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這一路上眉來眼去的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人趕忙揮手,接着又是搖頭的,一口的否認。看着她回過頭去這才鬆了一口氣,月痕道:“快上,要不然我就給她說了,你對她做了如此無禮的舉動,她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嘿嘿!”
蒼無惑翻着白眼,道:“你倆這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啊,居然如此對待你的姐姐......”
“我不管,你必須對她負責,快點去!”他作勢欲喊。
“好好好,你別,我去還不行嗎?哪有主動把自己姐姐送出去的呀!”
蒼無惑絮絮叨叨的走了過去,來到了月欣的旁邊,拉住了她的衣袖。後面的月痕眼前頓時一亮,小聲的喊着:“加油,姐夫!”
“什麼事……”她疑惑的看着蒼無惑。
“那個……你弟弟好像還有後遺症,似乎是很輕微的分分合合痛苦綜合症,看不得人分開,喜歡看人依賴在一起。”
他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聲音有些同情。
“你在胡說什麼……別亂說。”
蒼無惑故作訝異,道:“你不信?”
她搖頭,道:“不信。”
“你看後面吧。”
她看過去,月痕張大了嘴,呆愣的看着他們。
“他怎麼了?”
蒼無惑收起自己弄得通紅的手臂,不再指着她。正臉看着她,臉上浮現了惋惜。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們來做個實驗如何?”
這下她突然感覺不對勁了,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待會兒我說完話了你一腳把我踢開,然後我爬回來你在把我拉起來,記得溫柔點,最好給我擦擦臉上灰塵,假裝對我無比的溫柔,然後你……”他說了很多。
“那怎麼救他?”
“只要你配合我演戲一段時間就可以了,這種症狀需要一點時間,你是她最親的人,絕對不能讓他傷心,擔憂。”
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月痕,他在後面踢着路邊的易拉罐,似乎顯得有些焦急。
“好吧!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我喂的……”
(所以說他吃了多少的苦呀!)
她又道:“那可說好,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的,你可別耍心機,否則我打不死你,別以爲自己長得帥就能爲所欲爲了。”她眼神兇狠的道。
“……不會的。”他心裡想着這正和我願呢。
從月痕這後面看去,從蒼無惑過去後兩人靠在了一起。
“你別發展得太快了啊,這樣她會起反感的。”
然後兩人突然就吵了起來,然後他的姐姐突然就轉過頭來,他看到了蒼無惑露出痛苦的表情,手臂都被掐紅了。嚇得他合不攏嘴,然後只能給他一個安慰的表情。
接着蒼無惑突然就開始向着她在乞求着什麼,不過姐姐顯得有些不耐煩,然後表情似乎的生氣了,嚇得他脖子一縮。
果然,看起來蒼溪無惑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
“姐夫,你的情操呢?表白不是這樣表白的吧!”
接着他看到了這輩子都不敢相信的一幕,眼睛珠子都瞪出來了,全然不知自己的表情如同傻子一般。
只見蒼無惑突然手臂一甩,要不是隻有一條褲衩那還真算得上帥氣非凡,吃熊膽子長大的。
他站得筆直,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大聲的喊了出來。
“做我的女人!我給你們最美的幸福!只要我還在,必定爲你祛除前方的陰霾,有我在的地方即是陽光!”
他眉頭一挑,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這一句的力量震懾心魂,月欣莫名的第一次感覺心底出現了一絲別樣的感覺,不過一想到這樣的話語,突然又覺得心裡如同受了委屈一般,一股不忿突然冒出。
“煩死了!”
她一拳打在了蒼無惑的臉上,頓時就把他打了出去,飛進了綠化帶,鼻血順留而下,疼得他險些暈了過去。
(我靠……又玩大了。)
她看了看月痕,果然如蒼無惑所說的一模一樣,突然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
蒼無惑艱難的的爬了起來,嘴裡叼着一朵小花。
他使了使眼色,突然道:“好嗎,把你的一切都交付給我!”
雖然鼻血流了一地,不過依舊擺着帥氣的姿勢,略帶嫵媚的看着她。
月欣想到了月痕,咬着牙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
“哇!你太棒了!從今天起就是我的姐夫了吧,太帥了!”
月痕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給了蒼無惑一個大拇指,高興得合不攏嘴。
月欣心裡嘆氣,果然和他說的一樣,她上前掏出一張紙,給蒼無惑輕輕的的擦拭着,完後一邊還拉住了他的手臂,臉色突然微微一紅,轉過了頭。
蒼無惑賊溜溜的看着月痕,給他一個得意的神色。
“果然是我的姐夫,也只有他能夠制服得住她了。實在佩服,虧我還擔心她,害怕她以後寂寞一輩子呢。”他小聲的說着,臉上浮現了笑容,看起來傻傻的,還有些安心,不過心裡深處卻是樂開了花。
月欣再一次搖頭,依靠在蒼無惑旁邊,雖然有些無奈,不過看到弟弟這樣子也是毫無辦法。
對她來說,弟弟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幾人走着,慢慢的就看到一大片的樹林,那是恐懼之源留下的後遺症,而天魂就在前面的不遠處了。
幾個拐彎之後,蒼無惑徹底傻眼了,看着那巨大的一片現代化建築,目瞪口呆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又小又偏僻的天魂學院嗎,十多座大樓把以前的那棵古樹包圍着,那片場地也被開發得十分的巨大,看起來有以前的近十倍大。所有的一切還有裡裡外外的三重巨大又高的柵欄包裹,保護得像一個糉子一樣。
這還不是他最震驚的,最讓他意外的是那長長的隊伍,看起來有幾千人的樣子,從裡面排到了外面,他們井然有序的等待着前方的測試,後面的演練場不時傳來轟鳴,巨大的爆炸聲傳了過來。
人的氣浪,一重又接一重,十分的壯觀。
“我靠,這是洗心革面了吧!”他道。
“不是,你怎麼這樣形容你的學校……”月欣鄙視道。
“還有這詞語,你怎麼用的……”
月痕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