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明月的手術經歷了6個小時,陳醫生給出的結論是人雖然是救過來了但深度昏迷很可能成爲植物人,如果在12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希望就很渺茫。12個小時內的蘇謹年無論怎麼喚着時明月他都沒有醒來,12個小時內蘇謹年卻抵不住疲憊已經昏昏欲睡過去,12個小時內樑慕歌一直沒有現身。
人生如夢,在時明月的天空裡沒有什麼別樣的風情,他的童年只不過是一直重複進行,他的童年沒有一片青青的草地,沒有一點可以讓他心底泛起漣漪的東西。對於蘇謹年給他講的童話故事那便是他童年中最大的快樂。爲什麼時明月你會變成這樣?姐姐只不過是讓你好過一些……
第二天醒來的蘇謹年是被查房的護士吵醒,護士推着查房車佇立在蘇謹年眼前,“他還是沒有醒嗎?”
蘇謹年拖着睡眼朦朧的眼睛搖了搖頭,聲音非常低沉:“我一直再叫他可是他一點回應都沒有,直到我昏昏欲睡時他也一直沒有醒來……”
護士在查房本上潦草的寫着具體內容,認真的對着蘇謹年說:“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患者可能變成植物人!”
“什麼!”護士還沒有看到蘇謹年的反應,便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聲音,那是剛剛從監獄趕回來樑慕歌的聲音。
護士有重複一遍:“患者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他有可能不會醒來了。”
“你們是什麼破醫院!連個人都救不了!”
“小姐面對可能淪爲植物人,我們真的無能爲力!”護士那漠然的目光讓樑慕歌相當無助,她很識趣的不在答話,樑慕歌走到時明月的牀邊就像他的大姐姐一般溫柔的撫摸時明月額前的劉海兒,“明月你放心姐姐不會讓你變成植物人的,姐姐一定會救你的就像你救姐姐一樣,等我們找到淳永賢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去美國接受最好的治療。”
坐在旁邊的蘇謹年站了起來離開這間病房,因爲她想讓樑慕歌多多陪陪他。
離開病房的蘇謹年靠在吸菸室的沙發上嗅着那股嗆鼻的味道。她閉上眼睛想着時明月被汽車撞上的那一瞬間,蘇謹年心想:時明月你真是個傻孩子!煙味越來越濃不禁讓蘇謹年睜開雙眼,濃煙中有一個**不羈的身影,煙霧中唯一耀眼卻是一顆耳鑽,蘇謹年起身走進煙霧中就連蘇謹年自己都難以置信:“可以給我一支菸嗎?”
少年將煙拿開才露出他的面孔,他愣了愣看着少女從衣兜裡拿一個煙遞給了蘇謹年,蘇謹年連忙接過來,便聽到那個少年說:“要打火機嗎?”
蘇謹年點了點頭將煙伸了過去,頓時菸頭出現了絲絲紅光,蘇謹年將煙含在嘴裡根本不會吸菸的她一瞬間臉色鐵青,過了一會兒忍不住輕咳起來。
少年看見蘇謹年這幅模樣,眼睛眯成一條線有時會有一絲神采閃過,“不會抽吸就不要抽,把自己弄成真難看。”蘇謹年沒有說話,只是烏黑的睫毛很有節奏的閃動。
“我叫鄒金展,你叫什麼?”
“蘇謹年。”
“很好聽,謹記自己的年華。”
“你的名字也很好聽,金鵬展翅你爸爸媽媽希望你活得自由自在吧!”
“你怎麼知道的,可是我並不想自由自在,有親人的一種束縛可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親人的一種束縛?”蘇謹年輕聲地重複名叫鄒金展少年的話,是啊!她也好久沒有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