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葉永強正滿腔柔情默默地注視着卡蓮麗,心間涌起無限暇想,不料卻風雲突變,那卡蓮麗無緣無故、莫明其妙地變了臉,走近來對着葉永強舉起手來就是兩巴掌,雖然那掌力不是很重,但無端被人來這麼兩下子,叫人不發火真是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呀。
葉永強的心裡迅速窩起一肚子氣,臉上也跟着變色,瞪大了眼睛,上齒及着下脣,正想發作的一殺那,只見卡蓮麗輕呶嘴巴,眼睛直往一邊打,還一面暗示他,一面粗嗓大喉地說;
“胡思亂想些什麼?還不快上飛船?”
葉永強平常雖然有些訥訥的不算很精靈,甚至給人的印象還帶些自以爲是的傻氣和高傲,但往往總能在關鍵時刻醒悟過來,一見卡蓮麗碌眼努嘴,馬上意識到情況突變,便垂頭喪氣的一聲不哼。
剛轉過頭去,就發現契羅利所長和損下巴鬼鬼祟祟地從飛船的另一面走出來,很狐疑地盯了葉永強和卡蓮麗幾眼。那損下巴縮在契羅利所長的身後,只等着看大戲了,不料走出來一看,又什麼事都沒有,還落得契羅利所長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大家才相安無事地走上了飛船。
公元2007年夏天,百慕大羣島平靜的廣闊海面上,清晨,太陽剛剛從東風升起,整個海面立刻變得陽光明媚起來,藍天白雲間,微風輕輕吹過,海面微波盪漾,海鷗休閒地在藍天與海水之間飛翔,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安詳。
突然,平靜的海面無風翻起滔滔波浪,一股水柱沖天而起。接着,波浪也漸漸平息下來。航行在離水柱衝起處約有二十五哩的中國遠洋控股股份有限公司的“廣州”號國際集裝箱運輸輪的船長陳東生,親眼目睹了這一奇怪現象。
當時他就感到不可思議。因爲海洋周圍顯得很平靜,太陽高高地掛在萬里晴空的藍天上,附近既無風來也無浪。怎麼會在這樣一個風平浪靜的日子裡,海面上突然海浪滔滔,一股水柱沖天而起,僅接着,一切都回復到原來的樣子呢?
好在,“廣州”號的船長陳東生不是一個科學家,也不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輕易地把這一奇怪現象放過去了。儘管他後來在航海日誌上將這一現象記錄下來了,但在當時,他若無其事地看着這一現象的起始和結束。
原來,中國遠洋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於2005年3月3日纔在國家工商總局完成註冊登記。公司設立時實際從事的主要業務爲集裝箱航運及相關業務(包括爲其服務的貨運代理和船務代理業務)、碼頭業務和集裝箱租賃業務。
2007年6月26日,中國遠洋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在上海A股上市。由於公司正直初步成長期,因而強調要穩健發展,不許僱員過激與冒險,特別是集裝箱航運業務,更要以安全爲第一要務。
作爲船長,陳東生牢牢記住了公司的規定和要求。再說,他的航海時間並不長,對海洋的屬性知之不多,因而對平靜海洋上突然冒起水柱也當作是正常現象。大不了他最多把它當作難得一見的景觀罷了。
也許是他信守了公司規
定,也許他確實是好奇心不強的人,沒有把這種現象指給船上的船員觀看,也沒有跟陸地上的人作任何報告,才使一船的人倖免於難。
因爲這時候坐在從水底衝上天空的飛碟艙裡的契羅利所長和一羣海洋人,正聚攏來緊盯着紅外線探測器。
只要紅外線探測器顯示出過強的信號,也就是說船上的人活動太過頻繁,契羅利和其他海洋人就會據此作出判斷:船上的人發現了奇怪現象,所以奔走相告。這樣,海洋人就會毫不猶豫也絕不留情地把一股死光掃下去,把船上的人全部殺死。
有關這一事實,是有過很多先例的。只不過陸地人類一直解不開謎底而已。
1502年,哥倫布第四次度過美洲時,曾途經百慕大三角。
這天,哥倫布佇立船頭,但見晴空萬里,海面平靜。突然間,狂風驟起,天昏地暗,幾十米高的巨浪像牆一樣向船隊撲來。
水手們齊心協力試圖調轉航向,但船上所有的導航儀器全部失靈,磁羅盤上的指針不是指着正北方向,而是指向西北方向,偏離6度。船失控了,任隨風浪推打。
哥倫布是幸運的,經過幾天幾夜顛簸,船總算沒有沉沒。令他奇怪的是,這場從天而降的風暴竟嘎然而止了,風浪說結束就結束,馬上就風平浪靜了。
哥倫布把這一切詳細地寫在他的航海日記裡。他在給西班牙國王的信中,也談到這次難忘的經歷——
當時,浪濤翻滾,近十天時間,我們看不到太陽和星辰……我這輩子見過各種風暴,可是從來沒遇到過時間這麼長,這麼狂烈的風暴。
問題在於哥倫布活過來了,他的經歷至少屬於那些尚可解釋的遭遇。那麼,那些沒能活過來的人,他們的遭遇呢?當然,那是一種陸地人類至今不可解釋的、誰也沒看到的經歷——
1840年8月,一艘法國帆船“洛查理”號正在百慕大海面航行。這艘船扯着帆,而且風帆飽滿,說明它在平靜地航行着。令人感到迷惑的是,它好像在沒有目標似地隨風漂浮。人們感到奇怪,便划船靠上去。
他們發現船上靜悄悄的。上船後才發現,船上空無一人,但貨艙裡裝着的綢緞等貨物完整無損,水果仍很新鮮,也沒人碰過。然而,爲什麼船上的水手都跑光了呢?沒有人能夠解答,船上唯一健在的生物,就是一隻餓得半死的金絲鳥,可惜它不能說話。
到底船上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但誰都明白船上肯定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1872年,這一帶海面又發生了一件怪事。
一艘雙桅船“瑪麗亞.採列斯特”號,在亞速爾羣島以西100海里的地方漂浮。當它被人們發現時,船上也是空無一人,而且船艙的餐桌上還擺着美味佳餚,茶杯裡還盛着沒喝完的咖啡和水。壁上的掛鐘正常地走動,縫紉機臺板上還放着裝着機油的小瓶子。
這一切除了說明這艘船沒有遇到風浪之外,絲毫不能解釋它的主人爲何棄船而去。
1944年,古巴
籍的貨船“魯比康”號在同一海域同樣出現人去船空的奇案。當人們登上這艘漂浮不定的船時,只有一隻狗孤獨地躺在甲板上。
1963年,美國籍油輪“瑪林.凱思”號穿過這片海域,航行的第2天,船上的報務員還向岸上通報說:“航行正常,位置北緯26度4分,西經73度。”
但這是“瑪林.凱思”號傳給世界的最後訊息,它從此失蹤了。誰也無法想象這樣一艘裝有現代化導航和通訊設備的油輪,竟然連一點油花都沒留下,就從這片海域上失蹤了。
美國籍貨輪“獨眼”號是一艘長達542英尺、擁有309名水手的巨型貨輪。1918年3月,它在巴西裝滿錳礦砂,返回弗吉尼亞的諾福克的途中失蹤了。
當時天氣很好,不存在風浪掀翻船隻的可能。有人推測說當時正值戰爭期間,“獨眼”號很可能遭德軍潛艇的襲擊。
可是戰後人們查閱了德國海軍的戰時記錄,發現當時沒有一艘德國潛艇在“獨眼”號航線上出現過。如此龐大的一條巨輪,又有無線電通訊設備,它怎麼連個“SOS”的信號都沒發出就失蹤了呢?
1935年8月,意大利籍的貨輪“萊克斯”號的水手們,親眼看到美國籍縱帆船“拉達荷馬”號被海浪漸漸吞沒,他們奮不顧身地從海上救起了“拉達荷馬”號溺水的水手。
但5天之後,“萊克斯”號的水手卻驚訝地發現,“拉達荷馬”竟然漂浮在海上!這並不是幻覺,因爲“萊克斯”號上的水手,連同被他們救起的“拉達荷馬”號上的水手,一同登上了“拉達荷馬”號縱帆船。
一艘已經沉沒了的船,怎麼可能又重新漂游海上呢?人們無從解釋。
這些,今天的葉永強終於明白了一切!目睹了這一切!天呀!海洋人類經歷過悲慘的磨難和歷史,今天卻對自己的存在諱莫如深。反過來,他們又把悲慘和痛苦強加於無辜的陸地人類。
還美其名是爲了保護兩種人類免遭大災難。呵,苦難過來的海洋人唷,它的歷史值得我們同情,可他們今天的所作所爲卻又令人不恥……
還在葉永強思緒萬千之際,葉永強又看到了更驚人的一幕。只見剛纔“廣州”號的後面不遠處,另一艘貨輪正徐徐地趕上來。
不幸的是,這艘貨輪不象廣州號那樣安靜,紅外線探測器顯示他們活動頻繁、船員來來往往,似有奔走相告的嫌疑,只急得葉永強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突然,慘絕人寰的一幕眼看就要出現了……
“別動!”葉永強情不自禁猛喝一聲,他用憤怒的聲音斷然喝道。在他那因激動而憋得通紅的臉上呈現出兩片紫色的紅暈。他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從窄小的過道里朝着契羅利所在的方向,快步衝上前去要制止契羅利所長,因爲他正準備按鍵制將死光掃去另一艘貨船上呢。
飛一般從尾艙躍上前去,還未等他接近前艙的駕駛室,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從中艙跳了出來,狠命地對着葉永強的頭部就是一拳打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