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最受不了獨孤銳的無端發火和無理取鬧,當下想都沒有想就說:“他人很好,對我也很關心絕對不會像你這麼無理取鬧。只有你纔會這麼卑鄙的將飛逸想成那種小人!”
這一次,獨孤銳徹底怒火攻心,手臂施力,有些粗魯,納蘭馨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在獨孤銳的懷中了,他低頭,她正巧在他懷裡慌亂的擡起了頭,倆人視線相碰,一個陰鷙危險可怕,一個驚慌失措,獨孤銳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腰間,低頭就粗魯的吻上了她的脣瓣,納蘭馨躲閃不及,想要掙扎驚叫,卻沒有任何一點兒力氣,她只能承受着他的粗魯和霸道。
時間很慢,納蘭馨感覺過了一個漫長的實際,她就要呼吸不上來了,腰間尖銳的疼痛正在彰顯着獨孤銳此時的憤怒,脣,也被吻的分外紅腫可憐,納蘭馨氣的臉色漲紅,憤怒的瞪視着獨孤銳,獨孤銳沒給她機會多瞪視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之後,起身,大步走到牀邊,粗魯的將她摔倒在了牀上,也不顧是否會摔痛她,納蘭馨皺起了眉頭,事實上真的很痛很痛……他的憤怒令她更加驚慌失措,獨孤銳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納蘭馨驚慌的看着他。
“你……你幹什麼?”她慌亂的口不能言,獨孤銳粗魯的吻落了下來,不管納蘭馨怎樣掙扎喊叫,都沒能阻止他。
……
一場憤怒的宣泄之後,納蘭馨趴在牀上,露着半邊身子,肩膀因爲哭泣不停的聳動着,獨孤銳正站在牀邊整理衣服,她哭泣,淚流滿面,眼珠子呆滯的盯着紅色的牀單。
他毫無節制的向她索求,沒有任何憐惜,不管她怎麼哭喊都沒有用處,獨孤銳整理好衣服之後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納蘭馨,便走了出去,納蘭馨呆滯的眼睛裡淚水有肆意的滑落了下來。他竟然又對她做這
種事情,她是他摯愛的人啊。
納蘭馨不知道,這一次之後他們的結果會怎麼樣,
只是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門就又被推開了,屋子裡飯香味繚繞,充斥着納蘭馨的鼻孔,她還是趴在牀上,身後沉重的腳步聲近了,她 能夠感覺得到,頭頂上籠罩下來的陰影,心猛地顫抖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不去理會,然而,那枚用繩子掛着的銅錢吊在了她的眼前,納蘭馨一直都是敏感的,尤其是這枚銅錢 ,也許是因爲銅錢上面刻畫着離恨園的路線,所以她在害怕,害怕那一天會丟失無法向離恨交代,她只是想要找個機會將這個東西還給離恨而已,卻沒有想到現在引來了這一場風波,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真不要了?”他知道她在閉着眼睛但是他也知道,她覺察到了放在她眼前的銅錢,納蘭馨沒有手滑,翻了翻身子繼續睡覺,獨孤銳急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她不伸手他也就一直放在那裡,倆人都沉默的對峙着,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許納蘭馨是因爲累了,眼睛稍微的睜開,看到她眼前的銅錢的時候,不由得怒火攻心,坐起身子,一把狠狠地抓起銅錢朝着地上扔去。
獨孤銳先楞了一下,又無聲的笑了:“這要是一條小命的話,他肯定活不下來!”其實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意思就是,你不是說這枚銅錢非同一般嗎?
納蘭馨沒答話,還是保持沉默,他臉色凝重的從地上劍起被他扔掉的那枚銅錢,如有所思的打量着,不一會兒淡淡的說道:“這枚銅錢看起來和普通的銅錢無異,但是實則不然,這上面畫着應該是路線,離恨對你也真的夠慷慨,就連他家的鑰匙都送給你了!”
獨孤銳說出這話意味不明,納蘭馨聽不出來他的情緒,但是提起離恨,她就滿腔怒火,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跟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對牛亂彈琴。
“這也相當於去離恨園的鑰匙了,他就算是再怎麼信任你,還不是不願意把總舵的鑰匙交給你嗎?這只是他分舵的!”納蘭馨的頭腦有瞬間的空白。她在懷疑他究竟知不知道以前發生的全部事情,這枚銅錢其實代表着至高無上的權利,要不然,她前幾次在離恨園拿出來的時候,也就不會有那麼大的號召力,納蘭馨稍微擡了一下眼簾,只見他臉色凝重,仔細的打量着銅錢,似乎正在思考着什麼獨孤銳似乎是覺察到了納蘭馨此時的目光,也微微擡起了頭,倆人四目相觸,都有過短暫的錯愕,不過很快納蘭馨就移開視線了,獨孤銳暫時先將銅錢收起來,然後又低頭:“起來!你不是早就說餓了嗎?”納蘭馨的鼻頭酸酸的,負氣的說到:“不用你管!”
他輕笑“我倒是更樂意看到以牙還牙的你!”納蘭馨沒有理會他的風涼話,獨孤銳盯着她的臉,也不說話,就那麼目不轉睛的看着,納蘭馨煩了,將頭扭了過去避開了他的視線,獨孤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離恨園的第一把交椅是飛逸沒錯,我只是好奇,之前他就是這麼跟你說的?而你也就這麼傻乎乎的信了?”納蘭馨的心底
嘀咕,關於這個其實她沒有什麼可懷疑的,飛逸不僅僅將這枚代表着權利的銅錢交給了她,而且離恨園那裡就算是不是總舵,即使是分舵,飛逸也帶她去過了,這就足以表明飛逸對她的誠意,但是納蘭馨也不否認,有時候,也許是因爲錯覺吧,她總感覺飛逸這個人極其的不真實,他明明就在你的身邊,可是你卻總有種惶恐的感覺,這個人身上的謎底確實太多了,自從上一次郊外殺人事件開始,發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其中也有那個行爲怪異的獨孤風,這件事情納蘭馨一直都沒有和獨孤銳提起過,因爲她不想惹起不必要的麻煩,而獨孤琴整天的行蹤也很讓人摸不透。
總感覺無論哪兒,都散發着詭異的氣息。
獨孤銳笑了笑,納蘭馨看的晦明晦暗,他的情緒從來都是這麼不可捉摸。
“但是,他也沒有告訴你,這‘第一把交椅’的含義不只是一層吧?”納蘭馨驚了一下,沒有轉過身子,他這是什麼意思?獨孤銳仔細的打量着手上的銅錢,說出了令納蘭馨震驚的話。
“猜的沒錯的話,離很遠的真正主人應該就是他!”納蘭馨再也抑制不住激動,轉過身子,震驚的看着他:“你……說的是真的?
離恨園的主人?之前她沒有懷疑過飛逸,因爲她親自去過離恨園,納蘭馨此時的腦海中,滿滿的都是第一次去離很遠的情景,她記得那個小丫鬟,還倔強的不願意告訴她任何事情,最後是在她的威脅下,才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那個時候,因爲……那個丫鬟也回答的模糊不清,納蘭馨也沒有更深的去猜測,關於離很遠主人的這件事。她是存在好奇心的,也許不僅僅是因爲好奇,是因爲:“防患於未然”吧,“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她都是懂得。那個時候之所以想要知道離恨園的底細,也是因爲這個離恨園組織,是朝廷的眼中釘,她也算是爲了獨孤銳着想,但是獨孤銳做的那些事情,納蘭馨還是有點無法釋懷,獨孤銳沉默的凝視着她的臉,也不說話,其實關於這個問題他倒是想要納蘭馨自己弄清楚,畢竟,他的解釋她不一定就全部會相信。
納蘭馨皺眉:“你告訴我,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他冷笑:“我需要道聽途說嗎?”納蘭馨無言以對,只是怔怔的看着他,腦海裡還是揮之不去他剛纔所說的話,獨孤銳,意外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之後,說出了更讓她震驚的話:”“也許,這個人的身份還不僅僅是這樣!”納蘭馨錯愕,靜靜地等待着他的下文,然而,過了很久,他還是沒有說,納蘭馨有點不耐煩;“你到底一個人在胡言亂語什麼?”
“我是在跌倒黑白,還是認真的和你說,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只是不願意接受這種事實而已,畢竟,飛逸在你這裡的位置是這麼重要。”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獨孤銳覺得很不是滋味,他只能苦笑,納蘭馨低下頭,自己思考。
“愛屋及烏”的道理,獨孤銳從來都懂,一枚銅錢,因爲是飛逸的,納蘭馨就看的比她的生命還要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