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小心點,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帶病之身。”時明月來到樑慕歌身邊,半蹲下來想要去檢查樑慕歌有沒有受什麼創傷。
“我沒事,剛剛你說的好像我是什麼娘娘似的,還帶病之身,我可不是哪些什麼枯枝敗葉的。”樑慕歌伸出一隻手,讓時明月攙着自己去桌子那裡,好準備吃飯,一想起吃飯,樑慕歌就兩眼發光,此時的她正準備餓狼撲食。
“爲什麼說那些娘娘是枯枝敗葉呢?她們應該是金枝玉葉吧!”時明月不解的問道。
“你沒有發現嗎?歷史上那些亡命之國不都是毀在妃子身上嗎?所以說那不叫什麼金枝玉葉,而是一堆枯枝敗葉罷了。”
林清夏頓時感覺樑慕歌的想法有些搞笑便有些止不住的說道:“按照你那個說法是不是所有的娘娘都應該是枯枝敗葉。”
樑慕歌單腿跳到桌子邊,扶着桌子邊就坐下了,認真地說:“說起來也不是,我偶像武則天就不是枯枝敗葉。”
“哈哈,你不知道?武則天這個女人很毒辣的。”
“你……”
“好了,林清夏你就別在侮辱慕歌心中的最強大的女神了。”蘇謹年聽到樑慕歌與林清夏的對話,便轉過頭說。
“沒想到,武則天是你心中的女神。”林清夏無奈地聳了聳肩說。
“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對了,明月,今天晚上你住在哪裡?”林清夏轉過身不在於樑慕歌說話。
“賓館吧,現在回去是不是太晚了。”
“好,那我們一起吧。”
時明月剛想答應,就被樑慕歌打斷:“住什麼賓館啊!留下來吧。”
樑慕歌這一句話攝入人心,時明月有些警惕的湊近林清夏,一臉懷疑的望着樑慕歌,說:“這就兩張牀,你讓我們睡哪裡?”
“喂!你們在想什麼?誰叫你住在這裡的,你們去隔壁睡。”樑慕歌的俏臉不自覺得就赧顏汗下,情急之下的她只好焦急地反駁道。
頓時林清夏和時明月鬆了口氣,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顯得極爲明顯。
樑慕歌瞪了林清夏和時明月一眼,詛咒道:“臭男人,再亂想就不得好死。”
“咳。”林清夏輕咳一聲打破了着僵局,也許是因爲好奇心下驅使,便問:“樑慕歌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竟然這般奢侈。”
“平民一個,白手起家,專賣太陽能的。”
“等等,你叫樑慕歌,你家不會賣四季沐歌太陽能吧。”
樑慕歌無奈的撓了撓頭,說:“沒錯。”
雪花隨着柔風漫天鳳舞,通往曲家的路上,早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雖然地面上的雪並不是那麼厚,但踩上去卻有一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入耳際。
林夜夏漫不經心地在前面走着,猛地一回頭,只有那留下一串串的腳印在白皚皚的雪地上,相交輝映。
那些腳印有大有小,每個腳印都貼切着林夜夏和曲忻楠的鞋邊。
“忻楠……”林夜夏輕聲呼喚着坐在樹下的曲忻楠,此時此刻的曲忻楠雙眼緊閉,輕輕地擡起右手的食指放在其脣邊“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