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厲害的發明,也許之後我們可以合作一下。”科爾森對於諾赫的眼鏡很是讚許,他摁了一下耳機,道:“先不要用熱武器,看看他要幹什麼。”
“我去看看吧。”巴頓道。
科爾森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來到了一個吊架上,巴頓拉開了弓箭,瞄準着橫衝直撞的托爾。
“巴頓,你那裡怎麼樣了?”
耳機中傳來科爾森的聲音。
巴頓輕聲的道:“我現在隨時可以結果他,不過剛吃完飯,如果他的腦袋爆開了,我會覺得有那麼一點噁心。”
“先不要動手,再等等。”
科爾森想知道這個奇怪的男人想要幹什麼,他想到了那個錘子,這個男人是想要拿回他的武器嗎?那個錘子是他的?他想起了出發前,利維坦專門提起了這把錘子,他覺得事情的真相,或許已經離近自己了。
“他可真生猛。”
康坦有些羨慕道,他戰鬥的時候也想這樣而不是算計這,算計那的,這個年輕的男孩也是有自尊心的,他討厭敵人管自己叫跳蚤,他很想像這個金髮男人一樣,將對手一個個輕鬆的撂倒,整場戰鬥中都充滿了極致的暴力美學。
這纔是他想成爲的,法師的戰鬥簡直是個娘們!
身爲地獄法師的康坦,不由這麼想道。
看着康坦羨慕的表情,諾赫雖然沒用讀心,卻也能猜出他在想什麼。法師的戰鬥是個娘們?不,有了魔法幫助的暴力美學,纔是真正的爺們!
不過……
看着托爾那種純粹憑藉身體素質,以及豐富戰鬥經驗的戰鬥,諾赫的心思不免也有些按耐不住。
利維坦的戰鬥他一般都是植入戰鬥意識,並沒有進行真實的控制,而且利維坦的力量很多時候都可以呈現碾壓狀態,除了與四十個特工一戰的時候,很少只憑借身體素質戰鬥,一般都是發揮刺客般的解決辦法,一擊致命,快速解決對手。
托爾一路來到了錘子處,一個體型壯碩的特工攔住了他,托爾跟特工扭打在了一塊,他們一同摔在了地上,他們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托爾狠狠的將特工死壓在地上,頭部狠狠的往下砸去,砸的特工兩眼發昏,額頭見血。
“啊!”
特工猛地一使力,將托爾掀翻。
他們兩人分開,都從地上爬了起來,托爾再次撲了上去將特工推得不斷往後退去,撕拉一聲,特工身後的遮擋布直接被撕裂開來,遠處的巴頓握箭拉弦的手不由緊了幾分,眯起了一隻眼睛,隨時準備射出手裡的箭。
“再等等,巴頓。”
巴頓只好將手上的力量,放鬆了幾分。
托爾和那個壯碩特工之間的戰鬥結束,特工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托爾喘了幾口粗氣,走回了錘子那裡,他興奮的高吼了一聲,手抓住了錘柄,狠狠的往上提,但是錘子紋絲不動。
托爾的臉上出現了不可置信,他這回用上了雙手,再次去提雷神之錘,但結果卻依然一樣。
“姆喬尼爾!不!爲什麼!父親!不……不……”
衆神之父的長子,阿斯加德的儲君,縱橫九界的戰士雷神托爾,第一次感到了無力,他悲憤的向天空大吼了好幾聲,最後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他像失了魂一樣,眼中呆滯,沒有了平日裡的意氣風發,充滿了茫然與萎靡。
看到這一幕的科爾森皺了下眉,然後摁住耳機道:“把他抓起來,小心一點。”
康坦茫然的看着這一幕,不明白這個看起來好厲害的闖入者爲什麼就這麼跪在了地上,是因爲那個錘子嗎?一會興奮,一會悲傷。
“他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小聲的嘀咕着,不過他的話並沒有逃過在場的三個人,桔梗、諾赫,還有木隱止水。
“他很悲傷,他失去了什麼,或許那個錘子,曾經是他的。”桔梗忽然開口道。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看起來他的身份很不一般。”科爾森道。
監控屏幕中的托爾,毫無反抗的被帶走,被繫上了束縛帶,綁在了一個臨時監禁室中。
……
科爾森從監禁室中走出,巴頓問道:“他說了什麼嗎?”
“並沒有。”科爾森搖了搖頭,道:“他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不論問什麼他都不迴應。”
“他的心靈似乎遭受了很大的打擊,他這副樣子,讓我想起了我鄰居家的小女孩娜伊麗和卓塔,爲了一個玩偶爭吵起來的樣子,那個玩偶原本是娜伊麗的,不過卓塔身體比較好,所以她搶走了,娜伊麗的樣子跟裡面的那個人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區別。”
諾赫在一旁,突然開口道。
“聽起來,這倒是有點好笑了,可如果真是那樣,我想我們可就有麻煩了,一個從天而降的錘子,還有一個從天而降的人。”
科爾森看起來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
“一切都有可能,不過男孩,你怎麼知道那些小女孩的事情的?”
巴頓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因爲我就在旁邊,那個玩偶就是我送給娜伊麗的。”
諾赫聳聳肩。
一旁的羅文有些好奇的道:“你怎麼不幫她?”
“因爲就是他告訴卓塔的,見鬼,我真應該給你們說說當時的情況,那兩個麻煩精是同一天的生日,然後這個傢伙忘記準備禮物了,就隨手把自己用來過家家的玩偶,當生日禮物送給娜伊麗了,因爲是娜伊麗先來的,然後卓塔問他要的時候,他就說娜伊麗先來的,就給她了,誰知道卓塔是怎麼想的,就以爲是給她準備的。”
康坦忍不住在一旁開口道。
在場的幾個大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完後科爾森好奇的看着還是一臉淡定的諾赫,道:“男孩,看起來你很受小女生歡迎。不過,你的愛好似乎很特別。”
羅文和巴頓都好奇的瞅着諾赫,就連木隱止水也是,而一直表現的很恬靜的桔梗,也是擡眸瞅着他。
“那是我定製的玩偶,一種機械造物,是我的一種試驗品,不過很多腦袋是橄欖球做的同齡人,總以爲我在玩過家家。”諾赫聳聳肩,然後道:“雖然起因再我,但法律上我不任何責任。”
“喂,你別以爲我聽不出來你在說誰。”
康坦在一旁無語道,他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想想出一些反駁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