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全族擠羊奶

這天風起來的有點晚了,剛到門口見一隻母羊在路邊暴躁的轉來轉去,這個時候其它羊早就都走的不見影了,只有這隻羊,啃兩口草,轉兩圈還煩躁的咩咩咩叫,走近一看,只見那隻羊的後胯下兩隻奶袋腫脹如球,走路都不方便,看旁邊沒有小羊,難不成這羊產了小羊後羊死了,沒有小羊吃奶,這奶水才脹成這樣,與在山谷入口那隻母羊一樣?

想到這幾天有人在果木裡看到過可能是從山上往下奔跑受傷後被狂奔的羊羣踐踏而死的幾隻小羊,估計就有一隻是它的孩子。

風伸手摸了一下,粉紅的大奶包漲的象石頭一樣硬,那母羊見風到近前本沒在意,它的思維裡,這些後來者對大角羊都非常的和善,雖然打破了山谷的寧靜,但是他們從不騷擾羊羣,而且在果園中碰到都會給它們摘果子吃,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類並不比大角羊們的個頭大,還沒有大角,看上去沒有什麼危險。所以對有人走到身邊並不排斥,只是有些生氣這人手裡沒有拿果子,雖然現在它沒心思吃果子。

風伸手摸到了一下,奶包脹的象石頭一樣硬。看來沒有小羊把奶吸掉,母羊才這般的辛苦,風用手輕輕的揉捏着,本來想回頭頂對它不敬的風的母羊突然感覺到在風揉搓下奶包不是那麼疼了。就安靜的站在那任風揉捏。

風揉了一會,奶包變的軟了好多,就在風的手碰到靠近奶袋的地方向裡一按時,茲的一條白色的奶線噴了出來。噴了風一腳,風一楞,馬上笑了起來,轉身就跑回屋去,

當風出來時手中拿了一個陶盆,而那隻母羊沒有風的服務似乎是有些不滿,已跟了過來正等在門口。見到風手裡的陶盆愣了一下,卻也沒有在意轉過屁股,擺好架式等着風服務。

風把陶盆放下,開始興高采烈的擠羊奶。開始的生疏,但擠了一會摸清了竅門,就順暢多了。很快當奶包空了後,母羊咩咩叫了兩聲算是謝過風的幫忙,就溜達着走了。風還在那看小半盆的羊奶傻笑。

雲被風偷偷的拉到屋裡,看着二哥一臉壞笑的遞給自己一碗冒着熱氣的乳白色湯汁,雲聞着那股濃濃的奶香疑惑道:羊奶?

風點點頭道:嚐嚐,很好喝。

說着拿起另外一碗貪婪的喝了一口,一臉陶醉樣。

看着風喝奶,雲的臉騰的紅了,羞臊道:你怎麼喝這東西?

風笑道:好喝又有營養。爲什麼不喝。

雲道:這是羊奶,給小羊喝的,你都是大人了,怎麼還喝奶啊。

風愣了一下,突然發現,與自己那個世界把奶當作飲品不同,這山林裡的人,除了孩子恐怕還從沒有大人喝過奶水,思維裡還在把喝奶當成小孩子的特權,大人搶孩子的奶水吃,不能說是絕對沒有,但那肯定是一件極爲羞臊的事,更何況是搶小羊的奶水喝了。

風眨了眨眼看着雲道:你真的不想喝?

雲紅着臉堅定道:不喝。

風誘惑道:嬰兒喝了奶長會長大並長的結實,你養的那些小狼可是吃了羊奶才活下來的。奶可是好東西,而且這麼香,你不想嚐嚐?

說着又喝了一口,看着雲。

雲紅着臉道:不嘗,這是給小羊喝的,小羊能吃草了就不喝奶了。我們都長大了,不能吃奶了。

風撲哧的笑了,繼續誘惑道:這屋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喝了也沒人知道。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這些的,嚐嚐,很香的,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雲臉上顯出一絲掙扎。這個奶香味確實挺誘人的。不過都這麼大了,還喝奶心裡有點過不去。

風見狀,把碗塞到雲的手裡道:“你喝一口嚐嚐。我去看看有人嗎。”

說着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下道:沒人,喝吧,你要是喝了不喜歡,我也不會對別人說你喝的。

雲聽二哥這麼說,這才做賊一樣,紅着臉道:不許跟別人說我喝羊奶。

得到風的肯定後雲小心的喝了一小口。

一口奶下肚,雲品了品,小心的往門外看了一眼,手一擡,把一碗奶喝光了。見風盯着自己看,有點不好意思道:再來一點吧。

風笑嘻嘻的又盛了一碗。

雲連喝了三碗,再想喝發現陶鍋裡已沒有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哥,你怎麼弄到的。

風把遇到母羊的事一說,雲吃驚道:用手就能擠出來?

風道:當然了,小羊吃奶與用手擠動作上沒什麼區別嘛。

雲小聲道:要不,我們再去偷着擠點。喂小熊的母羊就在母親那裡。

風道:你喜歡喝,晚上羊羣回來時,我們再去找那隻母羊擠一些,不用去搶小熊的口糧。

雲紅着臉道:好。

傍晚時分那隻母羊又來了,遠遠的看到風就跑了過來,還衝着風咩咩叫,不但如此還有另外一隻羊跟了過來。到了近前,看到母羊下面吊着的大奶包。象個灌滿水的布袋,又脹了起來。而另外一隻羊後腿處也是吊着一個奶包。

看來是這隻聰明的母羊把風當成醫生。還知道把這個辦法推廣給別的羊。雲滿眼都是星星啊,自從吃過風煮的羊奶,雲一下就愛上了它的味道。雲早就拿着陶盆等在一邊了,風輕柔的揉着發硬的奶包,軟了後就開始擠,只是擠了幾下,就交給了躍躍欲試的妹妹。

雲很快也掌握了技巧,比風擠的更好。風拿來新鮮的果子,用手拿着餵羊,而母羊一點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一會功夫,雲就擠了滿滿一盆的羊奶。雲心花怒放,端起盆回去了。

清晨,風起來,外面已咩聲鼎沸了,到了門外一看,噫那隻母羊沒來,怎麼會這樣,一轉頭,原來那隻母羊已被雲誘捌到她那邊的房子處,而且不只一隻羊,那邊有三隻羊。

看來昨天不光是雲一個人喝了羊奶,與雲一起的幾個姑娘都喝了,雲在擠奶,其它幾個姑娘在給羊喂水果的喂水果,梳毛的梳毛,按摩奶袋的按摩奶袋,整個貴賓級別待遇,而且給這隻羊起了個名字:阿咩,竟然門外還圍了幾隻羊咩咩叫着,也想進去享受五個美女的貴賓服務,不過不可能讓它們進去,因爲它們是公羊,看來雲是早有安排啊,當外面的羊已走光,這邊的母羊纔有點不情願的出去追羊羣,看着雲端着奶盆與其它幾個姑娘得意的說笑着。

雲與姑娘們的苦心沒有白費,天還早那隻母羊就帶着另外兩隻母羊回來了,

又是好吃好喝加按摩的享受,母羊竟自願的留在雲的院子裡不走了,這讓雲大受鼓舞,幾個女孩給羊作了個窩,把自己用來睡覺的柔軟草蓆都拿來給羊鋪上,旁邊放上清水,嫩草,水果,讓母羊,趴着只要伸頭都能吃到美味的食物。

這一次的成功讓雲信心暴棚,三隻羊已不能滿足她了,第二天的一早,五個姑娘早早的就出現在門口,見到母羊帶着小羊的,特別是看到大奶袋的母羊,就悄悄的上去,用果子餵給羊吃,再一點點的誘騙到院內,水果大餐,連小羊都有鮮美的水果享用,擠奶,帶小羊的母羊雖說沒有那隻母羊的奶多,但是成功的誘騙了四隻母羊所擠出的奶加上原來阿咩的奶,擠了滿滿三大盆。

雲的野心變大了,有了前兩次的得手,在第三天早上,十二隻帶羔的山羊被誘進院子,四大盆的羊奶,滿滿的,毛球竟然也喜歡上了喝羊奶,遠遠就把奶足的母羊幫着驅趕過來。用雲的話說,沒有盆了,要是有盆還能誘來幾隻母羊,於是在晚上時,部落的好多人都喝到煮了的美味羊奶,當聽過雲這五個姑娘繪聲繪色的誘羊擠奶過程,部落沸騰。

第四天早上,全部落的人都開始誘羊了,羊本就對部落沒有敵意,這鋪天蓋地的糖衣炮彈打到羊羣,羊羣也沸騰了,家裡能裝東西的盆盆罐罐全裝滿了,竟還有羊往院裡擠,來吃糖衣炮彈。

當羊老大的叫聲崔促好多遍後,羊們纔不情願的走了,羊走後,儘管有的人家大門都被羊撞破了,有的人家柴房塌了,有的人家屋裡羊能吃的全被羊吃光了,牀上甚至桌子都是羊屎。但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的,大豐收啊,這麼簡單,這麼快就能得到這麼多新鮮羊奶。

有些婦人還拿出家裡的豆子,及採的果子等給羊吃,這些羊來的更起勁了,甚至有的小羊在羊羣裡每天出去,好的果子之類都被頭羊,強壯的羊先吃了,自己吃不到,在部落這裡卻有人主動送到嘴邊,感覺在這比直接跟着羊羣強,竟留下來不走了,任羊老大怎麼叫也不走,直到過來用角頂屁股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部落準備了更多的糖衣炮彈,時間一長中彈的越來越多,,不想走的多了,羊老大頂走這個,跑過來那個,不得不留下部分羊帶其它的羊走了,越來留下的越多,羊老大突然發現羊羣開始不聽話了,喪氣的帶着羊羣再也不敢從部落這裡走了,

有的人家院子裡竟有十幾頭羊,每天的羊奶多的吃不完,盆盆罐罐都裝滿了羊奶,羊成了家裡的生活支柱,只要侍候好羊,吃不完,作成奶酪,每天往家裡弄吃的給羊,還幫它梳毛,把梳下的羊毛鋪在睡覺地方,這個暖和,

羊已成習慣,來享受部落的梳毛按摩,再吃點小點心,留下羊奶,走了,每天來部落享受一翻成了羊羣一天中最重要的享受。

只有羊老大,每來在小獸的門口,耀武揚威的走幾圈,這是它祖輩上從來沒有過的榮耀,大角羊哪裡有過這種揚眉吐的時候,特別是聽到育兒園內野獸害怕的叫聲,羊老大心情這個美啊。隨風飄灑的山羊鬍都在翹到天上去了。

然而好日子不長,羊老大就發現它的羊羣有一部分羊開始的叛變了,好多的母羊賴在人類這裡不想走了。這讓羊老大非常的惱火。不在帶着羊羣下山了,去覓食也是繞着這一片房子走,但還是擋不住有羊每天偷偷的跑過去。

過了很長一段日子,羊老大不見了,風聽說它帶了一羣還沒叛變的大角羊進了第二谷,再也沒有出來過,它的羊族大軍被風族招安了足有一小半,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以羊老大委屈的徹底失敗告終。

部落裡有了喝不完的羊奶,保存便成了一個問題,不過在風有意無意的實驗中,把羊奶倒在大鍋中熬煮,成糊狀後曬乾,再研成粉,就是奶粉,想喝奶時,只要用開水一衝就是一杯熱奶,方便省事,雖然沒有鮮奶味好,但勝在容易保存,隨時隨地就可能喝,隨後象奶皮子,黃油,奶酪等東西,在浪費了好多羊奶後,也都應運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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