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里斯的藍眸似乎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在發酵。
歐齊晟聽到里斯這樣說,脣角也不自覺的勾勒出了一抹邪魅的弧度,開口道,“你也有這麼一天的,人總是會遇到屬於自己生命中的劫。”
“她會不會恢復記憶?”歐齊晟淡淡的開口,但是里斯聽的出來歐齊晟應該是很在意顧安安是否恢復記憶這回事。
“其實按理論來說,顧小姐恢復記憶的可能性真的是很小,而伊氏那邊放出的消息,那瓶解藥的話,
我雖然不知道那瓶解藥是否真的能夠讓顧小姐的腦細胞能夠依着腦細胞自身的記憶重新的複製生殖。”
里斯嘴上說的不停,但是手下的動作依舊懂得不停,歐齊晟好像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面沒有過多的感觸,表情依舊是淡淡的。
病牀上的顧安安的臉上似乎沒有一絲血色,臉色在手術檯上的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柔白,但是脣色卻是沒有一絲的血色。
歐齊晟微狹深邃的雙眼裡有一絲任何人都看不清楚的情緒,男人即使坐在那裡,渾身上下都不自覺的散發着一種強大的氣場,要是普通人的話,早就已經被男人的氣場所壓迫的喘不過氣來了,但是顯然里斯不是普通人,大概是習慣了吧。
此時,在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內的最高層的包廂裡,李韻玲依舊穿着帶有中國色彩的旗袍,旗袍把她姣好的身材襯托的很好,窈窕的身材在緊身的旗袍下包裹着,不禁的讓人遐想。
李韻玲好像很是煩悶,這幾天她拼命的喝酒,此時好像煙癮又犯了,點了一根菸抽上,抽進去的煙又吐出來,在煙霧的繚繞下,顯得越發的性感迷人。
那天站在歐齊晟旁邊的女人究竟是誰,李韻玲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暗夜帝王歐齊晟一直但是衆人的焦點,無論是在阿拉維加斯還是在中國,歐齊晟的一舉一動都是非常的吸引別人目光的。
但是歐齊晟這個男人向來就是一個不喜歡太過於自己的生活被一羣不認識的人關注着,這對於他來說是不可能的。
因爲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生活被別人看的一清二楚,就像站在食物鏈上的頂端的男人又怎麼能夠容許底下的猶如螻蟻一般的人來窺探自己的生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管家!”李韻玲此時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股不自然的紅色,這讓常年混在風月場所的人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不得不說,李韻玲作爲阿拉維加斯的“第一舞女”,權力還是非常大的。
意味着她可以不靠男人了,意味她從男人身上賺的錢已經很多了,而且爲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所獲得的利益遠遠不止是金錢那麼簡單,名譽也是賺的不少,因爲來到阿拉維加斯的人只要一提到“第一舞女”的稱號就會想到是在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
有些舞女終其一生都無法讓自己達到像李韻玲這樣的高度,如果她們達到了李韻玲這樣的高度的話,那麼就意味着她們要放棄舞女這個身份,重新以一個正常的女人在阿拉維加斯生活,畢竟即使自己是舞女,但是不代表自己也是認同自己的這個身份的。
但是李韻玲不同,她好像天生就是當舞女的,她的人生目標就是要當一個舞女,在男人羣中盡情的揮舞着自己的青春,這大概就是自己的人生意義吧。
李韻玲一直堅信着,知道那個叫做歐齊晟的少年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爲止,即使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是李韻玲在深夜的時候閉上眼睛做夢。
夢裡的全部都是那個嘴角總是緊緊的抿着,很少有時候是有弧度的,但是即使是有弧度,也是那種有些輕視的弧度,即使不說話,渾身依舊會散發着讓人不敢接近的氣息。
就是這個似乎任何人都不敢去接近的少年讓在阿拉維加斯的最高舞廳的“第一舞女”竟然迷戀了到了現在,現在當初的那個少年早已成長爲了一個男人。
是的,男人……一個讓自己望塵莫及的男人,李韻玲想到這裡,本來妖豔的臉上就已經浮現出了一張不自然的紅色了,但是現在好像更加的紅了。
但是李韻兩向來就是一個隨性的人,只憑着自己的感覺去做的人,所以即使是知道自己抽的煙早就已經被人做了手腳,但是因爲自己情緒的問題,所以還是抽了幾口,這也早就了李韻玲的臉越加的紅了。
李韻玲一直在按着牀旁邊上的鈴,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的管家立刻的來到了最高層,即使管家看到李韻玲這般的勾人的模樣,也忍不住的吞了自己的口水,果然,阿拉維加斯的“第一舞女”不是吹的,李韻玲這個稱號實至名歸。
“小姐,你怎麼了?”管家雖然是女人,但是看到這般顏色的李韻玲和因爲藥效的原因,身體的溫度自然會變得越來越熱,就連平時就喜歡穿着齊到大腿處的旗袍。
李韻玲向來就是一個隨着自己的心意走的女人,本來旗袍就已經夠短了,現在因爲自己的潛意識,幾乎是把自己的下面全部都露出來,看的管家都臉紅心跳。
管家見李韻玲沒有說話也很是緊張,畢竟李韻玲可是這裡的一座佛,沒了李韻玲,着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該要怎麼繼續的維持下去。
“一定是維克……”李韻玲妖豔的紅脣緩緩的吐出這句話,那個擁有着碧綠色雙眼的男人。
“快送我去醫院……”此刻李韻玲就好像是意識終於恢復了一絲的清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情況可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