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深淵之底
天亮與否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差別,時間對於御天來說也變得越來越模糊,御天只感覺睡意來了便睡,肚子餓了便吃,其餘的時間則都是花在了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而每次去尋找出路都會遇見怪獸,好在御天因爲誤吞銀狼命珠現在身手不錯,加上身邊隨時都有一批“護衛”到也沒遇見過什麼大事,只是每天回到黑湖的時候總會掛一身彩,詫異的每次一醒來照樣精力充沛,生龍活虎。
然後接着找食物,尋出路,掛身彩...
每天醒來御天都是重複着這三件事情,現在也沒有之前那麼煩躁了,變得安知天命,可心裡卻自始自終都沒有放棄過想要離開這裡的想法。
御天此刻的形象像極了野人,全身的獸皮,齊肩卻又沒梳理的長髮,幾乎粘成一塊的鬍子,髒兮兮的臉蛋,原本一個十足的美男子現在卻變成了了這幅德行。
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後,御天就要去幹下一件事了,尋出路....
手中依舊拿着根一米多長的木棒前段尖銳,只是連御天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根了,身後依舊有百餘匹狼緊緊跟隨,浩浩蕩蕩的走過林間的已經被御天踏出小路的地面。
這樣的日子,鍛鍊的不僅僅是御天的體格,更加練就了那一份沉穩,冷靜,低調的性格,這也是他以後爲何能在陰陽大陸呼風喚雨的根本之一。
基本上御天每次出來的原因更多是出於習慣和消遣,這個林子自己摸着都能走幾圈,根本就像是一堵圍牆把他關在了這裡,出路,除了飛出去和往地下鑽的話,絕對沒有其他的選擇。
曾經希望看見一隻飛禽之類的然後藉着它的能力出去,可這裡乃是萬丈深淵之底,哪有什麼長翅膀的東西可以到達?
這裡對御天來說最快樂的事就是每天出去尋出路,因爲不管他們走的是那條路,那個方向,都會遇見怪獸,那樣的話就能拼殺一番,拼殺二字用在這裡是絕對有道理的。
“嘿嘿,下面就讓我們來試試吧?”御天興奮的舔了舔嘴脣,對着其面前一頭兩米左右的金斑豹子喊道。
金斑豹的四肢看起強壯無比,肚子下面有一條直通尾巴的白線,頭圓,小耳,在這裡個深淵之底他的速度可謂是最快的,要是你打不過基本就別想着要逃走了。
身後的狼羣也在他的示意下沒去幫忙,要知道可是羣居的,團結對它們來說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本性,但它們也已經習慣了御天每次的單挑,只是出於自保,每當御天就要輸的時候,一百餘匹悍狼就猛地對着御天的對手狂抓亂咬,傳說中的耍賴就是這般。
金斑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它在等待機會,等待給對手致命一擊的機會。
御天在這深淵之底和怪獸戰鬥過不下幾百場,金斑豹的心思又怎麼瞞得過戰鬥經驗極爲豐富的他?身影一動,帶着絲絲勁風向前者急掠而去。
金斑豹見來人主動出擊,身體微弓,後腿一用力整個身子也是爆射而出,嘴巴張開,露出駭人的獠牙,咬向御天的脖子。
冷哼一聲,御天臉色逐漸凝重,眼中兇光大盛,幾乎只是眨眼金斑豹就衝到了御天眼前,硬碰絕對是找死,身體左傾,金斑豹來不及穩住身形與御天擦身而過,可見速度之快慣性之強。
就在擦身的瞬間,要是你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見御天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右手抓在金斑豹的脖子處,兩腳猛地一用力,甩掉手中的木棒,騰空而起,騎上了金斑豹的背上,雙拳發力,對着豹頭就是一通猛打.
“嗚”
金斑豹發出一聲悶哼,雙眼泛着絲絲血紅,它想回頭咬碎御天可是根本不可能,狼羣依舊看着這激烈的場面,現在御天佔着上風,它們並沒有動作。
“嘭嘭”
御天也是狠狠的招呼金斑豹的腦袋,說時遲那時快,金斑豹兩隻前腿一彈整個身子竟然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威風凜凜。
一個重心不穩御天從豹身上滾了下來,古樹上的落葉被微風吹的緩緩落下,御天雙拳漸漸握緊,眼中泛起濃濃戰意。
狼羣見御天從金斑豹的身上滾了下來,就要圍攻金斑豹的時候,後者一轉眼,它們便安安分分的退了回來,那種眼神冰冷,寒到骨子裡的冰冷。
金斑豹轉過身,“呼呼”的喘着大氣,兩眼瞪的渾圓,再次弓身向御天衝來,這次的速度比之前的還要快,顯然剛纔御天騎在它的背上亂打已經徹底激怒了它。
御天靜靜的思索着應戰之策,這下可怎麼辦,跟金斑豹打,最好的方法就是騎在它的背上,因爲它打不着你,你卻可以狠狠的揍它,可沒想到,剛纔那隻金斑豹這麼厲害,竟然把我從它的背上給摔了下來現在該怎麼打?
金斑豹並不給他機會,前爪張開,身體猛地撲上前,御天急中生智,敏捷的一滾,但金斑豹的速度太快了,雖然御天躲過了,但是胸口還是被那鋒利的爪子劃了一下,鮮血溢出,就在翻身的瞬間抓起剛纔丟棄的木棒,半蹲在地上全力的朝着金斑豹的側面肚子一刺。
金斑豹還在爲剛纔劃了御天一下而開心,可是它卻沒想到,御天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做出反應,還攻擊自己。側身被刺了一個血窟窿,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了出來。
一招得手,御天沒多猶豫,扯出木棒,又向金斑豹刺去,趁它病要它命,這就是御天在森林裡總結出來的取勝秘訣。
金斑豹好像看穿了眼前這個人想要置他於死地,現在又受了傷,於是沒等御天的第二棒刺去,金斑豹一轉身,哀嚎一聲,向林子裡竄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議。
“哎,回家諾!”御天悶聲一陣嘆息,他對金斑豹的逃跑很是不爽,不過這次還蠻兇險的,要不是我反應夠快,不然的話肯定重傷,說着他揉了揉胸口,鮮血已經染紅了身上的獸皮,摸樣看起來很是恐怖,當然死是絕對不可能的,沒看見他還有一羣“護衛嗎?”。
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這麼向黑湖走去,御天已經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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