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但我會找幽冥花治好你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風了還是咋的,突然對睡着了的人承諾個毛啊,還是我承諾給我自己聽的啊。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也會好好照顧我自己的。”我又說了一句廢話,眼淚就快要掉下來了。現在我才發現不是我一直脫離不了常言的魔爪,是我一直不想脫離而已。
“那我走了啊!”我夾着飛天,拽着傻帽就要走了。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常言。
突然常言睜開了眼睛嫵媚的一笑,聲音細微的說:“去哪兒啊?”
“去哪裡都行,反正這個破地方我是不呆了。”我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了以往裝逼的神情了。
“行,路上注意安全啊!”我靠,常言也不知道挽留挽留我。我鬱悶。
我轉過身邁着小碎步,現在不想走了,當時很後悔爲啥下了這麼一個決定,畢竟傻帽偷包子來充當食物來源的主要途徑畢竟比較扯淡。
“對了,捱餓了。各個飯店的樓方便又垃圾桶,估計會有些吃的。不過乞丐會跟你搶而且還會欺負你。但你要忍耐啊!”常言在身後輕微的囑咐,但咋感覺這麼不順耳呢。
“哦,天橋底下是個不錯的去處,不過呢,千萬別趕上下雨打雷什麼的。大雨容易被淹,至於有雷雨天氣就更糟糕了。據世界自然調查組報道,在天橋底下躲雨很容易被雷劈死。”常言又叮囑了我幾句。
我靠,賤人,難道老孃我就不能找份體面的工作。非要在天橋底下住,吃剩菜剩飯啊。
“當然你最初可以找幾個體面的工作,不過想吃個半飽就難了。現在大學生滿地都是,而你連個證都沒有找工作不容易啊。但你也別擔心學歷並不代表實力。何況你完全可以幹苦力啊。但是估計那點不夠吃喝。”常言這是安慰我呢,還是擠兌我呢,我比較鬱悶。
站在門口我猛的一轉身,惡狠狠的看着常言說:“你說這些幹啥啊,我又沒辭職,也沒說要搬走。”我很無恥把包裹啥的藏在了身後。臉上火燒火燎的。
“呵呵,那你收拾包裹幹什麼啊?”常言看着我笑,笑我很心虛。
“我,我,我收拾着玩的不行啊,要你管。”我氣壞了,這傢伙太過分了,不帶這麼打臉的。
“過來!”常言對我招了招手。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我撇了撇嘴,但還是溜溜的跟了過去。站在常言牀頭撇嘴。
常言把身子都移到了牀的另一邊,然後掀開被子說:“上來吧。”
我靠,啥意思。都快要嗝屁了還有這閒心啊。
“老孃不是這樣的人。”我堅定不移的站在原地。我靠,我纔不要和變態一個被窩呢,不然等會犬夜神和安寧就敲醋罈子了。
常言沒說話,就是掀開被子看着我。我臉騰就紅了,然後把東西往地下一扔,鑽了常言的被子裡,其實吧,不是我送上門去,是我太困了。折騰一晚上誰不困啊。所以誰也不許瞎想啥啥的,我對常言有很深厚和純潔的員工對老闆的仇恨關係。
常言也躺下了,卻一把摟住了我。我臉紅得更厲害了。爲啥自己傻了吧唧就上了牀呢,萬一一會他要親親我,我是不拒絕呢,還是委婉的接受呢。
結果這變態玩意兩分鐘都沒動靜,我也不知道自己失望個啥。扭扭捏捏的亂動。
“別瞎想了,我不會跟你發生什麼事的,別跟老天爺祈禱了。”常言微笑的看着暴動的我。
“那你抱着我幹啥。強迫我上你的牀。”我開始睜眼說白話,可我不能說,你邀請我就沒拒絕吧,那顯得我多不要臉啊。
“哈哈,強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主要是一個睡寂寞。”常言咋能這麼不要臉呢,那寂寞糟蹋安寧和犬夜神誰不行啊,非要勾引我。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你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嗎?”常言的眼睛離我只有三釐米,我心怦怦的跳,就跟被人用心臟起搏器點擊一樣。這樣我能好好休息嗎?
可我也不能說我不想休息,所以只能閉着眼睛聽常言的心跳聲。我自認爲我除了對銀子,對吃的有着狂熱的喜愛,但沒想到聽人心臟跳動也挺有意思的。不過下一刻我就意識到了,我被常言這傢伙帶壞了,這都啥癖好啊。
常言緊緊的摟着我,我想掙扎,但偏偏又不想。真矛盾,就好像很想吃紅燒鯽魚,又害怕扎嗓子似的。
“張小花你住犬夜神逼良爲娼的房間吧。”常言突然說這麼一句話讓我一愣,人家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難道常言快嗝屁了?突然之間覺得很感傷,常言在我心裡就是個變形金剛怎麼說嗝就嗝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感傷的時候,既然臨死他都給我安排的這麼明白。我也爲了配合他的氣節僞僞善吧!一副爲犬夜神擔心的樣子說:“那他咋辦吧呢我多過意不去啊不過既然你強烈要求我就勉強答應了吧。”
常言嫵媚的一笑說:“既然你這麼不好意思那你們倆就住在同一個臥室吧!”
“啥”我的聲音至少有一百二十分貝,騰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你這是逼良爲娼,沒按好心,借刀殺人,卑鄙無恥!”我的臉色就跟豬肝一樣。
常言不緊不慢的說:“你激動什麼?犬夜神是不會對你這等姿色有半點興趣的。”
“我靠老孃對他也沒有興趣。可是他一天跟別人欠他錢似的也就算了,可他的狗兄狗弟們整天對我流哈拉子作爲一隻貓妖我實在無法忍受。”我吐沫星子四濺,噴了常言一臉。我這個氣啊,不帶這樣的。自己體格不好了,還找個人供犬夜神蹂躪,但前提是,犬夜神只喜歡蹂躪男人不喜歡女人。這常言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奶奶病了,小溪回家帶奶奶看病了,會更新,但不見得穩定。謝謝大家的支持,希望不要生小溪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