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來了,沒看到我妻子身體很重嘛。”他倒是和自己的哥哥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席間,幾個人說說笑笑,有些重要的事情,那是不可能在這上面談的。
這一次只是搭橋鋪路,還有幾分展示肌肉的意思。
鬱灼褶和堂哥將自己的興唐的關係網展示給諾一看。
畢竟諾一不是興唐的人。
但是大姐他們卻沒有來,二姐也沒有到,這可能是因爲二姐夫所在的位置的關係,不過不知道後面是不是會來,因爲桌上還有四個位置空着呢。
也不知道是給誰,但是留的是主位。
“哎呀,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大約一巡酒下肚,聽到了二姐的聲音。
“哎呀,小鬱,來了呀!市長也來了。”有人招呼了一聲。
然後我看到了四個人從樓梯上走了過來,因爲人沒有來齊,門一直都開着。
其中兩個就是二姐和二姐夫,但是另外兩個人我並不認識,說不認識,又覺得有些熟悉。
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
“趙書記。”堂哥站起來招呼了一聲。
然後我猛然想起了,我是在電視看過這個男人,這個就是興唐的市委書記趙十全。
大家都端起了酒杯,包括諾一,可能就我端着的是飲料了。
然後男人們變得有些拘謹起來,我們幾個倒是還好,我旁邊坐的人是嫂子,我和她偶爾低語幾句。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感覺有好多話要說,因爲大家都互相在聊天,到也沒有覺得不禮貌之類的。
“哎呀,我們女人們能不能先離場呀!”女人們基本上都放下筷子後,二姐提議道。
“這個行,二姐,你今天沒有喝酒吧?先送弟媳婦回家去吧。”鬱灼褶看了一眼時間,對二姐說道。
“我喝了一點,岸芷自己難道不能開車麼?我陪着她也是可以的,這裡恐怕就她沒喝酒吧?”二姐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
“我也沒有喝酒,我酒精過敏,我來開車送
岸芷回去吧。”小白站了起來。
“以,曾夫人和岸芷認識麼?”堂哥問了一句。
我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看向了曾鬆泉他們的方向,果然,曾鬆泉對着堂哥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認識,還是親家呢!我也要跟着岸芷叫你一聲堂哥了。”小白很大方的承認了和我之間的關係。
這一點一直都讓我很感動,鬱灼褶現在的身份應該是有些尷尬的,但是他們卻一直不避嫌,一直站在我們身邊共同進退。
其實我們認識並不算太久,甚至都覺得感情沒有深到那種相互依存的地步,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們卻願意視死如歸的站在我們身邊。
“原來岸芷和你早就認識了?那我就當你堂哥了,哈哈……曾局長,這怎麼好意思!”這兩個人應該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這說話的方式就能看出來了。
“我可沒有看出你哪裡不好意思,反而覺得你特別的好意呢!”曾鬆泉笑了笑。
“小白,送岸芷回去吧,順便將小貝接過來,可不能讓她被岸芷家的孩子禍害了。”曾鬆泉這句話,讓不之情的人完全的懵掉了,但是卻讓我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兩個小孩子,我看半斤八兩的都差不多,別說誰禍害誰。”我接了一句。
“哎呀,反正你家的養的花呀,以後肯定被我家兒子將花盆一起端過來。”鬱灼褶也在那邊接了一句。
“好,我們打個賭,看看以後是誰家的花盆被端走。”曾鬆泉和鬱灼褶兩人直接在藉着酒勁開始逗趣。
“你們的孩子應該都不大吧?”被搞懵的人不光有在座的各位還有坐在主位上的趙書記。
“不大,剛好七歲。”曾鬆泉將話頭接了過去。
“那,這……”趙書記的臉色有些詭異,我們則是笑了。
“娃娃親啊,兩個小朋友青梅竹馬的典範啊。”又聊了幾句,他們才讓我們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終究是沒有忍住,問了小白一句。
“小白,你們這麼明顯的表示站在我們身邊,真
的對曾局長和你沒什麼影響麼?”人有些時候還是不能一味的想着自己。
如果這樣明顯的幫我們的話會給他們帶來影響的話,我寧願我們自己熬着走。
“你是不是傻?如果有影響的話,你覺得我們會那麼無私的幫你們麼?歐陽岸芷,你一定要記住一句話--人都是自私的!”她說完,戳戳我的腦袋,罵了我一句傻。
我則是不說話了,因爲我不相信這裡面沒有感情的成分。
看着她單純的眼睛,我覺得我們兩家人應該還是有感情的吧,如果這樣的都不算感情的話,這未免也太過傷人了一些。
“好吧,我的確是有些傻,總是做不到對任何事情都狠心。”這也是我的弊病。
“所以你只能做做火鍋店的老闆,做不成一個成功的商人,我看你現在就連火鍋店都沒有親自搞了吧?懶在家裡不想動了吧?”她白了我一眼說道。
“恩,最近的確沒有去,那邊的事情已經不想以前那麼單純了,所以鬱灼褶讓我在家裡休息,不過去了。”那邊的事情,有了深愛插足後,顧家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但是也沒有撤出去的意思。
所以顧家和我們家還是仍舊在水深火熱的焦灼着。
“雖然吖吖將你保護的很好,但是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行,不然真的要和世界脫軌了。”小白一邊開車一邊和我聊天。
“恩,我知道,我不會再家裡閒置太久的,生完孩子以後,我可能會出去工作的,我這樣的性格,哪裡能在家裡閒得住?”第一個孩子才六個月我就上班了。
這個孩子大概也差不多吧,我不會讓自己變得沒有安全感的。
對我來說,沒有自己的收入,就等於沒有安全感。
“恩,這樣想就對了,女人啊,還是要自己的經濟獨立才行,收入你沒有公公婆婆嫌棄你,不過你和鬱灼褶那麼相愛,就當做是幫他分擔一些壓力也行。”小白果然和曾鬆泉很相愛。
只有真正相愛的人,才能處處爲別人着想,甚至就連勸慰人,也是從另一半出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