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怎麼都是這幅倔脾氣,一定要處罰他們才知道閉嘴嗎?
侍衛們進來攔住青瑤,可是她突然指着妖孽破口大罵。
“妖孽,我看你根本就是個畜生,像你這麼忘恩負義,又這麼負心薄情的人,我家小姐司徒汐月看上你,真是瞎了眼!我真爲小姐感到不值!”
司徒汐月,司徒汐月,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難道今天都要攔着我全都是因爲她?
哼!說什麼我薄情寡義,我又不認識她,哪裡來的薄情?
想到司徒汐月,妖孽忽然想到了司徒汐月那天淡然的表情。
如果她和我真的那麼相愛,聽到我要娶別人,怎麼還會無動於衷?還是這些人說的那些事兒,全都是假的?
想到這,妖孽心裡居然有些不痛快。
他故意攔了沈曼倩在懷裡,毫不理會青瑤的怒罵,心疼的哄着沈曼倩。
“嘶~城主,疼!你要替我出氣啊!”
沈曼倩不甘心青瑤只是被關起來。
“好了好了,倩倩別生氣了啊!咱們別管她,來繼續喝酒!”
沈曼倩聽到妖孽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糾纏下去,反倒是乖乖陪着妖孽一起繼續喝酒賞菊。
看到妖孽絲毫不理會青瑤說話的,連司徒汐月都不放在眼裡,還是一心寵着她,兩個人開心的在一起玩鬧,沈曼倩倒是笑的更甜了。
聽說男人都會對柔弱的女生充滿保護欲,看來她裝柔弱這招果然管用啦!
這樣下去,妖孽只會更喜歡她,那她當上王妃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一直到夕陽西下,月上枝頭了,妖孽和沈曼倩還在宮殿裡玩鬧。
“城主,您看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
妖孽擡頭看了看窗外。
“竟然這麼快就到了晚上了!”
“既然城主尚未盡興,那不如倩倩今晚就留下來陪您?”沈曼倩依偎在妖孽的懷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了妖孽的胸膛,畫着圓圈,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其實他不過是被青瑤那番話攪得心煩,想讓沈曼倩陪他玩,分散他的注意力罷了!
現在妖孽聽到沈曼倩這麼明顯主動的暗示,反而突然覺得無趣。
“是太晚了,走吧,我送你。”
聽到妖孽這麼說,沈曼倩心裡十分不痛快,她都這麼主動了,妖孽怎麼反倒無動於衷了呢?
妖孽沒有留她過夜的打算,她只得跟着妖孽坐上了馬車,妖孽命人用馬車將沈曼倩送回了客棧。
客站這邊,龍嘯天在院中看到了司徒汐月,主動上去搭訕:“司徒姑娘對吧。在下是龍素國的皇帝龍嘯天,很高興認識姑娘。”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司徒汐月正在一個賞月,很不高興被人打斷。
龍嘯天碰了一鼻子灰,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的樣子!
呵呵,果然,司徒汐月果然不是沈曼倩那種膚淺的女人!
他作爲一國皇帝,多少女人打破了頭想要贏得他的青睞,爲此她們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但是他都不屑一顧!因爲他知道那些女人看重的是他的身份地位而不是他這個人!
以前他以爲沈曼倩是不一樣的,可是現在看起來不是她不同,而是她太懂得僞裝!居然把他也騙過去了!
龍嘯天現在算是對社會上的其他女人深惡痛絕了!所以他纔會如此欣賞淡雅如同雛菊的司徒汐月!
“司徒姑娘,我知道姑娘對在下還不瞭解,還有諸多的疑問,不過,在下是誠心誠意想要交姑娘這樣一位朋友的。”龍嘯天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
司徒汐月瞥了他一眼:“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龍嘯天看到司徒汐月居然跟他說話了,頓時高興了!
“那天見司徒姑娘你酒量很好,今日在下請司徒姑娘喝一杯可好?”
司徒汐月剛好練了一天功,也確實想放鬆放鬆了,就爽快的答應了他。
兩個人找了一個客棧旁邊的小酒館,坐了下來。
“同樣在鬧市,此處還真算得上是環境清幽了,你是怎麼找到這的?”
看到司徒汐月好像很喜歡這裡的樣子,龍嘯天很是開心。
“我不過是白天經過,覺得司徒小姐你一定會喜歡這裡的,所以就帶你過來看看。”
龍嘯天看到司徒汐月那天,她對一切事物淡漠的神情,就料到,她一定會喜歡這清幽雅緻的地方。
“嗯,是不錯!”
司徒汐月沒想到旁邊就能找到這麼安靜的小酒館,不過這環境氣氛,也算是不錯了!
“來,我們邊喝邊聊!”
龍嘯天斟了一杯酒,遞給了司徒汐月。
司徒汐月輕嘬一口,臉上露出了微微讚歎的表情。
“嗯,好酒!”
真沒想到,這小酒館的酒也這麼好喝,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哪天把它也給盤下來,這樣就不愁沒地兒喝酒去了!
龍嘯天暗自慶幸自己找了這麼個好地方,正好讓他對司徒汐月可以投其所好。
“這個地方是不錯,酒也是極好的,我們以後可以常來這裡喝喝酒,聊聊天。”
兩個人邊喝着酒邊下着圍棋聊天,龍嘯天漸漸發現,相較於開始見到的冷漠,這個女人此時還讓他看到了聰慧的一面,龍嘯天不禁很是欣賞司徒汐月的這種氣度。
經過幾輪的談話下來,司徒汐月也對這個龍嘯天有了多一點的瞭解,他知道的東西很多,琴棋書畫無不涉獵,也確是個聰明人,也還算對了司徒汐月的脾氣,自然也沒有了當初的排斥。
酒過三巡,時辰也不早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回了客棧。
可是這一幕卻被剛從馬車上下來的妖孽逮了個正着。
看到司徒汐月和這個男人從前面慢慢的走過來,妖孽突然覺得心裡有點彆扭!
“呦,好巧不巧竟然又遇到了你!”妖孽下了馬車,笑笑打招呼。
司徒汐月瞟了一眼妖孽,看到他身邊緊緊站着的沈曼倩,不想理他,徑直走向客棧。
剛纔還看見司徒汐月和這個人有說有笑的,怎麼見了他,這會兒倒板起了一張冰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