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雄,你很好啊!當初是我教你的吧,現在竟然敢對我的人動手了?”趙龍武一臉戲虐的看着金雄。
“趙......趙師兄!”金雄一臉恐懼,身體都忍不住的在哆嗦。
“別叫我師兄,老子也沒你這樣的師弟!是誰給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也敢對我青龍院弟子出手?你是以爲成了內門弟子老子管不着了,還是以爲跟着一個核心弟子,就能上天啊?”趙龍武一步步走向金雄,“告訴我,你當初進內門之前我告訴了你什麼?”
金雄有些僵硬,完全被趙龍武的氣場壓住了,“師......師兄......”
“告訴我!”
“您......您說,宗門弟子應當友愛,特......特別是一個院出......出來的!”
“那你又是怎麼做的啊?跟着一個核心弟子尾巴就翹上天了?你以爲你在內門做的,我不知道?內門的事,我不想管。可是,今天你竟然敢公然對付我青龍院的人,這我就不得不管了!不然,我這個大師兄也白當了!”
金雄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師兄,我錯了!我錯了,師兄......”
“廢物!”趙龍武看着金雄的樣子,對於他這種軟骨頭很是不滿。要是金雄表現的有點骨氣,趙龍武也會念在往昔的交情上放過他,但是他如今的表現,卻是讓趙龍武看都不想看到他,“把他也帶回去,安排他去萬蛇谷取毒一年,每日必須上交一種三階靈蛇的蛇毒,不然杖刑伺候!”
“是!”押着邱遠的兩人中的一個走了出來。
聽到“萬蛇谷”三個字,金雄徹底懵了,轉而變得癡狂,反身就跑。一見金雄逃跑,那個執法堂的弟子也立即追了上去。
趙龍武也不再關注金雄,他相信金雄逃不出執法堂弟子的追捕的。
第一次看到趙龍武發這麼大的火,郭風幾人也有點後怕,這要是他們誰惹了趙龍武,想來不死也得脫層皮。郭風和餘健也有些意外,趙龍武同樣是弟子,怎麼有這麼大的權利,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給一個弟子判了刑。
看到郭風目瞪口呆的樣子,孟子豪笑了笑,走過來拍了拍郭風的肩膀,郭風這纔回過神來。
“這次的事,多謝諸位師兄了!”
“小事!”趙龍武笑了笑。
“沒事,這點事對趙師兄來說算不得什麼,你也別往心裡去。”孟子豪看向趙龍武,“師兄,剛纔金雄並沒有發揮真正實力,不然我們也不可能拖到你們來啊!你看這刑罰是不是可以......”
趙龍武也知道孟子豪和金雄有些交情,所以對於孟子豪爲對方說話也不意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邱遠帶來的人,每個人罰俸半年。至於,金雄,外加杖刑一百!程師弟,你看如何?”
“這事師兄做事就是,師弟沒什麼意見!”
“那就好!”趙龍武對身邊的執法堂弟子吩咐道,“回去這麼備案吧!”
“是!”
“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走吧,你們不是要買酒嗎?正好,我也好久沒來了!”
趙龍武大步跨出,孟子豪郭風等人紛紛跟上了。
“你們先先進去!”站在巷口,趙龍武說道。
“師兄,還是你先吧!”
“你們先,我自有我的辦法!”
見趙龍武這麼說,郭風等人也不再推辭,帶着范文同三人就去了。孟子豪等人前兩日已經買過了,要不是趙龍武讓他在這留意着,他早就走了。沒多久,郭風四人就出來了。見郭風出來,趙龍武快速跑了進去。看着趙龍武的背影,郭風有些疑惑。
孟子豪拍了拍郭風的肩膀,“你知道買酒任務是誰發佈的嗎?”
郭風搖了搖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孟子豪,“不會是趙師兄吧?”
“不是他還有誰!”孟子豪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無奈。
“他哪來這麼多貢獻點啊?”
“對了,我忘了,你還不知道。趙師兄是執法堂首席長老的兒子,又是青龍院院首弟子,你覺得他還缺這點貢獻點?其實趙師兄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好酒,他特別是這家的酒。要不是因爲青龍院的事,讓他沒什麼時間下山,他也不會發布這個任務的。”
“不對啊!”一旁的范文同插嘴道。
“哪不對?”孟子豪看向范文同。
“這裡的酒,一人一年只能買一瓶,那也不夠趙師兄喝的啊!”
孟子豪笑了笑,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巷子裡傳來了趙龍武的聲音。
“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可就踹了......”
聽到趙龍武的聲音,郭風等人也有些好奇,返回了巷子裡。孟子豪等人見怪不怪,跟了進去。剛走一半,巷子裡就傳出了踹門聲。
“咚咚咚......”
郭風等人也加快了步伐,只見趙龍武哪裡還有剛纔的霸氣,一身的痞氣,就像地痞流氓一般,不停的踹着酒家的們。
巷子裡住的其他人家,也被趙龍武的舉動驚動了,紛紛走了出來。
“你再不開門,我就不走了!不走了!”八成是踹累了,趙龍武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郭風等人是怎麼看的。
看到這一幕,所有元靈宗的弟子也紛紛擡頭望天,一副“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吱呀!”
看到門開了,趙龍武立即跳了起來,一臉討好,“你終於出來了!”
趙龍武的話也讓元靈宗的弟子有些好奇,這不像買酒的樣子啊。還沒多想,就見出來的竟然不是往日的賣酒男子,而是一個女子走了出來。一頭烏黑秀髮直至腰間,身着鵝黃色的長裙,還不等郭風等人看清相貌,就指着趙龍武說了一句“你給我進來”便轉身回屋了。
趙龍武一臉訕笑,跟了進去,隨手將門帶上了。
郭風看向孟子豪,“這是怎麼回事啊?”
孟子豪搖了搖頭,雖然他跟了趙龍武有些年頭了,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女子。他也知道趙龍武能進去,而且每次都能弄到不少酒,但是他以前還真沒見過這女子。
進了屋子,趙龍武變得拘謹了許多。看着躺椅上閉着眼的男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男子才睜開眼,看着趙龍武,“該說的,我不是早就和你說清楚了嗎?怎麼消停了兩年,你又來了?”
趙龍武瞄了一眼女子,齜着牙,“師叔,我是來請你回山的!”
“回山?怎麼?你家那個老頑固想通了?”
“這......”趙龍武有些爲難了。對於他父親,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完全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他勸了這麼多年,也沒一個結果。
顯然,男子也知道趙父的脾氣,“萍兒,把酒給他!”
“師叔,你看我難得來一趟,就不能讓我多待會嗎?”
“多待會?你以爲我不知道啊?這次是看你好久沒來了,才讓萍兒接你的。想和萍兒多待會,可以啊,讓你家那個老頑固先低頭。到時候,你們想在一起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然,門都沒有!”
“方叔,你這不是難爲我嗎?你和我家老頭子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他那臭脾氣,你還不知嗎?”
“萍兒,送客!”
黃衣女子伸手送客,趙龍武立即就急了。
“別......別啊!方叔,你也是做父親,你就忍心看着萍兒傷心嗎?”
“萍兒,你會爲他傷心嗎?”
“不會!”黃衣女子一臉冷峭,睫毛卻有些微微抖動,“你走吧!”
黃衣女子從儲物袋裡取出了十罈子酒,在最後一罈子的封口上輕拍了一下,便轉身便上了二樓。
趙龍武收了酒,看了看二樓,又看了看閉眼的男子,一臉無奈的離開了。黃衣女子的動作他看到了,也明白,是讓他少喝酒,對身體不好。但是他卻做不到,別人以爲他好酒嗜酒,卻不知道他喝得的不是酒,而且方萍的陪伴。這些酒都是方萍親自釀的,是曾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自創的酒,取名青永酒,這也是他們之間的約定——情永久!可是,當初的趙父和方父的事,卻讓這兩個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趙龍武離開後,女子就下了樓,看這個門口。男子上前將女子抱在懷裡,“萍兒,是爲父對不起你!”
“父親,男人的面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男子自嘲的笑了笑,“這個問題我們說過好多次了,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而是處事的態度。”
“這事都過去十年了,還有必要追究嗎?我知道郭易林很委屈,但是,要是不交出他,也許元靈宗早就被滅了。”
“曾經讓我堅守的元靈宗早就沒了,如今的元靈宗早已成了沒有靈魂、沒有信仰的軀殼了。”
“父親,你一直堅守‘只求站着死,不恥跪着生’真的有意義嗎?元靈宗都沒了,那些信仰還有什麼用啊?”
“元靈宗的信仰在,就算被滅了,有朝一日,也會有人重建元靈。可現在,你看看,元靈宗一代不如一代,而且每年加入元靈宗的人也在減少,你難道不知道爲什麼嗎?不就是這個宗門不能保護自己的弟子嗎?連天驕都交出去,別的弟子又怎會有安全感呢?”
方萍沒有說話,嘆了口氣,回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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