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夏谷雪,夏谷雪的話纔剛剛說完,病房的門已經被打開了,姜柏寒按照往常的習慣,帶着補湯和飯菜來到了醫院。
夏谷雪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生氣的說道:“綺琴姨呢?讓你不要再來醫院了,我不想看到你。”
姜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雙手握緊,怒斥道:“你嫌大嫂不能照顧好小浩,所以就讓綺琴姨來照顧咯,現在還在嫌棄送飯菜的人是我嗎?”
夏谷雪轉移了視線,護士感覺到他們又要吵架了,連忙離開了病房。
病房的氣氛沉寂了下來,姜柏寒纔拿出了飯菜,放在了她的面前。
夏谷雪蹙緊了眉頭,好奇的問道:“姜柏寒,你爲什麼一定要做這些呢?讓傭人送來不就好了嗎?”
姜柏寒的雙手撐在了病牀上,臉上帶着怒火,說道:“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一直照顧你,直到你出院爲止,不喜歡你可以讓我滾,可惜我沒這麼好說話。”
笑了笑,姜柏寒做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夏谷雪冷漠的看着這張臉,心底已經升起了厭惡的情愫。
一羣記者守在了醫院外,他們相互的討論了起來,說道:“夏谷雪是不是真的在這家醫院?她不是在跟雷志文交往嗎?”
笑聲圍繞在了他們的身邊,嘲諷的說道:“夏谷雪是做什麼的?模特出身,最會的就是怎麼勾引男人了,這點兒你還不明白嗎?”
另一名男人也開始附議,他們已經開始安心的站在了醫院外面等待消息了。
忽然之間,姜柏寒從醫院裡走了出來,記者立刻精神了起來,衝到了他的面前。
記者拿着錄音筆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說道:“姜先生,您才和雷妍妍小姐訂婚,爲什麼頻繁出現在醫院照顧夏谷雪呢?”
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記者的臉上,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記者。
過了一會兒,姜柏寒才繼續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就會相信你們了嗎?”
記者相互的看了對方一眼,開始不停的對着姜柏寒拍照,姜柏寒盛怒之下搶過了他們手中的相機,生氣的砸在了地上。
一名記者帶着自己的相機離開了醫院,將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他不相信還有人可以反抗自己。
翌日,姜柏寒才從樓上走了下來,綺琴已經把早餐和報紙放在了他的面前。
姜浩擡起了自己的小臉,好奇的問道:“爹地,您跟媽咪和好了嗎?”
姜柏寒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狐疑了一會兒,他立刻打開了報紙,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內容,整個人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綺琴放下了一杯果汁,說道:“小少爺還小,千萬不要在小少爺的面前發火。”
姜柏寒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視線落在了姜浩的臉上,說道:“小浩,這件事你不要聽報紙上的人胡說,你媽咪現在已經不愛我了。”
姜浩的眼睛裡充滿了眼淚,不相信的搖着頭,說道:“我纔不相信,媽咪肯定還愛您。”
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他的小臉上,想要安慰姜浩,綺琴已
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綺琴的雙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小聲的說道:“小少爺,媽咪和爹地的事情,咱先不要管,該去上學了。”
姜浩明白的站了起來,看着綺琴問道:“晚上我可以去看望媽咪嗎?我好多天沒有見到媽咪了。”
綺琴笑了笑,立刻帶着姜浩離開了飯廳,姜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生氣的把報紙揉成了一團,自己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犯下任何的錯誤。
才一會兒,電話鈴聲已經響徹了起來,他立刻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我是姜柏寒。”
電話裡馬上傳來了姜永駿的聲音,問道:“柏寒,報紙上寫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曹熙和好了嗎?”
姜柏寒的一隻手已經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說道:“我現在已經很頭疼了,她肺炎發作住院,我照顧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大驚小怪,好嗎?”
說完了話,姜柏寒已經掛斷了電話,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姜永駿的問題。
此時此刻,他不能讓任何消息破壞了自己的計劃,讓雷豪發現了一丁點兒的問題,自己就算是完了。
簡訊的聲音馬上傳來,他立刻看着自己手機上的簡訊,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姜柏寒立刻拿起了桌上的紙巾,擦去了嘴上的污跡,離開了別墅。
機場,雷妍妍的視線不斷的看着手腕上的手錶,臉色難看的等着姜柏寒。
一輛黑色的跑車來到了雷妍妍的面前,姜柏寒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看着她。
雷妍妍一臉怒火的問道:“爲什麼到了現在纔出現,是不是在夏谷雪那裡。”
姜柏寒蹙緊了眉頭,轉身準備離開機場,雷妍妍握住了他的手臂。
過了一會兒,姜柏寒的視線才落在了她的臉上,怒斥道:“之前你答應我的事情,你似乎是忘記了,需要我來提醒你嗎?”
雷妍妍衝到了他的面前,生氣的看着他問道:“難道我現在連發脾氣的資格也沒有了嗎?你可以寵她,爲什麼不能給我一點兒寵愛。”
姜柏寒甩開了她的手,冷笑的問道:“你是在當我是垃圾桶吧,我可以容忍你猜忌,我不會容忍你對我發脾氣。”
雷妍妍的心已經涼了,她對着姜柏寒怒吼道:“你每天都去醫院伺候她,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姜柏寒仍然沒有理會雷妍妍,只當她是從報紙上知道的這件事,雷妍妍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
雷豪已經從機場裡走了出來,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他不是你可以駕馭的人,你死心吧,我會爲你報仇的。”
聽到父親安慰的聲音,雷妍妍已經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哭泣了起來。
雷豪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以後他一定會讓姜柏寒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片刻之間,司機已經開車來到了機場,接着他們一起離開了機場。
一個小時後,姜柏寒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靠在了椅子上,雙手不停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姜柏寒還沒開始說話,
勞倫斯已經擰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勞倫斯的視線落在了姜柏寒的臉上,說道:“你看看這個,我纔得到的資料。”
姜柏寒立刻拿起了文件仔細的看着,他才把視線轉向了勞倫斯,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被雷豪知道了?”
勞倫斯點了點頭,他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遠處的酒櫃前,打開了一瓶威士忌,倒了兩杯酒,回到了他的面前。
放下了手裡的威士忌,他才說道:“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他一早就不放心你,就算去美國治療雷志文的病,也找了人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姜柏寒眯緊了眼眸,這個老傢伙非要整死自己嗎?他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的視線轉向了勞倫斯,繼續說道:“其餘的你別管了,好好的做我們的計劃,我要雷豪輸得心服口服。”
說完了話,他已經喝下了手中的威士忌,勞倫斯卻擔心逼狗入窮巷,雷豪在黑白兩道總是認識一些人,如果跟樑鏡聯合起來,他更加沒有勝算。
過了一會兒,姜柏寒才發現了他的異樣,問道:“你在擔心我鬥不過雷豪?”
勞倫斯的雙手放在了桌面上,加重了語氣說道:“你有致命傷,那就是曹熙和你的兒子。”
姜柏寒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從高看了下去,冷笑道:“雷豪的致命傷就是她的女兒。”
雷妍妍並不是什麼令人厭惡的女人,只是公主病太重,可是她是雷豪的女兒。
過了一會兒,勞倫斯收起了文件,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姜柏寒的心情更加的沉重,擔心會有人傷害夏谷雪和姜浩。
姜柏寒站在別墅裡,看着找來的二十個保鏢,視線投向了他們的臉上。
沉默了一會兒,姜柏寒纔出聲問道:“你們可知道要保護的人是誰嗎?”
其中一名保鏢開口說道:“夏谷雪小姐和她的兒子。”
姜柏寒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這名保鏢的面前,說道:“我要他們兩個都平安無事,要是有一個人受傷,或者是被人綁架了,你們也別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了。”
保鏢的臉上露出了難看的神色,有錢人的氣焰果然很高,任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綺琴倒了一杯果汁走到了他的面前,放下了水杯,說道:“少爺,爲什麼您今天找來了這麼多保鏢?少奶奶不是說她不需要保鏢嗎?”
姜柏寒的視線才轉向了綺琴,說道:“最近很危險,總之不管她想要怎麼樣,我都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說完了話,他已經靠在了沙發上休息,腦海裡不斷的浮現了之前在新加坡的情景,他不能再讓那樣的悲劇發生了。
醫院,夏谷雪看着眼前的四名保鏢,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她的視線立刻轉向了綺琴,問道:“綺琴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姜柏寒又在外面惹禍了嗎?”
綺琴握住了她的小手,加重了語氣,說道:“少奶奶,就這麼一次,聽少爺的話,萬一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小少爺就沒有人照顧了。”
夏谷雪的臉色變得蒼白,生氣的問道:“他們到底要監視我到什麼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