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中國UFO研究會湖北省分會,早在幾個月前,即濱海市的葉永強失蹤不久後,就發現有不明飛行物光顧神農架山頂。當地有大批羣衆目睹過不明飛行物,但可惜的是都沒能留下照片。
儘管好多羣衆都努力過,可當拿出照相機或者調整好手機的拍照功能後,不明飛行物已很警惕地飄移走了。
有關不明飛行物出現在湖北省境內的情況,不僅當地的新聞媒體作過報道,中國UFO研究會湖北省分會也把這一情況形成文字,向中國UFO研究會作過彙報。
作爲中國UFO研究會主要領導之一的孫式立教授,立即敏銳地感覺到這一不明飛行物的出現,與前段時間濱海市頻繁出現的不明飛行物必然有一定的聯繫,即指示湖北省分會要繼續留意不明飛行物的再次出現。
時隔幾個月的今天,果然,湖北省又再次傳來發現不明飛行物的報告。這是令人興奮的消息!而且,現在關注不明飛行物的不僅是他們這種羣衆性的學術研究團體,連國務院、國防部也在注意到不明飛行物在中國的出現了。
這就等於如虎添翼,對不明飛行物的研究與探索必將會起到質的飛躍,再上新臺階。
因爲回到了北京,所以胡鋒先到自己單位作工作彙報,趁這難得的空閒,孫式立即與到濱海市去接幾個與不明飛行物有關的人來京的那個神秘人物,即中國人民解放軍總裝備部陳文輝師長商量,派誰立即飛湖北省神農架去調查真實情況,如果發現不明飛行物對神農架真有某種目的的話,中國UFO研究會將與國防部共同組隊,同時借調鄭加雄、王維林、樑伯明,攜帶最新科技儀器前往湖北省去。
陳文輝自告奮勇道不用派誰去了,還是自己親自走一趟更直接。於是也顧不得休息一下,連夜不辭勞苦地飛赴湖北省去。
經過大量的調查取證,果然從種種跡象分析出有一架大蓋帽似的不明飛行物對神農架表現出濃厚興趣,已多次光臨神農架了。陳文輝師長不禁喜出望外,匆匆趕回北京去。
二00七年十月八日上午,在中國UFO研究會的會議室裡,橢圓形的會議桌旁圍坐着孫式立理事長、胡鋒參謀長、鄭加雄處長、王維林副處長、濱海市公安局局長李偉業、樑伯明副院長、海軍陸戰隊戰士李小鋒、陳國忠以及十多個相關人員,正在聽陳文輝師長到神農架後的情況彙報。在聽完陳文輝師長的彙報後,孫式立會長分析道:
“根據陳師長的情況彙報,我想,不外乎是這麼兩種情況:一是估計那種大蓋帽似的不明飛行物可能在神農架發現了什麼令‘他們’感到新鮮而有興趣的事情。如果他們已經得到了假設中的新玩意,那就一切作罷。
“如果他們只是發現了假設中的新玩意而沒有得到,那他們必然還會不斷地光臨神農架;二是就衝着剛纔所講第二
個如果,我們就應該組織一支監測能力和捕捉能力非常強大的調查小組前往神農架去。這支隊伍應當包括在坐的與會人員。”
“我補充的一點就是,搜捕小隊的一切行動將會是秘密進行的,是不許告訴外人知道的,包括你們的家裡人,這是鐵的紀律,大家一定要遵守;另外,到了神農架後,大家將會碰到許多意想不到的困難和艱苦,甚至可能超出大家的承受能力,大家一定要有心理準備,同時做好克服困難的各項準備工作。”
陳文輝作爲軍方代表之一,也是最高官階,自然就成爲了這個行動小組的組長。他的這番說話爲隊員們做了很好的動員和建議。最後,他告訴在坐的各位與會人員,軍方已對不明飛行物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爲此,他已得到國防部批准,在必要的時候,將可使用軍方的高尖端技術和武器,總之務必做到將不明飛行物的人和物截獲下來。
與會人員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個個摩拳擦掌,精神抖擻就要立即投入戰鬥去。
十月九日零點十分。兩輛有蓬軍用卡車,悄悄地停在了中國UFO研究會的門前,一個軍人走入研究會不久,就有一隊人跟着他魚貫而出,走上了軍車。
凌晨一時許,軍用卡車停在了北京軍用機場,與等候在那裡的一個偵察班的士兵匯合後,一起走上了一架伊爾—76運輸機,往湖北省飛去。
九日,下半夜。搜捕小隊在部隊的汽車秘密運送下,悄悄地往神農架而去。
其時,雖然是初秋的天氣,但畢竟是要在森林裡過夜,這種地方晝夜溫差很大,一到晚上,寒氣就會襲人。搜捕小組到得湖北省神農架後,餐風宿露,歷盡艱辛。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海洋人因爲損下巴玩陰招,無中生有把葉永強告到海洋人警察局去,結果把葉永強弄了個一身傷,爲此,海洋人的陸地人類研究所不得不推遲前往中國大陸湖北省考察和捕捉野人。而中國UFO探索小組不得不爲此在神農架茂密的原始森林裡白白活受罪了。
在神農架大片原始森林裡,搜捕小組一住就是兩個多月。在各處隱蔽的地方都安裝有夜視器、紅外線探測器、全球定位系統、時頻儀、弱刺及γ射線監測器、自動攝錄兩用機等等一系列先進的儀器儀表。可是,神農架大片原始森林的樹葉枯萎了,落地了,新的翠綠葉芽又慢慢地長出來了,也沒有發現不明飛行物再飛來的跡象。
不言而喻,搜捕小組的部份組員已經出現了失望和畏難甚至是不滿的情緒了。每餐壓縮餅乾和速食麪的日子也真不是人過的;兩個多月在山裡摸爬滾打,小心翼翼地維護着那些先進儀器儀表,卻一點作用也沒發揮出來過,早已累得滿身汗臭兼泥塵,還不許生火燒水洗澡!
入夜,住在經過僞裝的底矮的帳篷裡,伴隨的是陰沉可怕的森林,殘枝敗葉腐朽後發出的
刺鼻的臭氣,以及對小組成員老實不客氣的蚊叮蟲咬,還有隨時可能與兇惡的野獸相遇,而且你完全不知道與你相遇的是什麼野獸!
因爲打手電得打報告申請經同意後才能打。一切都在極端保密和審慎下進行,一切都與艱辛苦難相依結伴,儘管心裡很明白,科學探索之路艱苦卓絕,可還是難以忍受如此難熬的日子。不滿的、失望的情緒不僅有所表露,還逐日在增長,逐日在增長……
連陳文輝和孫式立、胡鋒也開始懷疑彼此當初做出的決定是否正確?這幾個小組的領導成員,他們的內心也感到難以明狀的空虛和失落。只是身爲領導不便說出口罷了。因爲這種失落情緒在領導身上表露出來,勢必動搖軍心。
日子是一天過去了又一天過去了,眼看着再熬下去必然會有不滿的言行暴發出來。作爲領隊的這幾個人內心之矛盾幾乎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此時,有兩個隊員和樑伯明病倒了,渾身發冷,頭髮熱,還軟弱無力。
陳文輝、孫式立和胡鋒分別去看望過他們,並指示隊員們把他們擡到山下醫療隊去。那樑伯明卻一把拉住陳文輝的手,動情地說:
“組長呀,你讓我留下來吧。你們沒親身經歷過那夥人的追殺,是不知道他們的兇殘的。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機會,就讓我留下來吧。我不說要爲自己報仇,只是爲科學研究,我也應該留下來,我要知道他們把我們醫院院長捉走之後有沒有加害!我要知道他的下落呀,我還要知道他們對我們人類做了多少不懷好意的事情呀。再說,我本人就是醫生,我知道自己患了什麼病。其實並不礙事的。”
樑伯明的一席動情的說話,使在場的所有人爲之動情。陳文輝立即走近去,久久握着樑伯明的手不放。許久,他才重新站起身,在地上踱來踱去,醞釀了一下情緒,他才揮舞着手臂,在空中劈來劈去,鼓勵大家要向樑伯明學習、克服困難,爲了科學,爲了國家安全,堅持再堅持。他臉色莊重,眼神堅定,對組員們動員道:
“同志們,看看我們的樑伯明同志吧,爲了科學,爲了探索真理,爲了弄清真相,即使身體有病,也絕不輕言下火線。我們爲有這樣的隊員而驕傲,我們要向樑伯明同志學習,不怕困難,不被艱苦嚇倒,堅決勝利完成任務!”
“向樑伯明同志學習!堅決勝利完成任務!”
……
也許,上天真的不負那些不懈堅持的人們;也許,真的天道酬勤。就在搜捕隊重振精神後不久,大蓋帽似的不明飛行物悄悄地出現在神農架上空。
搜捕小隊的全體成員頓時爲之激動起來,往日苦苦等待中所積怨下來的失望和不滿情緒,早被興奮和緊張所取代。眼看着不明飛行物消失在神農架主峰山頂,大家正疑惑,入夜,卻突然發現有種大家所陌生的亮光在主峰山頂上亂晃亂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