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王朝帝國醫院總部在深夜裡發出機器碰撞的聲音,向來冷清的醫院有這樣突兀的聲音讓那些值夜班的護士和醫生全部都膽戰心驚,畢竟全部都是有些只對醫學感興趣的人,只專注於醫學,所以在醫學方面比起一般的醫院方面,王朝帝國醫院總部真的說是佼佼者也不過分。
接下來的機器以及要做實驗的瓶子碰撞的聲音越發的大聲,有些膽小的幾個護士甚至都抱成了一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蕭秘書……”其中一個護士膽戰心驚的說道,希望蕭靜能夠給個回答,畢竟這裡就只有蕭靜是最瞭解歐齊晟的人,因爲歐齊晟在國內的知名度實在是太高,但是又不喜歡暴露自己的生活。
男人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生活能夠個狗仔們拍的,前些年的話可能還會攜個女人去參加什麼聚會,但是近幾年來在拉斯維加斯的男人越加讓現在的媒體捉摸不透,要不是這個男人在黑道上真的是太可怕,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去窺視男人的時候,除非你真的是嫌棄自己的命真的是太長了。
但是作爲年年在福布斯富豪排行榜的男人來說,向來就是觀衆想要關注的焦點,所以雖然沒有人敢去招惹或者去窺視人家的私生活,但是作爲全民的關注的焦點,沒有一點歐齊晟的報道是不可能的。
其實大家對於男人那富可敵國的家產的關注度遠遠不如關注男人的情感生活,可是男人身邊的女人一個都沒有,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八卦呢,所以大家就只能把關注度放在了蕭靜身上,關於蕭靜身上的關於王朝帝國集團總裁的花邊新聞可是多多……
這可苦了蕭靜,蕭靜向來就是爲王朝帝國總部做牛做馬的,自己作爲總裁的秘書,自然也是跟進了一些王朝帝國集團的花邊新聞的,每當自己看到什麼自己其實是歐齊晟的秘密女人,經常在辦公室裡做些苟且之事,蕭靜就嚇的不知道怎麼好,因爲她知道男人雖然嘴上不會說些什麼,但是蕭靜很清楚的知道。
男人雖然嘴上可能不會說些什麼,但是心裡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污衊自己……不過幸好,歐齊晟從來就沒有和那些媒體計較,也算是給足了自己面子,因爲歐齊晟一旦出手的話,事情可能就沒有那麼的簡單了,到時媒體相反的不會把男人大肆渲染,媒體爲了不去得罪男人,只能把矛頭指向自己,就算現在最可怕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蕭靜也可以想象的出,那些喪心病狂的媒體會把自己寫的多麼的不堪,比如還比較不是那麼嚴重的就會說自己是自作多情,在總裁辦公室裡勾 引男人之類的,總之就是這些……
可能知道自己跟男人清白的就只有當事人兩個,說真的,蕭靜倒是想要去勾引,但是顯然對方根本就不給自己機會啊……
這些人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會以爲男人會受自己吸引……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意志力有多麼的變態……還勾 引……瘋了吧……自己倒是存了這樣的心思也不敢拿出檯面啊……要真的是有膽子去勾 引男人的話,自己早就被男人解僱了……
這些不知道蕭靜現在有多麼的苦 逼,還一個勁推着自己往院長辦公室裡走,實在是現在不能進去啊,雖然自己覺得總裁的吸引力真的是很強大,但是不代表着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蕭靜也是歐齊晟身邊的老人了,早就見識過男人發脾氣的樣子,而且自己作爲一個專業的秘書怎麼會還沒有得到老闆的點名就進去呢……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蕭秘書,你這幅樣子是怎麼回事啊……你可是總裁的女人……自家的男人不管好怎麼能夠醫院鬧事呢……”一個稍微膽大一點的小護士用幾個人能清楚聽到的聲音對着蕭靜說道。
“這個……我想你們真的是誤會了……”蕭靜現在有苦難說,本來今天早早就睡下了,沒有想到睡到半夜的時候就被男人一個電話叫到了醫院,可是現在來到了,現在只知道男人在院長辦公室亂扔東西……蕭靜想到這裡,雙手不禁的握緊了雙拳,蕭靜不是蠢人……能讓歐齊晟如此失控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人而已,那就是顧安安。
同時,跟蕭靜同樣苦命的是就是院長了,現在院長好像真的是無路可退了一般,男人把辦公室裡自己珍藏的一些瓷器都給摔了,院長不能夠離開,老闆不叫自己離開,自己怎麼能夠離開戰場……
“說!”歐齊晟幾乎就是赤紅了自己的雙眼看着院長,原本就是隻研究醫學的院長頓時被男人這樣可怕的目光都要嚇的尿褲子了,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可怕的目光,像是要殺人一樣,如此的嗜血但是卻不失邪魅的感覺……
“是,歐總……歐總想要我說些什麼……”院長現在儘量在平復自己的心情,但是聲音依舊可以聽得出來是在顫抖,就連雙腿都在顫抖,再這樣下去,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可能都會鬧出尿褲子的笑話了。
“你最好給我解釋解釋……爲什麼好好的監控攝像會在如此蹊蹺的時間內壞掉,然後又在如此蹊蹺的時間內恢復正常!”竟然又讓這個女人如此輕易的逃脫……下次自己一定要把她的雙腿雙手給硬生生的給打斷,最好讓她插翅難飛,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顧安安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逃離自己的身邊的時候,歐齊晟簡直就要把這個女人硬生生的給掐死,這已經不僅僅是愛自己的人不愛的自己的原則了,現在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境界了,歐齊晟覺得自己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被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踐踏了,就像是自己開開心心的把自己的心捧到這個女人的面前,全被這個女人給硬生生的摔了的感覺。
頓時自己隱藏的多年的心就碎裂的四分五裂……鮮血四流……
“總裁,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下面的人也去查了,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院長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越發的顫抖,就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一樣的感覺。
“你給我滾!”男人現在就像是一隻困獸一般,發出野獸一般的怒吼,根本就不像是平時的男人,平時的男人向來就沉穩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但是現在情緒爆炸的一覽無遺,現在醫院的人全部都膽顫心驚……
蕭靜見院長出來了之後,就知道接下來的人就是自己,整理了自己的儀容,確認不會失禮才走了進去,到底是跟了男人多年的蕭靜,看到地上都是一些醫療機器和一些玻璃的碎片,到底沒有大驚失色,但是看到地上的有些血跡的時候,蕭靜有些心慌,往男人的雙手方向看上去看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血在流……
“立即徹查當天的所有人的行蹤記錄,必須查出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逃出醫院的!”男人的聲音沙啞至極,乍一聽還以爲這個聲音幾乎不是男人本身的。
這個女人……蕭靜的雙眼有些黯淡……
“是,總裁!”蕭靜退了出去,看到一衆的護士醫生看着自己,自己有些無奈。
“院長?”蕭靜看向有些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示意他過來。
“蕭秘書有什麼事情嗎?”院長到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的感覺,因爲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到現在自己都還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到底是哪裡做錯了,要讓他這樣對自己……
“是這樣的,總裁的雙手受傷了,你知道怎麼辦吧?”蕭靜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女人,一個凌厲的眼神到底是能夠震懾到一個只研究於醫術的中年的男人。
“好的,蕭秘書,我會叫人進去給總裁包紮的。”院長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突然是鬆了一口氣。
“不行,我要你進去!”絕對命令式的語氣,讓蕭靜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王者一般,不能夠拒絕也不許拒絕。
“這……好的……”院長艱難的開口。
顧安安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手被一隻重物給壓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等自己的眼神終於恢復的時候就看到林峰逸的臉壓着自己露在被子上的手睡覺。
顧安安小心的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但是沒有想到還是驚動了林峰逸,林峰逸頓時就抓住了顧安安白皙幼滑的小手,因爲早晨的緣故,聲音異常的沙啞,“你又要去哪裡?”
“我只是想抽回我自己的手而已……”顧安安依舊是沒有力氣的說道。
林峰逸現在也漸漸的緩過神來,發現自己真的是有些神經太過於緊張了,現在的顧安安又怎麼能夠逃離自己呢……畢竟這個女人那麼的弱小。
顧安安看到林峰逸的眼底下有點淡淡的青色,尤其是本來林峰逸的膚色本來就是非常白的,青色在白皙的臉上顯得越發的明顯,顧安安不免的有些愧疚。
“那個,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顧安安清亮的雙眼看着林峰逸,遲疑的說道。
“什麼忙?”林峰逸有些好奇。
“我想墮 胎。”顧安安眼神平靜的開口,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吃什麼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