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當空下,施翔坷爬着竹梯趴在相府的高牆圍處,很想要探出個什麼來,無奈被秋風吹得冷冷發顫打了個噴嚏,瞬間響亮了四周,施翔坷被自己的聲音驚地趕緊捂住鼻口,打量着周圍,生怕自己被發現了。
這時,一個醉漢哼着歌踉踉蹌蹌地扶着牆走了過來,剛好停在施翔坷搭的竹梯處不走了,貌似好像快憋不住了,醉漢扒拉扒拉衣服,對着牆邊小解了。很是舒服地穿好衣褲,繼續哼着他的歌卻一頭猛撞在竹梯上,已經快要打瞌睡的施翔坷突然覺得被撞了,可是想想覺得不可能,於是繼續靠着,不是不可能,是竹梯要倒了!
於是一聲“哐當”連人帶叫的聲音在月空下濺起一片波瀾。
“咦?怎麼有個人啊?”醉漢撫着被撞的頭,頓時腦袋清洗了大半,盯着被竹梯壓着的施翔坷。
“哎,兄弟,你深更半夜地爬在別人的院牆上想做什麼?居然穿這麼破破爛爛。”
“你是小偷,是想偷東西?”
“大爺我告訴你,遇到大爺算你倒黴!”
“到底是誰要倒黴?”施翔坷真是無語瞪着說大話的醉漢,揉着被摔疼了的腰。
“你想幹什麼?”看着施翔坷帶着陰笑慢慢地向他靠近,醉漢是早已退在牆邊上,無路可退了。
“你真是太囉嗦了。”施翔坷的一掌打在醉漢的頸處,瞬間醉漢倒地睡了過去。
施翔坷看着地上暈睡的人,揉着疼痛的腰一個轉身,瞬間嚇了一大跳,連退了好幾步。因爲站在他對面的明顯是蘇家大小姐蘇荷,不對,她不是蘇荷。
施翔坷糾結着對方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後了,他怎麼沒感察覺到,難道他剛纔太專住了剛纔的事。
你一直盯着相府到底有沒有盯出個名堂來?”蘇
荷上下打量着施翔坷問道。
“呵呵,還真是盯出個名堂出來了!怎麼可能沒盯出來,都已經盯的對方主動找上門來了。原來她早就知道他在監視着她。
“除妖師一般都是穿成這樣?”蘇荷盯着他破爛的衣服不敢相信着。施翔坷被她這麼盯着有點發毛的趕緊摟緊衣服瞪道:“除妖師穿成什麼樣關你什麼事?”
說完覺得不對,他是除妖師,而現在他面前的是妖,他本該直接收服的,來伴什麼嘴。
“你好好的一個蓮妖佔着一個死人的身體,到底想做什麼?”施翔坷問道。
除妖師不愧是除妖師,一眼匯通啊就看出來了。
“這也不關你的事。”蘇荷冷道。
“降妖總該關我的事吧!”
“怎麼,想要來降我嗎?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蘇荷丟過的話儼然一副挑戰,說真的,她還真想跟除妖師過招呢!
以爲兩個人要開打,卻被施翔坷的一句“等等”給停了下來。
“幹什麼?”蘇荷剎住要攻擊的身體。
施翔坷盯着蘇荷,是死死地盯着蘇荷,果然他看到蘇荷的身體冒出一股邪氣,一股快要爆發的邪氣,那邪氣不是附在蘇荷身上那個妖怪的,而是……
“你在這具身體裡待了多久?”施翔坷急急地問道。
被他問的有點摸不着頭腦的蘇荷聽不懂他的意思問道:“你說什麼,待了多久?”蘇荷不明白對方爲什麼這麼問?
“我問你在蘇家大小姐的身體待了多久,你還把你的內丹給她吞下了?”
蘇荷不得不服面前這位降妖師,既然什麼都看得出來,蘇荷晃晃腦袋想了想還特意用手指頭數了數然後回答道:“好像有十天了。”是有十天了。
聞
言,施翔坷最快的速度就像縷清風來到蘇荷跟前一手捏住蘇荷的手腕,把蘇荷嚇了大跳,也不禁驚歎:好快的速度,幸好剛纔沒真的要打起來,不然要是打起來了,她還真死定了。
“趕緊從蘇家大小姐的身體裡出來。”施翔坷死盯蘇荷的眼命令道,蘇荷聽後一怒想甩開施翔坷的手卻怎麼也甩不掉,手已經被施翔坷捏的發白,可她一點都不痛。
“爲什麼,憑什麼要聽你的?”蘇荷瞪道。
“你再不出來,就真的有問題發生了!”施翔坷的聲音不比更惱火。
“什麼!”
“一個已經死的人,本該長眠於墳土之中,可是你一個妖怪附在她身上支配着她的四肢一直活動着,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木偶被人操縱久了,它也會變得有自己的思想,何況一個死人,而且還是一個帶着怨恨的死人,你再這樣附在她身上,我想沒幾天她就會復活帶着你的內丹脫離你,知道那樣的後果是什麼嗎?”
“你說她會復活對嗎?她真的會復活嗎?”蘇荷急急地問道,似乎很在意這事。
“是,會復活,變成屍煞!你難道察覺不到她正在吸收她體內被你安放的內丹嗎?在吸收着你內丹的精華”
“什麼,屍煞?”
“因爲心臟莫名被挖沒了,所以在離世之前因此對這世間產生了怨恨,然後就會變成一隻只知道怨恨而危害世間的怪物,而且體內擁有你千年修行的內丹被她吸收着,那可是比妖魔鬼怪更可怕!”
“怎麼可能?”蘇荷不相信。
“怎麼不可能,更何況你把你的內丹給她了,我有一點好奇,你把自己修行千年的內丹給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做什麼,想救活她嗎?可是她連心臟都沒有了?你怎麼救活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