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寧:“掰手腕搶地主,不加倍!”
……
木音:“哈哈哈,地主出牌,三對加一對。”
節:“過!”
沉寧:“打死!我出一對……四。”
節:“……過。”
……
一盤較量,地主贏。
沉寧與節默默地對視了一眼,看着木音笑得一臉-笑的走來,手中還拿着一隻沾着墨水的毛筆。
“在臉上畫個小烏龜。”木音在沉寧臉上作了畫,又轉對着節左看右看。這隻鳥……不好下手啊。
“有了!”木音扔下毛筆,“你輸了,就拔毛。”
“啊?!”節的眼睛流露出一絲可憐兮兮,“爹爹,這樣不好吧。”說到這,它看了一眼沉寧,“節會害羞的……”
“嘿嘿嘿……”她可不管。木音聳肩一笑,節嚇得一臉驚恐縮在角落,慘叫一聲。
最終木音收穫了一把鳥毛,這輪結束。
又接着玩了幾把,都是節輸。木音的臉上難得畫了幾個圖案,而沉寧已經塗到看不清人臉了。
另外一邊的節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目光哀慼地看着遺留在地上的鳥毛,痛哭着變回了小鳥的模樣。
——“老子再也不要變成鳥人了嗚嗚嗚!”
……
玩到最後木音實在困了,這才大家各自回到房內洗洗就睡,節一邊拾着鳥毛,一邊哼着很哀慼的歌謠。
“……你幹嘛?”木音揉揉頭,似乎經過剛剛的玩鬧,她有些頭暈。
“給自己配上一點適合這個氣氛的音樂。”節弱弱道,縮進了鳥窩裡。
“……”
躺回了上,木音摸了摸額頭,似乎有些燙,而且眼皮跟嘴裡都開始發燙。莫非……發燒了?
算了,睡過一覺就好了。
木音翻睡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覺得頭昏腦漲,又口乾舌燥。
“水……”囁嚅着吐出這個字,木音覺得渾發軟,一種無力感襲來。
下意識的,她就伸出手在邊摸了起來。木音本意是要爬起的,但是無奈潛意識總給她一種幻覺。
似乎她已經起了,喝水了。這種幻覺很真實。更真實的是,居然有水流進了她的嘴裡。
張口就喝,她了嘴脣,只覺得還是有些乾渴,嗓子裡如同火灼燒一般。
“還要……”話剛落,又一杯水移至到了脣邊。
木音再次喝完,只覺得頭重的厲害。她朦朦朧朧地睜開眼,就看到了邊站着一個影子。
“你……”木音想爬起來,但是卻偏偏沒有力氣。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應該是三番兩次來公主府夜襲的那個男人。
“滾。”吐出這個字,木音睡在上再也不想起來了,沉重的眼皮似乎有如千斤重。
再也無法抑制的,她要睡了過去。就在睡過去的前一刻,她聽到了一句輕微的喚聲。
“柳默,你過來看看。”
柳默?柳默?
木音闔上了眼,睡了過去。
對,一定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怎麼柳默會出現在自己房間的……
……
早上醒來,木音只覺得腰痠背痛,倒是額頭沒有夜間的滾燙,上也舒服了不少。?...??