是人乾的活!”某女嗚咽着,難受的楚楚可憐的看着身下享受的男人。
“就說沒那個本事就別逞能,嗯?”蕭鳳遙伸手將她勾了下來狠狠在她脣上烙了一吻,才挺腰滿足了她的需求。
方纔目睹她承歡的媚態,洶涌的酥xiong,他早就剋制不住想鉗住她的小蠻腰飛快的馳騁在她緊緻的體內了,只是看她一臉不服輸的模樣又覺得好玩。
這小女人啊,天總算待他不薄,讓他撿到寶了!
“星兒,無論將來如何,朕都不會放開你!地獄,一起下!天堂,一起上!不成人便成魔!你敢嗎?”蕭鳳遙帶着她翻了個身,這時候神馬的傷口早就被麻痹了。
“嗯啊……有……有何不敢!你,我跟定了!”被壓在身下的水瀲星緊緊勾住他的脖子雖是嬌喘吟吟,媚眼裡卻盛着同樣的癡狂,紅脣紅豔得當真是勾人心魂。
“記住!朕,死也不會放開你!”
又一記狠狠地貫穿,將兩人送上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