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沉下了心,提高了聲音:“我今天來是要求大家各自回各自的地方。”
“喂!”有人敲着桌子上的茶杯喊道:“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女人!”
"孫楠,這是你和大嫂說話的態度嗎?"白菱悅大喊:“誰給你的這個勇氣!”
孫楠驚呆了,錢炔站起來,假裝勸架似的走來走去,“好了,別擔心生氣,孫楠,你小子就是欠的!”
孫楠嗅了嗅,扭過頭去。
錢炔笑着走上前來,看着季白榆說:“嫂子,我們把你當嫂子看,你就應該經常告訴我們後來發生了什麼!”
“這個江山是在座的兄弟們艱苦奮鬥的結果。如果聶老闆不在這裡,也是時候輪到我們兄弟做主了!"
季白榆斜睨着他,竟敢如此挑釁,
“易老闆和方老闆也在場。你爲什麼不對他們說?”向雀羅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錢炔腦子轉得很快,立刻諂媚地笑着看着易齡和方扶光,
“方老闆和易老闆是主角,江山不可能一天無主。其中一個一定是我們的大哥,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他條件反射地問,下面的人紛紛附和。
不要說向雀羅等人,就連季白榆也認可了這個意圖。
易齡和方扶光是兩個最強大的勢力。錢炔這些人競爭不過,還不如把他們推上高位。
相反,沒有了這兩大阻力,他們下面的人更好解決。
但取而代之的是聶清規,易齡和方扶光只能有一個坐上老大位置,這也可以挑起兩者之間的鬥爭。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這反而會給錢炔和他的一方一個利用的機會!
方扶光垂着眼睛,手裡拿着戒指把玩着,他沒有說話的意思。
而易齡微笑着瞥了錢炔一眼,但眼神也不明朗,這讓錢炔一時糊塗了
他不能白白放過這樣的機會,於是又加了一句:“易老闆,方老闆,你們在這裡發個話,我們兄弟一定支持到底!”
白菱悅冷冷地看着這些人,知道這些人根本不在意季白榆,現在要在聶家面前瓜分聶家的江山,簡直是殘忍.
“誰說江山沒有主人?”季白榆陰沉的噪音,眼睛直刺錢炔。
錢炔微愕,隨即笑着抱起他的胳膊,直接蔑視她,“大嫂,聶老闆死了,大家都知道,你也別瞞着……”
“誰說他死了?"季白榆再次提高聲音問道。
錢炔被她突如其來的強硬態度弄得很尷尬,這種態度掃了人們的眼睛,他乾脆不再裝了。
不管怎樣,她就是一個女人,只要聶清規不在,她能怎麼辦。
“聶清規在緬甸被槍殺,全世界都知道。聶家要怎麼辦?”
錢炔停頓了一下,以一種高調的方式說出了自己的話,
“我們尊重聶老闆,在他手下做事。現在既然他走了,我們不能讓聶家獨吞所有。再說,聶家能找到像易老闆和方老闆這樣的人嗎?”
他反覆把話題引到易齡和方扶光身上,無非是讓兩個態度曖昧的人儘快表明立場,這是一個小伎倆!
“兄弟們用大量的血汗去拼,在黑白兩道拼命闖,哪條運輸線不是經過聶家的手?換句話說,這些年來每個人都賺得那麼順利,其中還是還得歸功於聶家!”
季白榆冷笑道:“沒有聶家,誰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利開路!”
向東南亞,越南,緬甸和泰國銷售商品的主要市場。在聶家開始之前,它總是由海路運輸。而且經常被當地部隊搶劫……”
"孫楠,商品在印度,銷售,需求量不大。聶家通過遠東,運輸線後,你的貨物就可以運往戰國了……”
“齙牙,貨物傾銷進口,低價出售以通過市場,並與人爭奪南方市場,是聶家站出來保護你……”
……
季白榆,一個個指指點點,講了十大勢力的供銷和聶家扮演的角色。
所有被談到的的人都變了臉色。事實上,如果沒有聶家的支持,局勢可能會長期混亂。
但是,有需求就有供給。
“最近,聶家開闢了北方的運輸線,”季白榆不顧大家的心意繼續說道:“俄羅斯的軍火商很快就要出口貨物了!”
“什麼?"錢炔不相信地喊道,下面的人吼了起來。
俄羅斯軍械製造技術一直領先。一旦他們的貨物被進口,亞洲的地主們就無法躲藏了!
光是說出各種勢力的底細就夠讓人吃驚的了。
這一次,還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聽到這裡,易齡不着痕跡地看了看季白榆。
向雀羅站在季白榆後面,有點驚訝。
沒想到她這麼短的時間就記住了這麼多資料,這些話是用來震撼人的。
本來他想自己說,但是沒有人能和季白榆說的效果相比。
如果季白榆弱,聶家就弱。
季白榆堅韌對於聶家來說就是堅韌的,因爲她現在代表着聶家!
很多人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他們伸長了脖子,威脅說:“如果俄羅斯插手,我們吃什麼!”
“聶家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真的嗎,你是代表聶家說的?”
當季白榆看到錢炔轉身想和易齡說話時,她帶頭大聲說道:“聶家自然有理由這麼做。”
“俄羅斯也是一個好地方,”她勾起一個笑容,
“他們的貨能進來,你的貨自然能出去,進出貨差的優勢就在我們這邊!”
底下的人靜了靜,一會兒又開始竊竊私語。
錢炔捏緊拳頭,看着季白榆。
無論聶清規是真死還是假死,他都想與聶家爲敵,擴大自己的勢力。
只有這個機會,絕對不能被這個女人允壓制領域!
“易老闆……”
“這一切!”季白榆突然提高嗓門蓋過錢炔:“都是聶家帶來的!”
她向前走了兩步,低聲說道:“這都是基於聶家的利益!如果聶家輸了,或者有人要打聶家的主意,我奉勸大家還是要明白,榮辱與共的道理!”
錢炔氣得牙癢癢的,他大聲說:“易老闆和方老闆,你們說呢?”
“兩位老闆也是亞洲數一數二的,反正沒人能領導!”
終於在這個時候,季白榆開始認真的來來回回看着他們兩個。
這時,如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能站在聶家這邊,那她們就可以安然的度過今夜.
“我……”易齡終於開始了,眯着眼睛轉向季白榆,"我仍然關心聶老闆的下落."
季白榆輕輕擰眉,這個問題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