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能夠做出自己正確的決定,我想你也絕對不會像讓伊氏不復當年的風采。”語氣霸道但是又不失自信,顯然,這是一個相當自負但是又有着絕對霸道的男人。
歐齊晟說完就站起身來,天生帶有的王霸之氣頓時就顯露了出來,他都沒有看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失魂落魄般的伊樊然,只是背脊挺直的走出了別墅,留下了此刻坐在沙發上的伊樊然。
伊樊然他沒有想到顧安安竟然快要死了,這要自己怎麼能夠接受這個對自己如此殘酷的事實。
伊樊然沒有想到顧安安前幾個月還在自己的家裡那麼的活潑,可是現在就在別人的懷裡快要死了,明明那麼具有活力的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
突然,伊樊然感受到自己的雙眼一片模糊,他伸出自己的手一抹,手上一片溼潤,“哈哈哈……”伊樊然苦笑,原來竟是自己哭了,自己那麼多年,從來就沒有哭過,除了自己的母親去世之後,自己就真的以爲自己這輩子根本就遇不到會讓自己哭的事情的了。
看來是自己想的太過於天真啊……伊樊然灰色的眸子裡帶有越發的濃郁的憂傷,他站起身來,顏色猶如血液般的嘴脣輕啓,“普利斯。”肯定的語氣 ,不帶有任何的遲疑,帶有天生的冷漠之氣但是又不帶有一絲感情,不容許人拒絕。
普利斯彷彿就像是感受到了呼應一樣,立即就來到了伊樊然的身邊,蒼老的聲音立即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寂靜又蒼老但是又充滿着神秘感。
“冷小姐。”伊樊然只說了三個字就離開了,普利斯聽完伊樊然的話就立即鞠躬,那怕伊樊然是背對着自己,這是百年來普利斯家族一直侍奉伊氏集團的尊嚴。
歐齊晟回到shadow古堡的時候,里斯已經走了,顧安安此時正穿着香奈兒長裙坐在那張中世紀著名設計師戴維設計的椅子上,顧安安此時背對着歐齊晟,黑亮的頭髮順滑的留了下來,在白色連衣裙的襯托下顯得越發黑亮順滑,姣好的身材在裙子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的纖細,讓歐齊晟即使站在顧安安的遠處也忍不住的想要去佔有她。
顧安安聽到動靜,回頭一看,是意料之中的男人,柔白的側臉在燈光照耀下越發溫柔。
歐齊晟只覺得自己塵封多年的心好像平靜的湖水般泛起了一絲的漣漪,讓人不禁感受到所謂心動的感覺,這讓多年來無論任何事情都不能夠讓歐齊晟過於平靜的如同死水一般的心就好像突然有了一絲的波瀾一樣。
“怎麼坐在這裡,穿的那麼少?”歐齊晟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比平時多了那麼一絲的溫柔和寵溺。
歐齊晟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顧安安的身上。
“謝謝。”顧安安把自己的手蓋在歐齊晟放在自己柔白的肩膀上,顯得越發的柔和,此刻的畫面就像畫一般。
“我不冷……”顧安安有些欲言又止,歐齊晟是何其敏銳的人,早就感受到了顧安安的心情。
歐齊晟把背向着自己的顧安安轉過身來,用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溫和的聲音說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啊,無論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
說完,歐齊晟低下自己的身體展出自己的強健的手臂緊緊的抱住顧安安柔軟的身體。
等了很久,歐齊晟沒有等到顧安安的回答,但是卻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顧安安身體的輕微顫抖,歐齊晟是何其敏銳的人,他立馬放開顧安安的身體,給安安此時柔白的臉佈滿淚水,嘴脣已經被自己咬出血了,看的歐齊晟的心頭一緊。
“你怎麼那麼傻!你哭什麼?”歐齊晟低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在別墅裡迴盪着,帶着不容拒絕的強烈的氣息。
顧安安此時就像被家長拋棄的孩子突然又見到了自己的親人般的感覺 ,原本硬生生的嚥下去的眼淚此時就像是突然找到了歸宿一樣,就像是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一般。
歐齊晟看到顧安安這副放開大哭的樣子,頓時就有些手足無措,他在商場呼風喚雨多年,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那麼的手足無措,頓時就有些不知道怎麼辦的感覺頓時油然而生,蹲身下來把顧安安抱住,輕聲哄道,“別哭了,有事情就慢慢說,這個世界沒有我歐齊晟辦不到的。”歐齊晟霸道的帶有一絲不易讓人發現有一絲的寵溺。
不過歐齊晟的舉動並沒有讓顧安安停止哭泣,反而更是想找到了依靠一般,哭的更加大聲,弄的歐齊晟更加的手足無措。
歐齊晟一個大男人除了在商界上呼風喚雨之外還真的從來都沒有哄過女人這種生物,在歐齊晟的腦海中,一直都是女人來哄自己,還從來沒有自己哄女人的經歷,顧安安這副樣子還真的是讓歐齊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只能憑着自己的本能用自己的大手輕輕的撫上顧安安的背,顧安安感受到男人的溫暖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背時,哭聲就漸漸緩和了起來。
此刻的顧安安就覺得自己好像是湖裡的一條小船,隨着湖水的搖晃而不知道要到哪裡去。
“你到底在哭什麼?”歐齊晟輕輕地哄道。
而顧安安就像是得寸進尺的孩子,一旦得到了安慰就禁不住的想要宣泄自己。
“我都聽到了。”顧安安哭的好像要肝腸寸斷一樣,現在就連停止了哭泣的說話聲也可以聽出濃重的哭腔。
顧安安哭的連鼻涕都流出來了,歐齊晟向來就有輕微的潔癖,不喜歡有人在他的面前看到很多污穢的東西。
但是他好像唯獨對顧安安的接觸好像沒有任何的牴觸。
顧安安看到歐齊晟微狹深邃的雙眼看着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心臟就好像突然靜止了一般,自己的心臟隨即又繼續跳動了起來。
只是不是正常的頻率取而代之的是心亂如小鹿般的跳動。
“你怎麼了?”歐齊晟的聲音,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裡有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你爲什麼要看我?”顧安安自己也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的意味,而且這撒嬌的很到位,猶如小貓般的聲音聽起來就非常的弱小。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聽到顧安安的聲音都會忍不住的想要去佔有她。
顯然,歐齊晟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面前的就是自己深愛過的女人,而且顧安安也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向來也是苦了自己,歐齊晟自從遇到顧安安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了,對於一個二十八歲的正常男人也是有正常的需求的,看到顧安安,自己的內心就好像是要燃燒了起來。
不等顧安安尖叫,歐齊晟一把把顧安安攔腰抱起,顧安安也順勢摟住了歐齊晟的脖子,兩個人今天都有些反常,但是兩個人都不說。
你不說我不問,但是我們都知道。
歐齊晟把顧安安放在牀上,顧安安黑亮的頭髮瞬間就着動作給順滑了下來,在潔白的牀單上,顧安安黑亮的頭髮就這樣披在上面,顯得唯美至極,就像落入凡間的天使一樣。
歐齊晟此刻就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迫不及待的壓上顧安安柔軟的身體,喘氣道,“你準備好了嗎?”
顧安安本來還一直想着歐齊晟是不是很可怕,但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顧安安卻發現自己那麼的泰然自若。
顧安安沒有說話,但是那雙清亮的雙眼卻透露出了自己回答。
歐齊晟最愛的就是顧安安的那雙清亮的眼睛,只要看到那雙清亮的雙眼,他就會覺得自己彷彿就要被顧安安救贖了一樣。
他從未像這樣一般的小心的親吻着顧安安的雙眼,給安安也配合着閉着自己的雙眼,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熱情。
整個過程中,顧安安只覺得自己好像是一條飄蕩在湖水裡的一條小船,隨着風而飄蕩,而自己身上的強壯的男人就是那陣風,引導着自己要飄向何處。
“我們是不是以前相愛過?”
“我們以前只是朋友……”男人無奈道。
“恩……”顧安安好像有些失望,可是明明自己感受到了男人對自己的熱情,但是卻遲遲感受不到男人的迴應,這讓顧安安感到有些失望。
“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顧安安開口問道。
“現在我們是相愛的。”男人淡淡的答道。
就當顧安安想要繼續開口時候,男人立即用他的薄脣封住了顧安安猶如花瓣般的脣瓣。
歐齊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那麼滿足過,他從自己的內心深處承認,他深深的沉浸於顧安安的身體裡不想要出來,顧安安覺得自己好像被男人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裡,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被顧安安所左右。
“顧安安……”男人的聲音低如大提琴,沙啞至極,直叫人聽得心癢難耐。
“留在我身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