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億加兩億豈不是七億了嗎?周無成心想,這工作幹得過,(*^__^*)嘻嘻……可是轉念之間,他又想,靠,媽的,我拿這麼些錢幹什麼啊?找小妞?可我目前的薪水已經足夠了。再說,我自己的這點兒事都沒有整明白呢,還是先把自己的事情整明白再說吧,沒準到時候我就值十億了呢?再者說,如果我把坡禪電器公司做的更大後,年薪又何止十個億呢?我還是把目前的工作做好吧,免得成爲“釣魚協會的會員”——揹着套釣具,這個水坑裡釣不到魚,又換那個水坑,那個水坑釣不到魚,又繼續換水坑,結果是哪兒也釣不到魚。既然賴總給了我坡禪電器公司,給了我這個水坑,我還是在這個水坑裡多多撒撒魚食吧,這樣也不枉費賴總對我的信任。做人就得這樣,要厚道……想着,他衝電話那端的於董回道:“於董,您給的薪水太高了,我膽顫啊。咱們還是先談談我的事吧?”
於董一聽這話當然生氣了,張嘴就回道:“靠,你小子可是有點兒不識擡舉了哦。我於不服(於董的名字)還從來沒有這麼瞧得起一個人呢。不看你是個人才,我會願意開年薪七個億嗎?真是的!我這個項目開發部聘個總經理,請一個專業的、博士後學位的,我也只給他年薪一千萬。我強調一下,可是博士後哦!就是博士之後的博士哦!”
博士之後,什麼玩意啊?周無成愣了愣,心想,難道就是博士之後的博士……想着,周無成回道:“嘿~~~對不起,於董,我的水平只是在博士之前,所以我更加沒有理由拿您這份高薪水了。咱們還是轉移話題,談談我的事情吧?”
“你……”電話那端的於董忽然絞盡腦汁地想了想,忽然道,“這樣吧,你過來跟我面談吧。”
爲了能將周無成這個人才收編了,這於董可是煞費苦心啊。
“那那那……”周無成也愣了,良久,“那只有明天了。”
因爲周無成心裡在想,這會兒,你於不服正派推土機在大拆新都電器的辦公大樓,我一出門,還不被各路記者給堵在門口了啊?因爲上次關羽安排人砸新都電器的場子,沒有成功,結果社會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這回,那些胡亂瞎猜的記者們准以爲又是我們坡禪電器公司乾的……所以,我還是等到明天再出門吧?
可於董一聽他明天能去他們公司找他,可是樂壞了:“呵~~~那好那好……明天咱們再詳談。明天見。”
說着,於董也就掛斷了電話。其實於董明天還有安排——與一個新項目簽訂協議,但爲了見周無成一面,他掛斷電話後,立馬給合作公司去了電話,將簽訂合作協議一事推到了後天,由此可見,周無成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物?
所謂說,慧眼識英雄,看來周無成也算是一代英雄豪傑了。
可就在周無成與於董通完電話後,他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聽着辦公室門被敲響了,周無成還是按照以往的習慣,大聲衝夢露嚷道:“小秘,去開門。”
夢露一聽,又斜眼瞪向他,撇嘴道:“你自己去!”
“靠!”這回,周無成可不慣她了,“你到底什麼毛病嘛?你還是不是我的小秘啊?”
“小秘又怎麼啦?”夢露也不示弱,“我們是平等的。”
“那你告訴我,你的工作是什麼?是每天跟我慪氣嗎?”
這下,夢露也火了:“哼~~~你個王八蛋!你出去找小妞過夜,我說什麼了?我還不是包容你了嗎?你居然還跟我發脾氣……嗚嗚嗚……”
說着,夢露哭了。
可週無成卻回道:“我去歌廳找小妞過夜,那只是我的生活問題,你管不着。再說,你只是我的小秘,你也管不着我的生活問題。工作就是工作,不要帶有個人的情緒。”
“你……嗚嗚……”哭着,夢露忽然一瞪眼,罵道,“你不是人!!!你個王八蛋!!!烏魚蛋……嗚嗚……人家可是真心愛你的……嗚……”
聽夢露這麼一說,他又心軟了,也有些心痛,但他還是低聲道:“喂喂喂,不要說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情,好嗎?”
夢露一聽他這話,忽然,又瞪了他一眼,然後起身就朝門跑去了,嘴裡叨咕着:“大不了我辭職不幹了,你個死混蛋!!!嗚嗚……眼不見,心不煩……@#¥%……”
最後幾句沒聽清,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只見她憤然一拽門,從人羣中擠了出去,跑遠了。
隨着,門口那十幾個記者一窩蜂似的,涌了進來,迅速圍在了周無成的辦公桌周圍,將周無成堵在了中間,只見他的頭頂。
還沒等記者問話,周無成抄起電話就給安保部撥了過去:“喂,是張飛嗎?”
“是的,我是。”
“你的安保工作怎麼做的啊?怎麼突然冒出了這麼多記者,就涌進了我的辦公室啊?”
“啊?!!”電話那端的張飛愣了,“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大概是從哪個窟窿中爬進來的吧?因爲咱們的外牆玻璃不都被砸了嘛,施工方說要明天才能全部完工。”
“哦。”於是,周無成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趁機,一個記者搶先提問道:“周總,現在正有幾輛推土機在大拆新都電器的樓,請問是不是您派人乾的?”
“不是。”周無成回道,“這個問題你可以到現場去採訪一下。”
“可是上次你們坡禪電器不是已經派人去砸新都電器的場子了嗎?我覺得這次肯定是你們坡禪電器派人乾的。”
“嘿~~~”周無成無奈的一笑,“你覺得?那我覺得你很無恥,也是正確的嗎?拜託,感覺這東西只是猜想,所以不要亂講。”
“還是請周總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吧。”另一位記者搶話道,“根據邏輯推理,您上次派人砸場子沒有成功,當然是不會罷休的。”
這時,周無成暗自有些惱火了,不禁正眼看了看那位男記者,問道:“誰說上次是我派人去砸新都的場子的呢?證據在哪裡?是何人所說?”
“嗯……”那個男記者愣了,懵了。
另一位記者女記者不平的氣憤道:“是我說的。我有證據。”
說着,那位女記者找出了報紙資料,給周無成看:“你看,這就是我們《新都日報》前兩天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