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自始至終無法確定紫玲瓏是否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既然不能確定,王天也心思在追問這個問題,懷中抱着個溫香軟玉大小美女,享受了她的溫柔再說,何苦糾結於那些想不通的問題上,犯不着。
王天饒有深意的望着紫玲瓏,一手輕撫着紫玲瓏粉嫩柔軟的櫻脣,一手指着自己已經高高翹起、鬥志昂揚的“急先鋒”。
紫玲瓏會心的一笑,嫵媚動人,雙手將披散下來的秀髮往後一攏,嬌豔的紅脣間一條丁香小舌舔-舐了幾下,雙膝一併,再次跪倒在王天腳下,雙手小心翼翼的釋放出王天的先鋒官。
“先鋒官”最受不了刺激,只要一聞到女人的香味就會立刻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直身子,更何況是王天還樓抱着紫玲瓏散發着芬芳氣息的軟綿綿嬌軀這麼長的時間。
“先鋒官”一脫離樊籠,“啪”的一下,輕輕拍打在紫玲瓏尖尖的下頜。
紫玲瓏雙手擒住“先鋒官”,嬌媚的笑道:“小弟弟啊,你可真是猴急,還沒進入就這麼火急火燎,看姐姐如何收拾你?”
紫紅色的先鋒官在紫玲瓏纖纖玉掌中探頭探腦,小小的眼睛裡,因爲感受到紫玲瓏玉手的溫熱滑膩,而感動的流出了晶瑩的眼淚。
“沒想到她還會害羞呢?嘻嘻。”紫玲瓏湊近“先鋒官”,忽閃忽閃這明亮美麗的眸子,輕輕地張開櫻脣,吐出陣陣溫熱的香氣,令“先鋒官”更加面紅耳赤。
面對這樣魅惑衆生的眼神,令人沉迷心醉的柔聲細語,王天若是在能正襟危坐,就不是王天,而是柳下惠了。趁着紫玲瓏張嘴吐氣的瞬間,把紫玲瓏的臻首往“先鋒官”的陣地按下。
紫玲瓏略略掙扎了一下,逐漸適應讓先鋒官在她口中橫衝直撞的動作……
丁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王天當着自己的面和其他女人大玩男女造-人運動遊戲,但還是覺得玉面發燒,雙-腿間的那個地方頓時又有溼漉漉的東西涌出,根本控制不住,一顆心也火燒火燎的,皮膚下像是燃燒着一層灼灼的火焰。
她當然知道這就是丁香那些藥物的藥效所致,當有不好意思當着王天的面用手指去安慰一下那個私密的部位,只能任由溼漉漉火熱熱的東西如泉涌般不斷地溢出來。
紫玲瓏幾乎使出了自己所有的招數和花樣,始終無法將王天的激。情釋放出來,不斷起伏的臻首,又麻又脹,小嘴也又酸又無力,整個人都險些虛脫了。
而王天還是絲毫沒有要爆發的跡象,先鋒官不斷地從紫玲瓏櫻脣小口中吐出,又吸入,吸入,又吐出……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紫玲瓏一屁-股坐倒在地,頹然喪氣道:“我不行了,老公,你太堅強了,我被你打敗了。”
王天哈哈一笑,向丁香招了招手,“你過來
。”
丁香當然知道王天要自己做什麼,爬到王天身邊時,不等王天指示,立刻張口將王天的“先鋒官”沒入口中。
丁香接替了紫玲瓏的工作,紫玲瓏眯着眼睛在一旁端詳着,發現丁香的技術也和自己使用的那些一模一樣,如出一轍,並不比自己高明到哪裡去。
終於,王天的身子一陣輕輕的**,當機立斷,將威武之師退出陣地,口中道:“玲瓏,你過來。”
紫玲瓏很識趣地再次張嘴……
晚上。
王天帶着紫玲瓏和丁香去找藍菲祺。
一到藍家的院子,一臉焦急之色的藍玉連忙把王天拉到一邊,小聲說:“姐夫,我姐正在房裡偷偷哭呢?飯也不吃,喊她,她也不答應,你說這可怎麼辦?”
“媽的,是誰動了我的女人?”王天不由得憤怒的道,一把抓住藍玉的衣襟,非要藍玉說個一清二楚。
藍玉顫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下午我放學回家,就聽見我姐在房裡哭,我問我爸是怎麼回事,他說他也不知道,然後我又問我姐,她只是一勁兒的哭,什麼都不肯說,連門都不讓我進。”拉着王天的手,“你快想想辦法吧,我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傻事。”
王天瞪着藍玉,眼中有憤怒之色,“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又沒在學校?”
藍玉不好意思的搔搔頭髮,尷尬的一笑,“姐夫,我這不是爲了回來看我姐嗎?”
“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兒,你小子就不塊讀書的料,珍惜唸書的機會吧。要不然你會後悔的。”王天深有感觸的道,如果不是他的出身環境,他現在一定會在教室裡坐着呢?
藍玉腆着臉笑道:“你就別管我的事了,快去看看我姐吧。”
“她不給你開門,莫非就會給我開門嗎?”王天有些挪揄的道,他知道以藍菲祺那種外柔內剛的人,絕不可能選擇輕生,所以纔有心思和藍玉打屁吹牛。
“因爲你是她老公,她當然要給你開門啊。”藍玉挪揄着笑道。
王天。怒道:“屁孩子,胡說八道。”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王天還是覺得很高興,這至少說明藍家人還是認可自己的。
王天一敲門,藍菲祺果然把門打開。
見藍菲祺美麗的眼睛裡淚水漣漣,如梨花帶雨,楚楚嬌弱,令人心醉神迷。
王天一擡腳,“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將藍菲祺攬入懷中,柔聲道:“你怎麼啦?是誰惹得你這麼傷心?”
藍菲祺只是輕輕的抽噎着,一句話也不說
。
一旁的紫玲瓏心中悽悽,感傷道:“藍姐姐,有什麼苦楚,你就說出來吧,老公一定會想辦法爲你排憂解難的。”
丁香是局外人,不方面說話,所以她選擇保持沉默。
半晌之後,藍菲祺才幽幽地道:“我被炒魷魚了。”
哈哈哈。
王天忍不住捧腹大笑,“大多個事兒啊,不就是被炒魷魚了,值得你這麼哭哭啼啼的嗎?簡直是浪費淚水。”
“可是我不甘心,他們無緣無故就把我開除了,根據一些小道消息的說法是,財富主管的侄女要到我們那個銀行上班,我在銀行又沒什麼靠山,所以就被開除了。”藍菲祺輕輕抹了一把淚水,淡淡的道。
王天冷笑一聲,“沒事兒,我養你。”
“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藍菲祺倔強的道。
王天皺着眉,沉聲道:“本老公決定要爲你出這口氣,現在就走。”拉着藍菲祺匆匆走出房間,四人一起來到巷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向城中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