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很裝逼的在客廳裡慢慢徘徊一圈,一副深沉老練得樣子。令周圍幾人心頭都不由得跟着他的步子劇烈的狂跳着。
特別是豺狗,目光真誠而誠懇的望着王天,期待着王天的下文。
王天沉吟了一下忽然道:“豺狗,我是你的老大,這件事必須保密,我不想光明正大的成爲黑道頭子,因爲我的身份不允許。”
“那——”豺狗一個字說出,忽然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王天長長嘆息一聲,“我可以在暗中扶持你成就一方霸業。但我絕不會在你的那些小弟面前現身露面。”
豺狗緊皺着濃黑的眉毛,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我明白了,大哥,你不是老大但勝似老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切都聽你的。”轉身對身後的五個小弟厲聲道,“你聽也聽見了,看也看見了,如果誰要把大哥的秘密泄露出去,三刀六洞的鐵血手段,就會用在誰身上。”
五個小弟連聲表示會守口如瓶,噤若寒蟬,顯然,他們幾人對三刀六洞極爲恐懼。
王天極爲滿意豺狗的舉動,連連點頭,手一揮,指着藍家姐弟道,“豺狗告誡你的兄弟們,他們姐弟是我的朋友,今後你們要負責他們兩人的安全,不要讓我聽到半句關於他們受到傷害的話。”
豺狗鄭重其事的點頭道:“這一點,我能保證。”
王天打了個哈欠,揮揮手道:“你去吧,下午三點我會出現在你的總堂。”
豺狗又躬身後退,離開了藍家,帶着他的小弟,很快消失在王天的視野中。
藍玉此時看王天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崇拜和景仰之意,能夠把豺狗那種心狠手辣之輩制服的像只綿羊一樣溫順,的確值得令人崇拜。
王天皺着眉,饒有深意地望着藍玉,“你也出去吧,我有事要和你的兩個姐姐說。”
“紫玲瓏不是。”藍玉終歸還是個孩子,雖然不情願離開,但還是有些氣憤的走了。
王天問紫玲瓏,“你困不困?”
“很困,想睡覺。”
“我也是。”
聽着眼前兩人肆無忌憚地說出“睡覺”兩個字時,藍菲琪的俏臉再次飛上兩朵紅暈。
王天像是故意要讓藍菲琪羞愧的無地自容似的,“菲兒,你的牀很香很柔軟,我要到你的牀上去睡。”
藍菲琪驚訝的輕輕“啊”了一聲,臉上的紅霞更加醉人,但又偏偏不能不決絕,她那間從來沒有異性進過的房間,從昨天晚上王天第一次進入開始,房間裡的每一寸空氣都彷彿飄散着王天的男子氣息,一想到這些,藍菲琪就覺得面色緋紅,心跳加快。羞澀和矜持地道:“那,那,那好吧。”
王天又望着紫玲瓏,“你怎麼辦?”
紫玲瓏眉峰一挑,“不是說了嘛,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這種赤-裸裸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似乎一點羞赧之意都沒有。
紫玲瓏的大膽開放,遠遠超出了王天的意料。
藍菲琪站在一邊,心中竟隱隱有種期待,期待着那張牀上和王天躺在一起的人不是紫玲瓏,而是自己。
“那就走吧。”王天玩世不恭的笑道,摟住紫玲瓏的纖腰,當先向藍菲琪的房間走去。
藍菲琪面紅耳赤的跟了上去,拿出鑰匙開門。
王天攬着紫玲瓏的腰,很自然大方走進去,倒是藍菲琪打開門之後,就呆呆的站在門外,沉默不語。
王天坐在牀邊,拍拍柔軟馨香的牀,笑道:“你不進來嗎?菲兒?”
藍菲琪神色一慌,面色通紅的低下頭,“我,我——”
王天心中已經有了另一個注意,雖然知道手段並不光彩,但除此外,他再無別的辦法。“你是房間的主人,你都不進來,我們怎麼能安穩睡覺哦。”
藍菲琪低着頭,像個犯錯的孩子般走了進來,並將房門反鎖。
牀鋪整理得極爲清爽平整,一絲不亂,被子摺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牀頭。
紫玲瓏連連打着哈欠,彷彿一看見牀,就會心生睡意。
王天嘻嘻一笑,“困了,就睡吧。”
紫玲瓏唔了一聲,慢慢解開自己上半身的短衣,連純黑色的蕾絲內衣也解開,把兩隻雪白綿軟的兔子釋放出來;然後又坐到牀邊,解下短裙,面色平靜的解開粉色的小內-褲,徹底的暴露出全身欺霜賽雪的肌膚,連最隱秘的部位都完全落在王天眼中。
王天儘量的壓抑着內心的如潮綺念,面色平靜地道:“不就睡個覺,你幹嘛脫得精光?”
紫玲瓏幽幽地道:“我從小就習慣**,改不了了。”爬上牀,拉開被子蓋在身上,很快就發出輕微的鼾聲。
此時的藍菲琪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這個少女怎麼能這樣啊,她以前只聽說過紫玲瓏嬌蠻刁鑽的惡名,卻沒想到紫玲瓏的行事作風居然也是這樣的大膽,完全沒有女性應有的矜持和羞澀。
出乎藍菲琪意料的是,王天並沒有睡,而是起身向藍菲琪走來。
藍菲琪眼中閃爍着恐懼和膽怯的神光,一步步後退,退到書桌旁,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
王天忽然邪邪一笑,抱起藍菲琪,讓藍菲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翻開桌上的《人間詞話》,一手則輕撫着藍菲琪的秀髮,不斷的在藍菲琪的耳邊吹着氣。
藍菲琪聽到了自己芳心的砰砰巨跳聲,昨天她想獻身給王天,是因爲王天打算出手幫助她,打算以自己的第一次報答王天的恩義,然而卻遭到王天的拒絕。現在……她雖然未經人事,但也能隱隱猜測到王天接下來的舉動,面色更加羞紅。
王天正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步走,柔聲在藍菲琪耳邊道,“這麼多藏書,你看了多少本?”
王天的舉動再次令藍菲琪覺得自己的思想太不純潔了,居然往那方面去想,聽到王天如此問,淡淡的道:“全部看了一遍,都記在腦海中了。”
王天驚訝地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